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月,后来都有人贩子托他‘运货’了。他连续抓了很多人贩子,立了大功。只可惜老简死得太早,太惨。不过现在这么干也不一定有用,城市大了,人多了,罪犯也变聪明了。”
李熏然听完端起杯酒,不声不响的喝了。老刑警又说:“对了,那天跟你在一块儿的,是简瑶吧?小姑娘看着不错,越长越漂亮了。我说你小子可别犯浑,干刑警这一行,找个合适的不容易。好好对人家,早点把婚结了是正经。”
李熏然:“结个屁婚。她是我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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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得很快,每天下午,简瑶都会把完成的文档,发送到电脑แ上那ว个邮箱地址。第二天查看,都有对方邮箱自动发送的阅读收条。但薄先生并未回复过邮件,也依旧没露面。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เ息。
只是时常看到别ี墅里那根极品钓竿,简瑶的钓鱼瘾也被勾了起来。
连续工作一星期后,她特地挑了个天气很好的日子休息。这天是周末,太阳一出来,她就给李熏然打电话。
接到她电å话时,李熏然正穿着臭烘烘的“乞丐装”,满脸污迹的坐在城南市场的某个ฐ角落里,用一双黑巴巴的眼睛,不动声色的望着来往行人。他现在一有空就到这里蹲守,好几天了,但是毫无所获。
“钓ี鱼?我值班呢。”他心不在焉的答,“这样吧,下午‘秘库’见,我时间说不准。”
说完他就挂了。简瑶笑笑,继续收拾渔具。想起他说的“秘库”,倒是微微一怔。
那是两人孩提时发现的一个钓鱼好去处——某条小溪的入江口。那里水草繁密,背风向阳,鱼总是很多。不过位置挺偏,一般人不知道。少年时代的李熏然,特意为其命名“秘库”。
秘库人迹罕至,还有一个原因——它刚ธ好就在传奇别墅所在山腰的下方,垂直距离并不远。鉴于鬼屋的声名,很多人都不往那边去。
现在薄靳言回来了,从他家客厅的窗户向下眺望,就能将那里一览无遗。
秘库已经不再隐秘了,但依旧是记忆中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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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午饭,简瑶就出发了。正是一天最暖和的时分,阳光将山林小径照射得斑驳静谧,经过别墅,再穿过一条杂草丛生的小路,眼前豁然开朗。黑褐ຈ色的岩石间,藏着一片波光粼粼的水面,一直延伸连接到远处的大江。这就是秘库了。
周围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简瑶找了棵大树坐下,钓了一会儿,忽然瞥见对面的一棵树下,也插着根鱼竿,但是没有人。
就在这时,她手机响了,是李熏然,非常干脆的语气:“有事,来不了。”
简瑶:“李熏然!我人都到了。”
李熏然就笑:“那你自己้玩儿,秘库归你了。注意安全,有事给我电话,我挂了啊?”
简瑶叹了口气:“再见。”
挂了电话,她坐了一会儿,起身走过去看那支无人竿。
有点意料之外,但又是情理之中——居然是那根daທia”红虎!
简瑶给傅子遇打电话。
b市那头,傅子遇正一身白大褂,坐在办公室里翻看病历档案。他的声音听起来一如既往的轻快温和:“简瑶,请收下。是靳言托我买了送你的,谢谢你的鱼——你知道他有多喜欢吃鱼,没有别的意思。”
简瑶当然不干:“这太贵重了。我不能ม收。”
傅子遇微笑:“他已经有一根了,我又不钓ี鱼。你还给我们,这根竿子就浪费了。”
简瑶还是不同意:“傅先生,钓鱼只是举手之劳……”
“这是靳言的主意,你要还就还给他吧,我管不了。”傅子遇打断她,“不过以他的性格,没用的东西只会扔出去。你第二天就会在门口垃圾桶发现这根可怜的红虎。”
最后简瑶没办法,只好表示:接受可以,但是翻译的酬劳不能要了。那也是一大笔金额。傅子遇见她态度坚决,也就随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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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傅子遇想起前两ä天跟薄靳言通话的情形。他没有骗简瑶,买红虎真是薄靳言决定的,只不过回赠礼ึ物是他傅子遇提出的罢了。
那天他照例给薄靳言打电话,关心近况。随口问及:“上次买的鱼吃完了吧?我再给你订一批送过来?”他想着最近天气寒冷,小城怕是很难吃到新鲜ຒ的鱼了。
谁知薄靳言淡淡的答:“我有鱼,很多。”
“哪儿来的?你自己买的?”不可能是钓的。他了解薄靳言的钓鱼技术,还没耐心,经常把鱼竿往水边一插,人就不知晃哪里去了。
薄靳言答道很自然:“简瑶给我钓ี的。”
傅子遇奇了:“她为什么帮你钓鱼?”
薄靳言答:“这个我不关心。”
傅子遇无语——果然是典型的“薄式答案”。不过薄靳言都说“很多鱼”,那ว一定是非常多了。他又问:“之前你还说人家是木头……那ว你打算怎么感谢她?”
薄靳言沉吟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