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弋咬牙,将身体往后挪,想拔出埋在潇潇体内的阳物。
这个动作使得潇潇头部无法转动,小嘴也无法脱离玄弋的大掌,根本说不出话来。
潇潇用拇指揉搓着充血的肉核,贝齿轻咬下唇,低低的呻吟着。
简单的洗漱一番,他换上单薄的亵衣,熄了烛火,上床就寝。
玄弋淡漠开口:“不会。”
一打开门,她便听到男ç人清冷似寒玉的嗓音。
玄弋接触的女子甚少,且都是规矩守礼的女香客,他从未见过似潇潇这般轻浮孟浪ฐ的女人,只觉得勾栏院里的妓子都没有她这般放荡。
潇潇想,长痛不如短痛,干脆更用力些,直接将那层膜捅破,往后倒好受些。
屋内光线昏暗,潇潇借着清冷的月光,往床上望去,隐约看见一团隆起,她怕惊醒玄弋,便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
可是,不睡了这和尚,她就无法成仙,潇潇咬牙,深吸了口气,一鼓作气的往下坐去。
将人往床上一扔,也不管潇潇摔成何样,玄弋如甩烫手山芋般如释重负的走了。
潇潇的额头被坚硬的床板磕得肿起两个包,她迷迷糊糊的睁眼,恰好瞥见未关上的门缝里一闪而过的白色僧袍。
不用想也知道是玄弋那臭和尚,她低骂了几句,又睡了过去。
第二日,晨间。
潇潇刚用完早膳,又被玄弋驱赶,要她收拾东西离开凉山寺。
潇潇自然是不愿离开,她说自己左肩受了伤,不宜舟车劳顿,还想再休息几日。
可玄弋冷漠的很,不管潇潇身体如何,执意要驱赶她。
潇潇死皮赖脸,抱着走廊的柱子,就是不愿走。
玄弋蹙眉,有些不耐烦的扫了眼潇潇,这个女人,每次都要逼他动手,才肯作罢。
既然如此,他也就不必浪费口舌了。
玄弋故技重施ๅ,大掌劈向潇潇的后颈,快、准、狠,潇潇都未来得及闪躲,便晕了过去。
鉴于上次把潇潇送去桃水庵,没几天她又跑回来了,这次玄弋改变路线,将潇潇送到เ了凉山山脚下的一个小镇里。
寻了个客栈,帮潇潇开了间房,玄弋将她安顿好,便走了。
从凉山山脚๐至山顶的凉山寺一共八十余里路,平日里,山上的和尚几乎不下山,除非要采购特殊物品,则挑选个ฐ风和日丽ษ的好日子下山。
山路崎岖,凉山寺位于深山,庙里的和尚平日里除了修行,也开垦荒地,自给自足,生活倒也凑合,并不需要经常下山。
玄弋觉得潇潇这次没十天半个月,是上不了山的,毕竟鲜少有马车经过凉山寺。
欲佛又名勾引禁欲和尚1้3、萧施ๅ主要死了
13๑、萧施主ว要死了
若是她再来,他便再将她撵走。
她来一次,他撵一次,他倒要看看她能坚持到何时。
虽然潇潇口口声声说爱慕他,但他是不信的,也许她就是天生淫荡,尝遍了普通男人的身体,厌倦了,现下想寻个ฐ佛门弟子尝尝鲜。
可她找错人了,他一心向佛,心中只有修行,绝不会轻易被她诱惑了去。
任她如何勾引,他也能悬崖勒马。
玄弋回了凉山寺后,吩咐众师弟们,往后若是潇潇再来,一律紧闭大门,不许让其入内。
其他人倒没什么意见,最难过的是智修,因为他的冰糖葫芦又打水漂了。
他不知大师兄与萧施主之间发生了何事,但从大师兄说话的语气,他能感觉得到,大师兄很讨厌萧施ๅ主。
其实萧施ๅ主模样俊秀,人又温和,笑起来也好看,还愿意把零嘴分给他吃,智修想不通这样的萧施主ว为何不讨师兄喜欢。
潇潇离开后,凉山寺又恢复了从前的宁静,庙里的和尚按部就班的生活着,似乎不谈起潇潇,根本没人记得她曾经来过。
这样平静的日子,在半个月后,被打破了。
玄弋觉得近段时日自己的定力似乎ๆ有所下降,竟被那个孟浪的女人勾起了欲望,这是自他出生二十五年来从未有过的事。
他觉得自己心中生了邪ิ念,所以近日勤于抄写佛经,听禅悟道,借以祛除心中ณ杂念。
这日,他闭着双眸,在屋里敲着木鱼,默念佛经时,智修又咋咋呼呼的奔了进来,大声嚷道:“大师兄,萧施主又回来了。”
玄弋敲木鱼的手一顿,小木锤敲到了坚硬的地板上,响起清脆的击打声。
他掀开眼皮,面无表情的道:“把寺门关了,未经许可,不得私自让其入内。”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