第五十七章胡四和林武的走麦城
第五十四章梁超的黄段子屋子里的空气活跃了起来，大家又开始喝酒，我没有了丝坐下去的兴趣，抓起衣服冲大家点了个头：“哥哥们，今天这事儿办得真‘糟烂’，我没脸再在这里跟哥哥们喝了，我先回去，有机会我请大家去我那里喝，我走了。”梁超他们刚想过来拦我，胡四就笑眯眯地进来了：“嘿嘿，老李这小子哭了，哇哇的，冤枉死了。”见我穿上了衣服，胡四瞪大了眼睛，“你怎么了？也想走？至于嘛，这才多大点事儿？坐下坐下，操，没你这么办事儿的嘛ใ，梁哥，你是怎么帮我招呼客人的？怎么都想走？”这话我听着很别扭，好象我是个ฐ外人，梁超倒成了胡四的铁ກ哥们儿，心里很不是滋味，胡四你小子真不拿我当兄弟对待了？想插句话，胡四冲我摆了摆手，“都听我的啊，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谁要是不经过组织批准，擅自离开喝酒岗位，别怪我放狗咬人。蝴蝶，尤其是你，你跟我是什么关系？想走就走？标准的资产阶级自由化，不知道现在从中央到地方，打击的就是这个吗？给我坐好了，先听我来上曲！”我站在那ว里，走也不是站也不是，脸上的笑容都凝固了。胡四走过来，用个不易察觉的动作捏了我的胳膊把：“祝我生日快乐，祝我生日快乐่”胡四这把捏得很有力气，我估计他不让我走，肯定是有事情想要告诉我。可能ม是因为我刚才的表现，胡四加入酒桌以后大家再也没劝我喝酒。我闷闷不乐地坐在那里听他们说话，还是那套，我怀疑人到中ณ年离了女人就活不下去了。郭队是个急性子，非要干了这杯酒马上去路欢笑找那个ฐ叫娜娜的小妞。直在流着口水的那个人征询地问我，在吴胖子那ว里看场子的真是你的人？我点点头说，真是，我刚刚“招安”的帮小兄弟。胡四好象早听说了这事儿，拍着胸脯说，我们的朋友遍天下，不是吹牛，在港上我们哥们儿就跟孙悟空似的，指哪儿打哪儿，没有办不成的事儿。郭队说，你给长法打个电话，让他把那个小妞叫过去，咱们起吃个ฐ花酒，那个小妞的酒量真不赖，上次连我们队上最能喝的张管教都喝趴下了。我问了句，郭队在哪里高就？郭队说，在劳教所，犯人头儿，没意思，人家到期就走了，我们跟个ฐ无期样，得辈子在那里呆下去，还不带减刑释放的。“郭队在几中队干管教？”我忽然来了兴趣，想打听打听李俊海的底细。“中队？”胡四哧了哧鼻子，“咱们郭哥是中队的领导，大队，大队长啊。”“哪里哪里，”郭队笑了笑，“副的，不管事儿，顶个ฐ打杂的使唤。”“我个朋友前年在你们那里劳教，是二中ณ队的，叫李俊海ร，不知道郭队有没有印象。”“李俊海啊，操，谁不认识他？”郭队哈哈笑了起来，“那是个人物，说话办事儿比个中队长还管用呢。”这倒出乎ๆ我的预料，记得我去看他的时候，他无精打采的，哪有“大头皇”的风采？当年在劳改队的时候，我去他们车间找他商量申ã诉的事情，他跟个死耗子似的蹲在车间旮旯里，没有点儿活力，我问他劳改打得顺心吗？他竟然哭了，他说，顺他妈了个逼心？我整天让别人吆喝过来吆喝过去的，连个ฐ“臭迷汉”都敢冲我吹胡子瞪眼，我他妈死了的心都有。当时我有点儿幸灾乐่祸的意思，活该，谁让你的心理那么阴暗的？但是想到他是我的把兄弟还是帮了帮他。我找了他们车间的大值星，给他安排了个ฐ比较轻快的活儿，让大值星告诉那些欺负他的人，这是蝴蝶的把兄弟，谁再对他不礼貌，当心脑袋。后来他的处境好点儿了，多少也学会了怎样为人处事，但是也不能在劳教所混得这么好吧？我知道，在劳教所跟在劳改队差ๆ不多，除非你的拳头够硬，脑子够活泛，或者是家里有钱，再或者队长是你的亲姐夫，否则你永远也混不起来，这跟混社会是个ฐ道理。李俊海这几样都谈不上，难道他很有钱？“是嘛，”我故做惊讶地说，“到เ底是有钱好啊，李俊海在经济上那没得说。”“对，这小子挺有钱的，听说他姐夫是建筑公司的承包头，经常接济他，这小子也很会花，全用在刀刃上。”“不会吧？”胡四插话说，“不是听说他几个ฐ姐姐跟他都没有来往了吗？他姐夫凭什么给他钱？”“别乱说，”我推了胡四把，“人家他大姐早跟他和好了，再说，他大姐还住着他的房子呢。”说完这话，我的心楞，胡四说的对，按说李俊海ร除了我给他的几千块钱，不应该很有钱的。他的钱是哪来的呢？他从来没告诉过我啊。看来这小子在里面的时候有什么活动，我问郭队：“听说教养的可以经常出来看家？”郭队似乎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敷衍道：“是啊，表现好的可以放两ä天假。”我有些明白了，李俊海很可能出来过，至于他出来的活动那就很难说了。胡四也不愿意谈论李俊海，大声嚷嚷道：“别ี说这些没意思的了，我给大家唱段京剧助助酒兴！”梁超用酒杯敲了敲桌子：“唱什么京剧ຕ？谁听得懂？还不如我给大家来个ฐ黄段子呢。”没等大家说话，梁超就说上了，他说有次他跟个运管处的同事去外地出差，晚上寂寞得难受，就去找了个小酒馆喝酒，喝到半来了个村姑，那个村姑躲在门帘子后面用那双肿眼泡子个劲地冲他放电。他就跟着那ว个村姑去了村姑的房间，村姑说咱俩来来不要钱，白来。梁超纳闷，就问她，那ว你不是吃亏了吗？村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