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将两段毛笔和在一起,用别的毛笔遮掩住。费了半天力气,她还是不敢松口气,祈求上天帮忙,别让人抓住小辫子。
“朕在这里说话,用你多嘴?”仁庆的君主ว之威爆出来,厉声轰走她们:“都给朕退下!别ี以为ฦ自己的那点事,许多人敢怒不敢言就万事大吉!”眼神犀利ำ地瞟着嫣红,又看了看康妃:“朕要就寝,出去!”
一想到เ平日的仗势欺人,除了自家娘娘和帝ຓ后,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连敬妃都敢招惹,又恨得牙根痒痒。美月的与众不同,虽然有点缺心眼儿,不过让这种人吃苦头,就是歪打正着的好处。
“姑娘放心!”祥瑞宫的人走了,姜总管不敢直说,请她单独叙话的时候,故作神秘地透露一句:“有人交待过老奴,一定照顾好你!说句大话,栗尚宫向来狗仗人势,康妃娘娘的娘家势力大,圣上也要忌惮三分!姑娘秉性率真,但要张弛有度!”
果然不出所料,徐沁儿是康妃的堂妹,众秀女惊叹不已,个ฐ个吓得花容失色,纷纷讨好地答应着。
“得了,咱们都成落汤鸡了!”她气得站在湖里,水位很浅,刚到胸口的位置,叉着腰仰天长叹:“哎,我怎么那么เ命苦?”明容拼命眨着眼睛,整个人石化一般。
“秀女5年一选,只要圣上不要,便婚配王公子弟!若再不行,落选后3年才能婚嫁!”怨妇抓了抓髻,难为ฦ情地解释。
一步步地走近她,仔细打量着如花的美貌,这女人突然面目狰狞,伸出手来就是一个耳光。美月怒火中烧地瞪着她,见惯深宫沉浮的妃子,倒是有些佩服她,但还是一副目空一切的样子。
大不了当现实版小燕子,当年只能在电å视上看到,如今能身临其境,想想都要偷着乐。皇宫的生活虽然要步步谨慎,也不能ม由着别人欺负,非要在比拓王朝活出样来!
“把她抬回寝院,千万不要惊动任何人!”昨夜心满意足之后,神秘男子收拾整齐,将外衣为她披上。看着眼前的小丫头,果然是貌若天仙,脾气好像不太好,但不能阻挡他的好感。
挣扎并不强烈,直到他霸道地抱起她,才猛然想起那个梦,原来梦境只是前兆,轮到เ她亲身体验了。
“你是我的!”阴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该死的!”康妃听闻有人搜查,穿好睡衣,草草整理云鬓,带领侍从们站在宫门口,指着众人破口大骂:“你们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本宫是圣上的宠妃,皇后娘娘与本宫情同姐妹,你们竟敢公然亵渎!好大的胆子!”
“娘娘恕罪!”侍卫头领咽下一口气,平时就讨厌她,若不是她的特殊身份,早就一个巴掌上去了!反正受害者是皇后的侍女,有国母懿旨就不怕,底气十足地说道:“臣等奉皇后娘娘旨意,因侍女郑流妍深夜受辱,匪徒玷污后宫!若不查遍后宫各处,只怕他趁乱逃遁!请娘娘体恤!”
“请康妃娘娘体恤!”一个眼色,所有人抱拳行礼ึ,气势汹汹的样子震慑着她。
“皇后娘娘怎么เ啦?本宫的父亲是丞相,舅舅是侯爵,朝廷后宫哪个不敬我三分?你们这些猴崽子,退下!”
她过高估计了自己的威力,众人有所顾忌,但皇后旨ຈ意在手,谁敢不从?侍卫头领只好不管不顾,高呼“得罪了”,挥手率领大家一拥而上。
“谁给你们的鸡毛做成胆子?混账东西,还不快出来?”康妃花容失色地大叫,侍从们苦劝无果,嫣红的嚣张不见踪影,似乎看出问题。
可惜她不明白,继续大呼小叫:“谁给你们的鸡毛做成胆子?本宫若是皇后,你们敢如此放肆吗?”有些话不能说,殊不知有人正步步紧逼。
“参见陛下!”宫女太监们跪成一片,康妃立刻收敛气焰,口服心不服地行礼:“臣妾接驾!请陛下为臣妾做主!”
“人家奉旨行事,你凭什么大吵大闹?”一句话顶得她欲哭无泪,看着那无所谓的眼神,分明是偏袒皇后:“还敢口出狂言?皇后是一国之母,由不得你信口胡说!”
“陛下!”她大概意识到严重性,撒娇地扑上去:“臣妾一时失言,请陛下恕罪!”
“告诉你,他们的鸡毛是皇后给的,皇后的鸡毛是朕给的!”仁庆忍无可忍,从前仰仗他的父亲辅佐,现在觉得他碍手碍脚,朝廷成了徐家天下,后宫也被她搅浑,三天两ä头鸡犬不宁。看着她的德性,简直不敢相信刚ธ刚ธ临幸了她,恶心地甩开这个女人。
“方才你的言行,足够定个蔑视国母、抗旨ຈ不遵之罪!”康妃任性刁蛮,偏偏看不到เ局势非同以往,依旧我行我素,挤出几滴眼泪:“陛下这样说,纯粹是逼迫臣妾!”
“启禀陛下!”侍卫们鱼贯而出,规矩地行礼,头领一五一十地报告:“祥瑞宫一切如常,未现可疑人物!”
康妃欢呼雀跃地跳起来,仁庆厌恶地瞪着她,她却浑然不觉,拉着龙袍的袖口:“皇后娘娘的旨意不对,臣妾这里果然无恙!”
“对与不对轮不到你评判!”他的态度令其震惊,轻轻地推开她的手,稍稍留了些皇妃脸面:“不许对皇后不敬,否则你知道后果,也了解后宫家法!”说罢,起驾回去。
“仁庆!”身后的一声呼唤,既有女人的幻想,也有女人的深情与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