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人还比不得,正所谓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孙公子诧异道:“老黄的顺德赌坊日进斗金,他脑子抽风了,怎么突然不干了?”
虎三爷慢悠悠地说道:“说的没错,最重要的是他知进退,要不然有再多的手段也是无用的,既然这样,那顺ิ德赌坊的财产,我就收了吧。”
我们长乐坊的地域是以前官府规划的,甚至就连楼ä层都是一模一样的,而昌德坊那边呢?
“刘老板,黄老板,你们今个儿来的倒是早,有没有打听一下,这位苏老大是什么样的人?”有人向坐在最前排的两位老板问道。
那王记药铺的王掌柜六十来岁,一身的肥肉,看上去不像是大夫,到好像是杀猪的屠夫。
“多谢苏老大!”
中年文士拱手叹服,现在他算是知道了,为什么เ这虎三爷如此突兀的收苏信当义子,原来他竟然考虑的如此长远。
黄炳成心里咯噔一声,果然如他所料,消息早ຉ就已经传到虎三爷这里了。
走入醉月楼ä内,刘三刀摆出的排场要比想象中ณ的更大。
他刘三刀虽然够凶、够狠,甚至出道第一战就曾经三刀砍死一名敌对帮派的成员,博得了刘三刀这个ฐ名号,但他却不是武者,身上连一点功夫都没有。
找来两ä块木头夹在铁片子中ณ间,用麻绳缠上,这就是剑柄了。
虽然她只有七岁,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些东西她在五岁的时候就已经会了。
“咦?洪哥你看,那不是飞鹰帮的一个小子吗?”其中一个帮众指着酒楼拐角处道。
那ว个酒楼正处在永乐坊和快活林之间,他们一抬眼就能ม看见,此时一名穿着飞鹰帮衣服的汉子,正醉醺醺的在那里放水呢。
今天是他们发了月钱的日子,而且还一次就是十两ä,这让那些帮众十分的兴奋。
肯出来混帮派的,就没有几个是老老实实过日子的人,大部分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发了月钱,当然是立马就出去找乐子了。
所以几名平时关系不错的帮众,当即便来到酒楼ä大吃大喝了一顿,不过这次他们可不敢白吃白喝,而是老老实实的给钱。
毕竟白天的事情可还历历在目,这位苏老大可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
这名帮众抖了抖身子提上裤ไ子,一锭银子便从怀里掉了出来。
看到那拳头大小的十两ä纹银,张洪身后的帮众们眼睛都红了。
他们有时候一年的月钱可都没有十两,现在这飞鹰帮的帮众,随意一个却都能拿得出十两银子来。
那名帮众放完水一回头便看到了张洪他们。
飞鹰帮跟青竹帮打过好几次,他当然也是认识青竹帮的人,不过随即他便轻蔑的笑了笑,掂了掂手里的银子,转身就走。
小头目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们飞鹰帮给打跑了,而且咱跟着苏老大混的,可比你那小头目都滋润呢!
看到这轻蔑了一笑,张洪顿时就炸了。
“妈的一个小瘪三也敢笑老子?给我拉过来打!”
那名帮众一看事情不对刚想跑,但他喝的有点大了,走路都是摇摇晃晃的,没跑出两ä步呢,就被张洪他们给按到了地上,开始拳打脚踢。
“我是飞鹰帮的人!这里是飞鹰帮的地界,你们敢乱来,我老大是饶不了你们的!”
张洪冷笑道:“你老大?那ว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我今天就打死你,看他能拿我怎么样!”
拳头如同雨点一般的落下,那ว名帮众刚开始还痛呼了几声,但最后竟然没了声音。
“停下!”
张洪大喊了一声,一名小弟过去看了一眼,咽了一口唾沫道:“洪哥,这家伙被打死了!”
众人对视一眼,感觉事情有些大条了。
他们原来只是想教训一下这小子的,但之ใ前他们也是喝了点酒才出来的,这下手就有些没轻没重,竟然把他给打死了。
帮派之间互相斗殴算不了什么,甚至在帮派大战当中杀人都是很正常的。
但那ว是帮派高层的决定,死了人他们负责打点官府,负责善后。
但他们底下的人随意打死了人,可就没那ว么轻松了,甚至他们这一举动,甚至会引来两ä个ฐ帮派之间的再一次大战的。
“洪哥,现在怎么办?”几名帮众都没了主意。
张洪四下看了看,周围没有飞鹰帮的人,跟他同来的人估计还在酒楼内喝的烂醉如泥呢。
“没人看到,我们先撤,毕竟这里是飞鹰帮的地界,我们去跟大头目禀报一声。”
张洪暗骂自己้下手没轻没重,这下子打死了飞鹰帮的人,自己้肯定是解决不了的。
而去禀报大头目戴冲,以他那个贪婪的性格,估计自己少不了要破费一番。
青竹帮的大头目戴冲嗜赌如命,他爱财也是因为他喜欢去赌。
张洪直接来到เ永乐坊内最大的赌坊金盛赌坊,很顺利的便找到เ了戴冲。
戴冲五十余岁,人高马大,身边还放着一柄半人高的擂鼓瓮金锤。
就是因为他这奇门兵器,在常宁府内他还有一个很响亮的外号,叫轰天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