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会这样昧着良心收钱,一方面固然是我想省事少受折磨,另一方面,我也是想着,这些出来玩女人的男人,百分之ใ八十都不是好人,既然都不是好人,我教会他们这个ฐ做什么?让他们去祸害别的姑娘吗?
我不是靠外形取胜的,我是靠的内在美……
还是不好意思,佟娟娟今年和我同岁,我们到过的最远的地方แ就是刘家湾村。除非她是穿越的或者重生的,不然她哪里有那个ฐ本事把我卖出去呢?
在寒假快结束的时候,我又被我娘狠狠地打了一顿。
不跟我玩儿,我就自己玩,有啥了不起的!
我估计我如今这种不要脸没羞耻的个性,绝对是家族遗传和后天渲染而成的。
我看到我三叔就躺在我娘旁้边,但是压在我娘身上的人,却是我五叔,我四叔正扒着我娘的腿和五叔说话。
我想起我娘说的话,赶紧ู把自己的短裤ไ提了上来,犹豫地拉了拉五叔的手:“五叔,你可别告诉我娘我让他脱了裤子的事情……”
吴三麻子就慢慢放开了我,可是双手却沿着我的身上慢慢摸索。
回到家里,我爹已经沉着脸、拎着扫帚在院子里等我了。
那时候我每天一边洗小弟弟的尿布,一边诅咒他吃奶被噎死,这样我以后就不用洗这堆又臭又骚的东西了。
我三叔一句话也不说,帮我娘把衣服穿好,然后拿出炕边上放着的一条裤ไ腰带,把我娘绑了起来。
我娘那个时候年纪还不大,再加上每日都被囚禁在家里,脾气懦弱极了。虽然我爹不常打她,可是偶尔上来脾气,还是会挥着皮带抽她几下,既泄了心中ณ的不满,也向我娘昭示了自己的本事,让她越来越不敢反抗。
废话不多说,马上开八。
他的手摸了一阵子就撤了出去,我还有点意犹未尽,就觉得另一样火热的东西贴到了我的屁股上。
我跟吴三麻子混了那么久,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我忍不住想,三叔终于用上这个ฐ物件了。
那东西在我下面杵来杵去,吴三麻子弄过的地方แ,它都弄遍了。弄得我觉得我好像尿炕了一样,四处流水。
然后,那个ฐ东西挤到了我三叔平时放手指的位置。
吴三麻子从来没有这样做过。我不由得开始心跳心慌。
三叔终于要像对我娘那样对我了吗?
这是不是他平时说的那ว个“操”呢?
可我三叔却没有像操、我娘那样动来动去,他就抱着我的屁股,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不大一会儿,我就感觉到一股热流沿着那个ฐ位置流到了腿上。
我三叔马上就退了出来,然后呼哧呼哧喘着气,平躺在了炕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坐起身来,借着窗外明亮的月光,看着腿上白花花浓浓的东西,好奇地附下去,仔细闻了闻。以往吴三麻子都会帮我擦干净,我还真是从没有近距离接触过这东西。
好腥的味道呀……
从那以后,我三叔每晚的例行事件就多了一样,只是有时会有那白浊的液体,有时没有而已๐。
我们学校里的老师非常少,少到什么เ程度呢?加上校长,就只有四个人。
一个是刘家湾村的本地媳妇,姓毛,四十多岁,负责教低年级的数学。一个ฐ是镇里来的有正式编制ๆ的老师,高年级的数学和语文都是他教,是个ฐ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我们叫他朱老师。一个ฐ是刘家湾村妇女主任的女儿,今年才十八岁,长得黑不溜秋,只比我爹强上一点,基本上除了那两ä个老师不教的课,她都教。
妇女主ว任的女儿叫张玉霞,我当时对她的这个美丽的名字羡慕至极,以致于曾经有一度,我的化名就叫做玉霞。
张老师的脾气和她的长相一样暴躁,尤其对我们这群吴家村的穷孩子,更是横眉竖眼的,一个不顺ิ心就会拿教鞭打学生的手心和屁股。
我们这群孩子背地里都管她叫张黑妞。
张黑妞不光皮肤黑,长的也是高高壮壮的,如果不是她扎着一条长长的麻花辫,远远望去就跟个大老爷们似的。
人长的磕碜,脾气也不好,倒不是什么大毛病。关键是,这个张黑妞,她是个心术不正的女人。
下面我要讲的经历,大家可能不会觉得陌生。当然了,我并不是说大家都经历过这个事情,而是因为,我下面要讲的这个情节,最近经常见诸报端,引起无数人的愤慨叫骂。
对了,大家一定都猜到了。
如果给我下面的这个故事起个名字的话,那ว我就起这个吧:校长,开、房请找我。
刘家湾小学的校长碰巧ู也姓刘,大概有五十岁左ุ右吧,秃头马脸,长得挺土气的。但是他并不是当地人,听说是从外地调来的,具体是哪里我们都不知道,也没有听说过。
他就住在学校隔壁的院子里,没有老婆也没有孩子,所以他就给了毛老师一些钱,让毛老师给他送饭。
刘校长虽然是个ฐ校长,但是也是个老师。他负责教我们所有人的体育课。
所以尽管楼主ว写的不够精彩,可是你们一定要相信,楼ä主我的小学语文真的不是体育老师教的,哈哈。
村里小学的体育课,哪里能和城里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