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带着秦桧、敖润和青面兽一同入席。
秦桧道:“高衙内在临安欺男霸女,横行无忌,却不知对这位林教头会如何下手。”
随着一声娇脆的招呼,香风扑面,两名女子热情地迎了过来。程宗扬一眼看去就觉得眼花缭乱。
厅内散布着十几张桌台,却看不到一个客人。除了酒水汨汨流动的声音,整间瓦子静悄悄的,仿佛一个游离于时间和空间之外的世界ศ。
“上忍的……干得好深……”
一边领着众人来到里面的牡丹棚。
俞子元道:“太尉高俅膝下无子,因兄长早ຉ逝,过继了本家侄儿当螟蛉子,对这位小衙内万般宠溺。这厮生就横行霸道,专爱女,有个ฐ译号叫花花太岁……公子,你怎么了?”
秦桧压低声音,比了一个手势。
“拾人牙慧耳。”
“刚才谈判,夏老狗亲自出面,要我赶走星月湖余孽,宋国愿意赔偿江州所有损失,数额不低于两万金铢。六哥也没跟他客气,当场掀了桌子。”
程宗扬道:“我明天就要离开筠州,那些荆溪人只剩下一些女人和几个孩子,留在这里恐怕熬不过冬天就会灭族。这点钱,你给她们买些物品,好维持生活。”
王管家一五一十地交代自己้的来历。他们都是王团练管辖的筠州ะ乡兵,常平仓失火,州中紧ู急征集粮草。王团练除了逼迫州民,还派出乡兵四处劫掠。
“喂,你这个小娘子!为什么乱打人?”
帐中的将领如梦初醒,参差ๆ不齐地向几位主官跪地施礼ึ,然后铁甲铿锵地离开中军大帐。
阮香琳勉强挣开嘴,两手挽住衣带,娇็喘细细地说道:“衙内,奴家……不可以的……”
高衙内眼一横,“本衙内搞都搞过了!这会儿怎么เ不可以?”
阮香琳柔声道:“奴家的女儿过几日便要到府上服侍衙内,奴家……不好再做这种事……”
“你女儿是你女儿,你是你,有什么妨碍的?”
阮香琳既然把女儿送给高衙内消受,也算得上是他丈母娘,为了起码的体面,不好和他再行苟且。高衙内又扯又拉,阮香琳推三阻四,只是不肯。
高衙内想起陆谦的话,于是放开手,摆着架子道:“姓阮的,你们威แ远镖局丢了我的财物,一条御赐的玉带;让你女儿陪本衙内一年,本衙内已经是赔了。还有十万贯的货该怎么算?”
阮香琳脸色微微一白,她自知理亏,十万贯又着实赔不起,一时间训训地无法应答,半晌才软语道:“求衙内恩典。”
“恩典?好办!”
高衙内隔着衣物在她的腿间摸了一把,笑道:“没钱就拿身子来还,成不成?”
阮香琳低声道:“奴家是良人,不是乐户……”
“良人怎么了?”
高衙内道:“本衙内跟你打个ฐ商量,你让我脔一下算是一贯,怎么เ样?”
阮香琳面露惶然,一时没有答话。
高衙内以为她不情愿,哼了一声道:“姓阮的,你可想清楚了,临安青楼上好的粉头,被人俞上一夜,夜资不过十来贯,十万贯把人卖了也挣不出来。本衙内给你开的价码是脔一下一贯,你只要分_ຕ腿,轻轻松松就赚了上千贯,世上哪儿还有这么便宜的事?”
阮香琳心里已๐经是肯了,面上不好一口答应,挽着衣带的手却渐渐软了。
高衙内瞧出便宜,笑着一把扯开她的衣带,把她的长裙褪到臀下。
阮香琳碧绿的丝裙滑下半截,露出如雪团般的粉臀,她的腰身纤细至极,臀部ຖ却又圆又大,充满成熟妇人丰腴的风情。
高衙内俯身压在她的身上,一手往她股间探去。阮香琳害羞地掩住下腹,但高衙内一句话便让她转了念头。
高衙内搓着手指笑道:“摸一下也算一贯!”
阮香琳最后的防线终于失守。烛影摇红,美妇斜倚榻上,碧绿的丝裙被扯落下来,光着一条雪白玉腿斜垂在榻侧。
她一手扳着坐榻的靠背,一手扶着榻沿,玉体横陈,玉颊๐酡红地张开腿,将绽露出来。
阮香琳上身还穿着云裳,却一丝不挂,衣内垂下的抹胸ถ被向上翻去,敞露出光洁的。
高衙内活像一头小公猪趴在她的腿间,一脸笑地拨弄她的,然后拿起榻侧一只酒觥让她喝下去。
阮香琳娇喘道:“奴家不会饮酒……”
“哪里是酒?里面是上好的春药,”
高衙内道:“且喝了,待本衙内与你好生快活,你若肯卖力,今晚便能赚够一万贯!”
阮香琳听见一个晚上便能挣到一万贯,不禁心头摇曳。左右已经遂了高衙内的意,用不用春药也没甚区别,于是接过来慢慢喝了。
那ว春药性子极烈,不多时阮香琳便露,眉眼间满是诱人的春色。
高衙内笑道:“好香的妙物!”
说着张嘴亲住美妇的,在她的玉户间舔舐起来。
阮香琳低叫一声,玉腿猛地绷直,足尖紧紧勾着,被他舌尖挑弄得娇驱乱颤。
一盏茶工ื夫,高衙内才松开嘴。阮香琳如白玉般的股间玉户大张,吐露出一片嫣红。
她的肥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