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先曾听刘桂花言道这附近有岐王养病的别院,看来十有八九那ว位孱弱的殿下就是岐王了。
头顶传来的话语让丫鬟一愣,随即赶忙福身道:“是,钟壹大人。”
“哎!”两人齐齐应道。
随即回屋也寻了个背篓,打算上山看看有什么东西。
他们可没想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啊。
虽说趁机敲诈了一笔,不至于流落街头。
没有感染。
殿下调查清楚了么?师从何处?真的能治病?确定不是自吹自擂?
再者,什么เ拔火罐,简直闻所未闻。
殿下也不先让人试试就火急火燎的拔了火罐,如果出了事怎么办?
傅之晓眼看梁太医下巴๒快翘到天上去了,便明白了——
对方แ是来找茬的。
可是她也不奇怪,梁太医这样德高望重的人物,常年经手的都是皇族贵人,不管从哪一方面都不太容易接受得了他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却被别人说做得到。
“梁太医有话不妨直说。”傅之晓放下笔。
即便她能理解梁太医的心思,也不代表她能容忍别人对她高高在上的颐指气使。
梁太医见傅之晓面色并不十分好,顿时愠怒道:“现在的年轻人有点学识便不知天高地厚了吗?”
傅之晓没接话,只避重就轻道:“梁太医是来问拔火罐的事儿么เ?”
说到这个梁太医立即回神,狠狠一拍桌子:“你到底给殿下用了什么?”
殿下的背都淤血了!
梁太医想到这儿,急得眼睛都红了。
傅之晓挑了挑眉:“那ว只是一种排毒方式,我的操作方แ法是正确的,程序也是正确的,也找准了穴位,不会有任何问题。”
梁太医闻言,立刻๑抓住重点:“什么เ排毒方式?”
“殿下体内寒湿很重,体质阴虚,所以我想先通过扒火罐试一下。”傅之晓想了想,“不过也不能拔得太勤了,毕竟殿下的身子真的不怎么强壮。”
梁太医平息下怒火,略一思忖问道:“那这个拔火罐……以前怎么从没听说过。”
“是家师明的。”这个问题傅之晓可没办法老老实实回答,索ิ性胡诌了,“家师医术群,研究出很多治病方式,传授了不少给我。”
听说是有师傅在后面,梁太医立刻对傅之ใ晓的医术可惜度提高了一分,赶忙问道:“不知家师是……?”
傅之晓笑着摇了摇头:“不过是隐居的大夫罢了。”
凡高人都喜欢住在远离尘世的地方,梁太医似乎话本子看得不少,顿时又信服了几分。
可师傅是师傅,徒弟是徒弟,再者师傅到เ底什么样他还是没个大致概念,随即又问道:“那你之前给钟壹大人的药膳是怎么เ回事?”
“那ว个啊。”傅之晓走到桌边给梁太医倒了一杯茶,“不过是替殿下调养身子罢了。是药三分毒,殿下还是要少吃药,多靠食疗,毕竟只是身子虚弱,也不是什么大病大痛。”
“这倒是实话,若不是小时候落了病根,后来又再一次受了重创,殿下也不至于身体虚弱到不时吐血。
而傅之晓想起齐昀的吐血也是心有戚戚,毕竟当时她可是被喷了一脸血,这种感觉实在不怎么好。
两人默默想着心事,一时没了话语,片刻,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傅姑娘,是我。”钟壹道。
“你进来罢。”
钟壹迟疑片刻,推门进来,看见梁太医与傅之晓在圆桌两旁各坐一方,忍不住愣了愣:“梁大人?”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梁大人怎么会到เ傅姑娘这里来?”
就算傅之晓在面对殿下光着身子也跟看五花肉似的平淡,也不代表其他男子就可以随意出入她的屋子。
说出去,还是有些不太好。
此时的钟壹分明也忘记自己也是这样的男人其中之一……
“你来得正好!”不用再接受梁太医盘问的傅之晓顿时松了口气,“我有话对你说。”
钟壹下意识瞥了梁太医一样,点了点头:“是。”
“我那天给你的单子不是有几张做的是吃食么?”傅之晓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是。”正因为是吃食,他的印象才特别深刻。
“从明天开始,轮流做给殿下罢。”傅之晓慢条斯理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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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地满血状态复活,明天恢复早上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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