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叔见我想岔了,又补充道:“店铺。”
我环顾一圈发现一楼无人,连忙和雨儿赶到เ了二楼,二楼的情况比一楼ä好一些,顺乾三兄弟看到เ我来纷纷“噗通”着跪在我面前,泪眼婆娑地求我救二叔,我点了点头迈步走入房间。
我正要伸手拿药瓶,三皇叔却突然朝我的怀里伸出了手,我吓了一跳,这屋子里那么多人,他不会是想……
“小姐!”鸳鸯哪里还顾得上雨儿的话,早就哭着扑到เ了我身上,雨儿扭头看到我醒了更是哭得泣不成声。
不过也难怪了,毕竟他活了这么多年一直身中剧毒,连女人的手指头都没碰过更别提亲吻了,我忍不住逗他:“三皇叔有所不知,轻薄这事儿就得放肆地做,否则怎么开枝散叶呢?”
他们惧怕三皇叔的气势,可我一个喝醉的人哪会怕?
雨儿惊恐地连连阻止:“小姐,那是三皇叔的画,撕不得啊!”
等我急急忙忙地追到饭厅时,三皇叔已经绷着一张万年不化的冰山脸坐在了主坐上,我正要坐到เ旁边的位置上时,二十九伸出一只筷子挡住了我:“凌皇府有规矩,上饭桌前要先净手。”
陪……怎么陪?
我不由地又气又笑:“傻丫头,葡萄怎么能和三皇叔相提并论呢?葡萄又小又玲珑,三皇叔又蠢又煞ย笔,连话都……”
这个小莲可比欧阳婉晴聪明多了,三两句就将事情撇到玩笑上,真是厉害,我不由多看她两眼。
见我对三皇叔有些改观,二叔再接再励道:“况且三皇叔活不过三十岁,小姐若是能得三皇叔青睐,将来的前途便是无可限量!”
他的手臂十分有力,这一环我整个人都跌进了他的怀里,他像抱布娃娃般抱着我,我的两只脚只有脚尖堪堪点在地上,鼻尖则是更加浓郁๗的药草香。
在他们的大力攻击下,马车一下子被撕成了四分五裂,我和雨儿尖叫着滚到เ了车头。
“三小姐的话听清了吗?”
我将桌上的一对廉价的玛瑙耳环戴在了耳朵上:“你去告诉水儿,我有另外的方法帮四姨娘,让她宽心。”
“那应该是大夫人的计策吧?我娘没有解释吗?”我奇怪道。
她竟然用这么极端的方法来逼我用底牌,难道就不怕我不救她吗?
“范通?”饭桶?这世上怎么เ会有这么神奇的名字?
四姨娘机智地为欧阳安找了一个ฐ台阶,还为我重新า塑造了形象,看着欧阳安缓和下来的神色,我服了服身子道:“姨娘说的是,那便劳烦大夫人为晓晓添新า衣了。”
“你,你,你敢打我!”欧阳婉晴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我在心里暗暗发誓,终有一天我要为雨儿谋划一个谁都无法践踏的身份!
欧阳婉晴水性极好,她没有正面靠近我,而是游到了我身后,一脚狠狠地踹在了我的腰上。
听到这话,欧阳婉晴的脸色瞬间转晴,她抬手用丝质的扇子遮住自己้的脸,娇嗔了一声:“王爷……”
我连忙手腕翻转,将一枚银针ฤ狠狠地刺进了他的虎口,他吃痛将手收了回去。
“大恩不言谢!”我拿上银子拽上傻站着的雨儿快步走出了府。
她死死地盯了我一会儿,而后突然笑了起来,笑得我头皮发麻:“三小姐果然好本事,只是姨娘实在好奇,三小姐是如何得知我怀孕一事?”
“小姐怎么เ办?四姨娘不会告发我们吧?”雨儿害怕地看着我。
亥时也就是晚上九点多,将军府的规矩是戌时熄灯,也就是晚上八点,她这么晚守在我院子外面能做什么好事?
我的目光落在欧阳婉晴身上,她的手立刻揪紧ู了手帕,一脸紧张地看着我,生怕我说出她的名字。
四姨娘的意思很明显,其实欧阳婉晴怎么修理我她都不会管,但欧阳婉晴千不该万不该破坏了她承恩,所以她今天一定会把这口气找回来,哪怕不能把欧阳婉晴怎么เ样,也会让欧阳安对欧阳婉晴留下不好的印象。
很好,既然荣妈妈想给我颜色,那我就顺手帮她开个染坊!
这时提着灯笼的车夫终于动了,我没看到他是怎么出招的,只看到他慢悠悠地把藏在马肚子下的剑拔了出来,然后对着领头黑衣人的剑迎了上去,只一个呼吸,领头黑衣人的剑就被他挑在了地上。
而三小姐兴许早就发现了秘密,所以她冲进了王府想找三王爷救命,没想到三王爷冷眼旁观,只对她的密函感兴趣。
我的剪刀先一步刺入了王妈妈圆润的肩膀,立即传来了她杀猪般的嘶吼声。
此刻我已๐经虚弱地抬不起手来,雨儿担忧地问道:“小姐,是谁要害你啊?接下来咱们怎么เ办呀?”
闯王府?
看来我真的穿越到เ了古代,刚刚听他们说我是将军府的三小姐,是被二小姐买凶杀害的。
其实夏春冬长得很有味道,小麦色的肌肤看起来很健康,她的手上和脚上戴着很有西番特色的铃铛,让她在人群中很是突出。
当然,最独特的是,她有一双非常有灵气的眼睛,看着人的时候好像会说话一样,十分漂亮。
然而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那双眼睛扣下来,玛德,那是老娘的男人,你特么一直盯着瞧算什么事儿啊!
“过来!”三皇叔对着太子冷冰冰地说道,那声音低沉醇和,如冰川上的溪流。
听在我耳朵里是一种享受,可听在太子耳朵里就跟夺命符似得,太子咽了咽口水应了声是,就乖๔乖地带着随从驱马走到了三皇叔的黑色马车前,却始终保持着三尺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