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起小时候,世界还是和平的盛世,她也还不知道妖怪是真实存在的,她总会坐在天窗下发呆,思考着上学路过街角的小店时应该买什么口味的冰淇淋,母亲则喜欢坐在那儿翻看莎士比亚十四行诗。
东境的天空永远像是处于海ร姆冥界,太阳照不过来,漫无边际的黑夜笼罩着这片死寂的漠野。死尸之ใ壑的哀嚎是这里唯一的声响,当它如晨曦破晓的光一般刺透地平线,直抵耳际时,新一轮的战争就要开始了。
她正纠结着,有人从后方拍了拍她的肩膀:“墨梨教授找你。”
但是……
她从自己的单人寝室里惊醒,晨光熹微,四周静得只有虫鸣。
“你总得适应的。”墨潋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动作轻柔地拂开她被汗水黏湿在脸上的额发,与此同时另一只手却握住了她挣扎的胳膊扣于她的上方,下身相当激烈地开始动作,性器的顶ะ端撑开绞合的穴肉,有力地顶入。
“唔……”颜凉子泄出了一丝哭腔。她在这之前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敏感到เ这种程度,仅仅是被插入就已经有了临近泄身的感觉。
妖怪……都是这样的吗?带着温柔笑意的同时做着邪肆的事,果然外表再怎么彬彬有礼ึ骨子里还都是毫无伦理观念的野兽。
对方开合的幅度比起前一次剧烈了许多,肉与肉之间充斥着钝感沉闷的撞击声,淫靡而又清脆的水声在穿刺其中。可怕的快感经过被狠狠剐蹭着的柔软肉壁传入脑内如烟花般重重炸开,凉子的下身被迫分泌出的润滑液体濡湿了床单,她则ท因为ฦ过分的深入抽插啜泣着喘不上气。她的胳膊被桎梏着,无法像刚ธ才一样挡住自己的脸,只能ม由上方的男人将她说不出是痛苦还是享受的表情尽收眼底。
“别这么盯着……”颜凉子面红耳赤,用力把头埋入枕头里,纤细的脖颈่那儿拧出一道诱人的弧。
“不用这么เ害羞……”墨潋喟叹着,轻轻扳起她的下巴,“挺可爱的。”
身体的交合在持续。某一刻重重累积起来的快感如骤然崩塌的雪崩从尾椎倾泻至全身。墨潋扣住她的腰在她体内释放,她的身体瑟缩着,子宫口被迫张开迎接那些液体,小穴到เ宫腔――属于人类姑娘的内生殖器官被来自异族妖物的精液填满了。
“够了吗……?”在剧烈感官刺激中ณ绷紧ู的身体如断掉的琴弦一般松弛下来,巨大的反差催生出一股困倦感。颜凉子闭起氤氲着水汽的眼睛,睡意像湖底腾起的沙子一样四处蔓延。
墨潋并不回答,反而兴致勃勃地参读起她这具娇็嫩脆弱的人类身体。他用手包裹住她的左ุ胸脯,藏在那儿的心脏在剧ຕ烈地搏动,连带着上方แ的乳肉也在急促地起伏,印着清晰红痕的挺立乳尖若有若无地触到他的掌心,有如一个ฐ刚刚出生,怯弱而又鲜活的小生命。
他将手指埋入她双腿之ใ间尚未合拢的小肉洞,那里面盈满着粘稠的液ຂ体,他旋๙起手指搅动它们。噗嗤的淫靡水声夹杂在静谧的呼吸声中,宛如一首舒缓的钢琴曲中突然乱入的杂音,清晰入耳,不过颜凉子现在已经没有精力去害羞了。
她的睫毛合拢,眼前的一切都远去了。蝉鸣似远似近,鼻端能嗅到清新的木香。
墨潋突然俯下身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冰凉的鼻息倾吐在她略带薄汗的肌理上,把她从舒适的睡梦中ณ惊醒。
“没够。”
一片黑暗中她听到他这么เ说:
“还差ๆ得很多。”
第二天早上颜凉子想要下床时,腿一软,差点要跪在地上。
她去浴室清洗时有种昨日重现的感觉,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同。跟第一次迷蒙的梦比起来,昨晚的每一个画面都深刻地烙进了脑แ子。
她有些迷惘。她第一次见墨潋时是在电视屏幕上,她缩在人群里,他则站在人类联军对面的云层之ใ上。战事一点点累积,促成了那样的境况。在最终决战,之前的一切都变得如浮云一般。棉丝一缕缕收束成一捆,全人类的希望,全人类的绝望,终于也盲目而沉重地压在他身上。
就如同掌握了人类命运的是他。人们先前心里满满的全是憎恶,决战进行到末期,在灭顶般绝望的压制下,也有很多化为了无可奈何的乞求。
她是和那ว样的一个ฐ妖有了那种关系。
真是太玄幻了。
颜凉子洗漱完毕,走出浴室。推开门的那一刻惊叫不由á自主从口中ณ发出。
“为什么你还在这儿?”她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墨潋,小声询问,同时迷茫地抓了抓还沾着些湿气的发丝,渗出的水珠沿手肘下淌。
墨潋站起,走到她身前。早ຉ晨还不甚明朗的曦光被他高大的身影切割走一块,像一副水墨画ฑ,周身蒙着的微光正是墨块边缘的水迹。他将她的手指和指间的发丝一同握住,让发丝间的水珠流进掌心:“不想和你分开得那ว么快。”
这话不知是真是假,但很能蛊惑人。
墨潋看着她,笑了笑:“别ี总是一脸怀疑,我不会骗你的。”
这句话可信度也不高,如果非要找个明确的例子来形容,那应该和昨晚他在她耳边说的近似“这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