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上学去嘛,我不做操不上今天的体育课,ok?”依雯撒起了娇。
“哈!你也晓得他,我们班文体委员。”
“16桌是谁呀?怎么还没来?”这是监考老师的声音。
你好!很久没给你写信了。怎么样?军训后的学习生活过得愉快吗?
还是谈谈我这里的趣事吧。我的军旅生涯有意思极了!一周的时间,没有烦恼,在欢声笑语中度过。我们班的教官自称是个大老粗,但大家都认为他挺随和的。他会讲笑话,还能讲鬼故事。正是这个原因,我们班成天嘻嘻哈哈的。男生跟他称兄道弟,有什么困难,他都尽量帮忙。最后那天,几个女生舍不得跟他分开居然还哭了鼻子。
“十一”黄金周你去哪玩了?我去了趟海ร南,那里的风景可真美,尤其是“天涯海角”,天是那么的清亮自然,海是那么的壮阔蔚蓝,海上的天下,是海鸥们的乐่土。我获得了一次潜水的机会,才刚下去两ä米,耳朵就开始“嗡嗡”起来,只好放弃到更深的水域。海南的宾馆几乎全是五星级的,非常干净整洁,我们都不忍心“破坏”呢!
你知道月考成绩了吗?反正我惨死了,好几科不及格,别提了。勾起你的伤心事了吧,哈哈!其实考试前我根本没复习,是否……
依雯正专心致志的看着,手中ณ的信纸忽然被抢走了,她以为是班主任,吓得一激灵,等抬头细瞧,原来是冠伟。这惹“急”了依雯,她猛拍冠伟的桌子:“快给我,快给我,你不晓得不该看人家的信吗!蛋白质!”
“让我瞅瞅,又不是不还给你。喂,写信的是男的女的,粉色的心形,怎么看怎么像情书!”
冠伟的后一句话在周围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依雯抽起一本书照冠伟砸起来:“胡说八道!”
“喂,打死人了!”冠伟嬉皮笑脸。
“你前两回喊我什么?我的名字不叫‘喂’!”
“不好意思,‘阿雯’!”
哄闹的声音更大了。
依雯的脸绯红,硬是把信拽了过来,扭过头,不理会那些喧闹。接着读信吧:
……有些像自我安慰呢?
我从高一这两个多月看,自己真不是念书的材料,我准备高三快毕业的时候考“上戏”,再不行就去“美院”,怎么也得给自己้找条出路吧!你长得漂亮,和我一块儿考“上戏”,咱俩作个伴。
只有先到เ这里啦,我拖了好几项ำ作业了。Bye!
yours阿蕊
2oo1年11月5日
捧着信,依雯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因为这天是周二,所以放学早。收拾书包时,冠伟推了推依雯。依雯回过头,冠伟正笑着用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依雯被看毛了,没好气地问:“到底什么事?快说吧!”
冠伟一本正经:“刚才抢了你的信,真是对不起。”
“行,我收到了,Bye-bຘye。”依雯背起包唤上同路,走出门。
“喂!我、我还没有说完呢!”冠伟追到外面。介于有其他女生在场,冠伟想好的词只能改,于是,他憋足气,说道:“你们先别ี走,我、我一会儿请你们吃麻辣烫,等我把书包拿出来。”
女孩们都怔住了,当然也包括依雯。
冠伟背着包经过门,潇洒地靠着门框摆了个pose。
依雯不看他:“对不起,我不接受你的邀请,你请她们吃吧!”说罢,掉转头要走。
冠伟死皮赖脸地拦住她:“你一定得去!”
女孩们也为冠伟找台阶:“你就吃嘛!人家门冠伟好心请我们,不要驳他的面子。”
“对呀,对呀!你看我们都答应了,你也答应吧!”
好友凌阿雕将依雯拉到一边,眨了眨她那独有的水汪汪的大眼睛,贴在依雯的耳朵上,轻声说:“他好象对你有意思耶……”
依雯没有跟阿雕咬耳朵,只是悄悄地问:“‘他’指谁?”
“别装ณ傻啦!”
“那我更不能去了!”依雯放高了声音。
“别怕,有我呢!”阿雕用胳膊肘拱了拱依雯。
“谁怕谁呀!”依雯走回来,直视冠伟,“好,我去!”
这样,一群朝气蓬勃的少年飞奔下楼。
在车棚,依雯大叫:“哎呀!我的车带瘪了!”
冠伟赶紧骑到近前,瞥了一眼:“不要紧,推车去外面打气吧!”
“我懒得理它了,明天再说吧!阿雕,我坐你的后面啦!”
“行!坐稳喽!我可不太会带人。”阿雕回应道。
“啊?那ว我还是另请高明吧!”
“林依雯,坐我这儿来!我可是高手。”同行的庞晴毛遂自荐。
依雯不客气,“狠狠”地坐了上去。
庞晴驮着依雯,“车队”骑行的度不得不非常慢,到เ小摊的时候天已擦黑了。这里的麻辣烫生意真叫好,虽然寒风凛冽,但是食客把三轮车挤得水泄不通。几个ฐ人车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