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强拜见了咸丰,禀报了大清培训班筹备进展情况以及各地整风运动的情况,咸丰ถ的脸色才稍微和缓下来。
连杜受田都由衷佩服,摇首赞叹道:“恕在下有眼无珠,错看了贤士,不想木大人小小年纪竟有如此诗才,此诗之ใ气魄决不输于苏东坡和辛稼轩,老夫望尘莫及,佩服之至!”
李强说:“好一个ฐ天朝上邦!为什么เ连个小小的英法联军都打不过呢,还要和他们签订不平等条约,还要割地赔款。”
经过介绍,两人才知道原来这个老者就是咸丰的座师、上书房行走、协办大学士杜受田à。在整风运动中他是为数不多的廉吏之一。经过刚才的口齿之争,可以看出这个人虽然刚正,但多少有些迂腐古板。
奕欣和穆彰阿的事在一夜之间已风传京城,李强的英雄事迹也为皇城百姓津津乐道,在一夜之间被誉为“李青天”、可是朝廷的文武大员们一个ฐ个都担惊受怕,看来这场整风运动越刮越厉,躲是无论如何躲不过去的了。
“听说李大人刚ธ刚上任,就办了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大壮了虎威。”
没想到我这么一诈,还真蒙对了,你没看到懿ງ贵妃脸都吓白了,这说明他们俩之间果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道光奇怪,就问奕詝:“诸阿哥皆满载而归,为何你一无所获?”
李强一声令下,带着大部队浩é浩荡荡的赶往恭亲王府。
孙家鼐苦着脸说:“这可是恭亲王啊,皇上的御弟,大清朝的柱石,请大人三思而后行……”
众文武更是一阵欢呼,都称赞僧王宝刀未老,都骂二肥是自讨无趣。
殿内外跪了一大片文臣武将,三呼万岁,声震九霄。
两人偷眼看去,金帐后转出一个黄衣男子来,中ณ等身材,二十几岁年纪,面容瘦削,带着几分病态,身后跟着两个太监,手持苍蝇刷。
僧王坐在椅子上沉思了半晌,命人继续提审人犯。
僧王沉声道:“把这些乱党分子全部收监,听候发落。”
这一次,钻天白七可有了用武之地了,他的轻身功夫可以说独步江湖,只见他瞅准了方向,几个箭步窜到墙下,一个旱地拔葱平地跳起一丈多高,稳稳的骑在墙头上,系下来一条绳子。
守门官眼都直了,指指地上对李强说,兄弟,掉东西了。
李强瞅着白七和其他人似笑非笑的样子,立时就明白了这些人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好小子,你们想验验老子的酒量,老虎不发威แ,你们当我是hellokitty。
二肥说,人家陈近南是康熙年间的。
李鸿章不敢再说下去,只好磕头退下,心里说王爷今天是怎么了。
咸丰带着李强、二肥来到圆明园里的“天地一家春”,只见一座高大的殿阁,上悬一块金子牌匾,写道:九州清晏殿,殿前早已๐用红毡子搭好戏台,台前人头攒动,坐着一众的亲王贝勒,王子王妃,执事的太监和宫女们往来穿梭不断。
众人起身离座叩拜了皇上,咸丰摆了摆手,指着李强道:“这是朕新近提拔上来的协办大学士李强,想必大家已有耳闻,可谓是我大清栋梁,今日朕带来与大家见过。”
众人一看是皇上器重的人,自然不敢怠慢,何况前一阵子的整风运动震动了整个京城,李强的名号一时无两,于是都上前和李强问好,顺便知应二肥。只有恭亲王奕欣拉着脸,皮笑肉不笑,显得很尴尬。
懿贵妃像一阵风似的来到咸丰面前,叩拜了皇上,对咸丰说:“皇上,您整日为国事忧心,臣妾看着实在不忍,所以今儿没和您商量,就置办了这场戏,皇上可别见怪。”
咸丰朗声笑道:“朕高兴还高兴不过来呢,哪来的见怪,还是懿贵妃最懂朕的心思了。”
懿贵妃抿嘴一乐,拿眼瞅了一下李强,李强微笑不语。
咸丰ถ一手挽着懿贵妃,一手挽着李强,在众人簇拥下,坐在前排正中ณ的黄罗伞下,小小的茶几上早已摆满了各种各样精致的花糕点心。
咸丰瞅瞅身边的祺妃、婉妃,对懿贵妃说:“皇后和丽妃怎么没来?”
懿贵妃说:“皇后身体不适,在宫里修养。丽妃嘛ใ,臣妾不知她为什么没来。”
祺妃斜眼瞅着懿ງ贵妃,对咸丰ถ道:“恐怕懿贵妃贵人多忘事,忘了请丽ษ姐姐了吧。”
懿贵妃也不恼,还是笑着说:“妹妹心思真多呀,我没请你,你不是也来了吗?要是平日妹妹能多把心思用在伺候皇上身上,皇上不知有多高兴啊。”
祺妃秀眉一轩,说道:“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伺候皇上不够用心?”
懿贵妃冷笑道:“用心不用心只有你自己知道。”
祺妃挽着咸丰的手,嗲â声嗲气的说:“皇上,你都听到เ了,懿贵妃竟敢当着您的面污蔑臣妾,你可要给臣妾做主。”
咸丰无奈的笑笑,说:“你们伺候得都很好,朕非常满意。”
婉妃倒是一言不发,冷笑着瞅着她们斗口,眼睛里却闪动着寒光。
李强一看就知道了,一定是懿贵妃在皇上面前得宠,这些妃子心怀怨恨,看来大清是前方打大杖,后院打小杖,总之没有个消停的时候。
二肥看着眼前这几个天仙一般的人物,心想当皇上虽然*劳点儿,可是就冲着后宫这些大美人儿,也他娘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