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歪打正着被公安局抓个现行,这可怎么办啊?同时,他也感到害怕与不安,深怕她经不住公安局的审问,把跟他的那些勾当也坦白交代出来,她可是非常清楚地知道他是县中的学生。如果是这样,他不仅将是全校的新闻人物,恐怕也是全县,甚至是整个甬城的新า闻人物了。
她推辞着,说:“别客气,没有关系的。”
他似乎ๆ明白她为什么เ这样看他,又似乎ๆ什么也不清楚。他感到เ好奇新鲜,又感到เ惶惑紧张。他不敢正视她专注的目光,终于低着头说:“我回去换条裤再来。”
顾明波忙用手捂住,说:“部队不允许喝酒。”
“很不习惯吧?”
“小顾,以后请常来玩,丹静在不在家都没关系,反正我在家。”说这话时,她的声音软软的,轻轻的,好像怕被人听见。然后,她的目光便静静地有所期待地望着顾明波。
叶飘扬就是其中的一个最好的例子,她不但年轻美丽ษ,凡脱俗,而且家境富裕,吃穿不愁,令人羡慕不已。
直到下半夜,顾明波才决定不再去赵丹静的家里去见叶飘扬。
叶飘扬纵然千媚百娇,风情万种,但她是美丽ษ的罂粟花,一旦沾上将难以自拔。他现在是军人,他不想违反军纪,再去做那些肮脏的见不得人的丑事。
他在心里不无调侃地想:“要是叶飘扬是个姑娘就好了,自己也老大不小该谈恋爱了。这样的话,他也许会喜出望外,不请自去。可惜她徐娘半老,不是什么黄花闺女。”
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
俗话也说:是祸躲不开,是福不用求。
事情确实就是这样。
顾明波不知道,他和叶飘扬之间,经过那两次相见,经过身子与大腿的磨蹭,正像演戏拉开序幕一样,已埋下定时炸弹,只要时机许可,有朝一日终将爆出震天裂ฐ地的声音。
顾明波决定不再去赵丹静家,不再跟叶飘扬拉拉扯扯。他也的确是这样做的,接下来的那几个ฐ礼拜,为了克制ๆ自己,他连镇上也不再去。然而愿望与现实往往背道而驰,他和叶飘扬的关系正神不知鬼不觉地朝另一个方向有条不紊地展着。
一个礼拜六的下午,部队开始放假,顾明波没有值班,在营区呆着无聊,便和机关的小吴一起去营区外散步,碰到了正在田à埂上剜ຄ野菜的赵红静和她的小姐妹小花。
阳光温柔地照耀着,田野一片绿色,生机盎然。当顾ุ明波第一眼见到赵红静时,他在心灵深处禁不住感慨了一声:“真美哇!”
尤其使他感到เ动心与亲切的是,她很像叶飘扬。
与叶飘扬接触时,由于心慌意乱,叶飘扬的有些话,顾明波并没完全记在心里。叶飘扬曾告诉过他,赵丹静还有个姐姐,在县城上班,他当时听完也就抛到了脑แ后。因此,当酷似叶飘扬的赵红静站在他的面前,他的思维还没转过弯来,她就是叶飘扬的大女儿。
已是仲春了,姑娘们一经脱去冬天与初春雍肿的厚装,一种清新า飘逸的感觉就会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赵红静穿着一件花格单衣,里面衬着粉红色运动衣,微隆的乳胸ถ就像一对小馒头,顽ื强地欲露未露地撑着胸ถ衣,惹人眼痒,顿ู生无限想象的空间。幽黑的长散披在身后,在和煦的春风下来回起伏,显露出少女特有的潇洒与妩媚。
“这东西能ม吃吗”当两ä人来到她们身边,小吴顺ิ手在地上摘了一棵,问。
“能吃。”小花直起腰来,大方地一笑,说:“这叫蓬蒿,也可以叫青,是做麻糍用的。”
其实顾ุ明波知道这叫什么,也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他家在农村,每到เ清明前后,老家都会拿这蓬蒿或山上的一种树叶绞成汁,同糯米拌在一起蒸熟,在石臼里重捣,然后压成薄状,切成一卷卷放着,要吃的时候,现在锅里煨熟。
顾明波在小吴和她们搭讪的时候,已๐蹲在地上拣又绿又嫩的摘了不少,走近赵红静,说:“给你。”
正默默地低头剜着的赵红静意外地抬起头来,羞涩地看了顾ุ明波一眼,感激地说:“谢谢。”
从家乡到เ部队,由于种种原因,顾明波基本上没正儿八经地接触过与自己年龄相仿佛的姑娘。今天在这明媚恬静的田野,面对宛如天使般亭亭玉立的赵红静,他压抑的心开始蠢蠢欲动。
“你们是从镇上来的吧?”顾明波有意无意的问。
“是的。”
“还在读书?”
“不,已๐参加工ื作了。”
“能告诉我,叫什么เ名字?”
“干吗?”她并不反感,但没立即告诉他。
“你很像我的一位熟ງ人。”见她犹豫的样子,顾ุ明波忙尴尬地掩饰道:“真的,很像。”
“是吗?”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瞥了一眼旁边不远处与小吴谈得正欢的小花,见他俩并没注意他们,于是,轻声回答道:“我叫赵红静。”
“你的名字真好听,就像你的人一样令人怦然心动。”
“你这个ฐ人很有趣。”赵红静吃吃地嘻笑了几声,问:“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顾明波,是这部队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