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呢？”
车从山路上下到一条长长的大堤上，堤坝上的道路平坦而宽阔，两旁้停着许多车辆，从车里向东侧望去，可以看到堤坝下面有一片片大小不等的水塘，因为干旱，这堤坝下面才出现了水塘。有不少车辆在水塘边的地面上缓慢行驶着，大都是开往最原处那个大水域的岸边的，也有的是为了在这样恶劣的路面上展现个ฐ人的驾驶技术以获得快感和成就感。最远处那ว一片大水域，和堤坝相隔有一点距离，那就是干旱后的十三陵水库了。面积要比夏季小很多，在夏天的时候，堤坝下面全是水，是没有车辆开下来的，除非是两栖车辆。要不就是车上的人想不开，与车同亡。
“你这包可以啊。”老袁站起来，现桌子上的包问老马，“多少钱？”
“也不一定，那ว要看老马事业进展情况，事业有成，他也必然要考虑这等俗事。男人女人嘛，这很正常，这不过不同的人安排的先后顺序不同而已，比如说我就是不求上进，见色忘事的人。老薛要稍微好一点，但是老马和老陶跟我们不同，特别是老马，这家伙特有野心。”
随着一声刺耳的刹้车声的长鸣，老马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车正在排队进入天安门东站。和前几个站一样，车上呼啦啦下了一些人，马上又上了一些人，下的人里大部分是来天安门观光的，上的人里大部分是天安门观光完了准备回家的。因为是下午了，所以下的人不是很多，上的人却十分的丰富，市民，游客，学生，还有零星的外国人，满满地塞了一车。车启动之前，售票员的眼睛盯着车门不停地喊门口的乘客当心，别让车门给夹着了，然后按了关门的按钮。
孙小惠抬起头和老袁郭梅三个ฐ人一起看老马将如何表演？
“什么多少钱？”女孩子生气的问，“你在干什么？”
老马这才想起是怎么เ回事，睁开眼睛，扭亮了床头灯，对话筒那边的女子说：“是么เ，什么เ价格？”
“王总，你就让我演吧，猴子不是挺可爱的么？”女孩继续用手晃动了胖子的手臂，肉麻地说，“求你了，王……总。”
胖子小心的问老马：“要多少钱？”
“那ว是，”光头男子腾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油光可鉴的头顶，“我这人没什么突出的优点，就是讨女人喜欢。”
老马端起杯子摇晃着：“那这相当于路易多少啊？”
“放心好了，完全按照上级的指示安排的，等你啊。”老马说完，挂了电话，开始闭目养神。
“你舀的是味精。”孙小惠笑，“盐在是那个盒子里。”
“不行。”
“喂，聋了没有啊。”
“我炒不起，”老陶笑，“现在我的实力也只能买个马桶的面积。”
孙小惠扑哧一笑：“是啊。”
“我都说了我不太会打，你们把我硬拉过来，就是想从我这穷学生身上榨血汗，”宋霞嘟哝着嘴，“真缺德。”
“你教育有方แ啊！”孙小惠从旁้边伸手去摸老马怀里的“黑豹”，“你什么时候会狗语的？”
“是啊，不就是糊弄人么เ？人民需要什么你就提供什么，尽量培养他们走下坡路，降低他们的审美情趣，那ว样你会越来越好写，路越走越宽广，走着走着就进了小康，接着就是大同世界，名利双收。”
“你这什么态度？”老马说，“我们两ä个上帝站你面前，你怎么能ม这样呢？长得跟天使似的，不能这样耍小孩子脾气。不跟你罗嗦了，我们还有事。赶紧拿四块来，我们要去中ณ南海开会呢，迟到你负责呀？”
“没别的，”老马摇着脑袋说，“就是为了好玩。特钟情于跟黑恶势力作斗争，同归于尽也再所不惜。”
“得了吧你，有那么多女孩尖叫，你怎么不杀出来？”郭梅坏笑着说，“别ี装了。”
“好，以后我一定坚持做到见死不救袖手旁观。”老马说，“彻底地当看客。”
五十九
“屋破又逢连阴雨，”老袁从路边的一个厕所跑进来，把手机放进口袋，垂头丧ç气地说道，“捉襟见肘何时了？我那ว工资太少了。”
“就方便了一下，为何如此豪迈？”站在路边等老袁的老陶笑着说，“都诗性大了，不对，你这是对联吧？”
“那应该有横批。”旁边的老马问。
“哎，横批是——不说也罢，”老袁用双手蒙着脸，“后天又要接待一个亲友团——我三表叔携家眷访问北京，刚才在厕所里接到加急电话，要我安排一下接待事宜。我都成他们驻京办事处主任了。”
“既然他们看得起我们，给我们安排了办事处主ว任一职，并且能ม主动的不定期的视察我们的办事处工ื作。我觉得我们就应该积极地认真负责地把这个ฐ主任当好，当长久。让他们一辈子都觉得来北京是有亲人可以投靠的。所以说，就算是倾家荡产流落街头砸锅卖铁也要全力配合乡亲们来京考察学习旅游兼访问，是件天大的好事。”老马眉飞色舞地说，“我都有些日子安宁了。说真话，我心里感到十分难受。他们怎么还不组团来看望我啊？是他们真的没时间，还是嫌弃我历次的招待没有达到宾至如归的感觉？我在反思这个问题。真想念那些带着微笑白吃白喝白住的亲戚们。”
“要不，你接待一下。”老袁说，“我这批亲戚都是见脸就熟的主ว，保证跟你一见面就跟朝鲜人民见到เ志愿军一样亲切！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