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写不出的时候不硬写。
不成。这恐怕不必文学青年,就是文学小囡囡,也未必会相信。没有法子,只得再加上两个另外的好消息,就是目前的爱国文艺家所主宰的《申ã报》所发表出来的——十月五日的《自由谈》里叶华女士云:“无办法之国民,如何有有办法之政府。国联绝望矣。……际兹一发千钧๕,全国国民宜各立所志,各尽所能,各抒所见,余也不才,谨以战犬问题商诸国人。……各犬中,要以德国警犬最称职,余极主ว张吾国可选择是犬作战……”
他在这时候,遂和西欧的劳动运动相亲,遂开始研究马克斯的著作。
2๐冯y.s.即《野草》英文本的译者冯余声,广东人,当时是“左联”成员。
这《夏娃ใ日记》eveี03๑9;sdiaທry出版于一九○六年,是他的晚年之作,虽然不过一种小品,但仍是在天真中露出弱点,叙述里夹着讥评,形成那时的美国姑娘,而作者以为是一切女性的肖像,但脸上的笑影,却分明是有了年纪的了。幸而靠了作者的纯熟的手腕,令人一时难以看出,仍不失为活泼泼地的作品;又得译者将丰ถ神传达,而且朴素无华,几乎要令人觉得倘使夏娃ใ用中文来做日记,恐怕也就如此一样:更加值得一看了。
只因为他们可以卖掉木头来买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