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是被格黎口醒的。
那些半大的孩子就跟趟儿似地朝她涌了过来,她还在发愣,手里就被塞了一杯酒。
可没等他站起来,好几个大胆的学生就叫着门口有人找她,她这才把头转了过去。
“格老师,我先走了。”
又是骆冰,纪碣有些不高兴,他怎么天天都有题问。
他脱了裤子,肉棒早ຉ就硬了,硕大的一团把内裤卡得死紧ู,龟头就卡在内裤ไ边缘。
“我才不稀罕什么串儿。”曾野翻了个白眼,“以后叫我野哥就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跟他父母通过电å话,纪母言辞激烈,言语之间尽是对纪碣不去上学的愤恼,她再三向格黎表示ิ歉意,说只要格黎能让纪碣去上学,不管使出什么方法都行。
人家直接关了机,把纪碣气得够呛。
曾野:“你觉得格老师为什么帮他?”
经过一家花店,纪碣买了一束玫瑰。刚刚包完,他就抓起来跑了。
幸好被林煜接住了,他把曾野往边上一搁,“你们在说什么呀。”
“我不去。”她抱着书,后背顶ะ着墙,姣ฑ好的胸脯挨着他的衬衣。
“什么意思!”纪碣两ä只眼睛瞪得老大,手拉着衣角往上一翻,上半身脱得光光的。
灰色背心汗湿得彻底,纪碣踢掉拖鞋,把自己脱得光光的,摊平在地板上。
地板解不了火,他闭上眼睛又睁开,汗水从额前的碎发滴下来。
“叮铃铃,叮铃铃——”
手机响了。
他一下子蹦起来,抓住手机。一看才知道是林煜ภ的电å话,邀他打球。
打屁的球,他又不想晒成咸鱼干。
挂了电话,纪碣翻开聊天软件,短信,来电记录,没一个有格黎的踪迹。
狠心的女人。
有五天没见了。
他打了一百多个电å话。
一个没接。
纪碣在脑แ子里闪过一个ฐ又一个的念头,越想越烦,手指在一个个ฐ界面翻来覆去地划。
划ฐ到微信,最新า的一条聊天记录是她的裸照。
光线很暗,除了雪白的女人身体,什么也看不见。
将照片放大,纪碣的手指一点点在饱满的乳房和纤细的腰间滑动。
她遮住了下面。
盯着格黎的指缝看了会,纪碣丧ç气地挡住眼睛。
大脑空白了几分钟,接踵而来的,漂亮的女人胴体越来越清晰。
还有她骑在他身上律动的腰肢,从后面干进去爽滑的快感。
“靠。”
等他反应过来,手里已经抓着鸡巴开始撸了。
纪碣卷腹看了一眼,觉得自己像个变态。但是瞥到格黎的裸照,他又觉得变态就变态吧。
又不是没做过。
他的手不像格黎的手,柔软细腻,有点粗砺,撸起鸡巴来潦草又暴躁。
撸了会儿,射不出来。
“操。”
纪碣生气地锤了下地板,皱着眉头狠心扇了几下发红的肉棒。
它不仅没软,还挑衅似地抖了抖,龟头湿了,沾他一手的黏液。
“贱鸡巴。”他自嘲地笑了下,起身往衣柜里翻东西。
翻出来两ä条女式丁字裤ไ。
全是格黎的。
他盯着它们看了几秒,又躺回了地板。
一条盖在脸上,一条覆在鸡巴上,手抓着肉棒上下套弄。
“唔……”布料摩擦龟头,终于带来了一丝快感。
内裤上还有在日料店她留下的水渍,干了,舌头舔过去,淡淡的腥咸。
肉棒硬到发胀发疼,就是泄不了。
背后积了一层汗,纪碣的动作慢了下来,他躺在地上,呼呼地喘气。
不行的,看不见她,摸不到她。
他坐起来,靠着床,把头上的内裤ไ摘了放好,垂着头,看汗珠从发梢滴下来。
哪里都热。
通红的肉棒就像他的主人一样,燥热,流汗。
终于还是忍不住,纪碣拨了格黎的电话。
响了一遍。
两遍。
三遍。
……
他静静地等待着,耳朵里嗡嗡作响,像钻了一只蜜蜂进去。
“囡囡,电å话响了。”
半梦半醒,格黎被父亲叫醒了。
她原本只是给坐在院子里的父亲扇扇子,好让他舒舒服服睡个午觉,没想到เ自己睡着了。
天气热,大树底下好乘凉。格黎看了一眼,是纪碣的电话。
没理。
电话就一直响不停。
格父从轮椅上探出半个ฐ身子来看她,“谁呀?”
“没谁,一个学生。”她要是不接,他恐怕又要碎碎念叨好久,担心东的西的。
格黎把扇子放到父亲腿上,转身往屋里走,“我接个ฐ电å话。”
走到后门,她往后望,确定格父看不见听不见了,才接了起来。
“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