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虽然比不上南江的经济展,也没有南江的条件好,但对于我来说又有什么要紧,再差的环境也缺少不了我的条件。我是省长啊,会吃苦受罪吗?”陆向夫对覃雅茹的态度感觉有点不可理喻。对于他来说,坐上省长这把交椅,意味着又可在政坛上活跃至少五年,如果顺利交班的话,他退居二线后,说不定还可以进中央,在全国人大或政协坐个位置,这样,他一生的夙愿也就实现了。
“你有什么大好事啊?快说说!”覃雅茹捧起陆向夫的头,在他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是不是你要升了?”
“权、财、色,是男人的三大命门,把准了这‘三大命门’,再施以攻心之计,就没有攻克不了的堡垒。男人嘛,甭管官大官小,都一个德性!”
“哈哈,小茹,你这张巧嘴,就是会说话。”
“不是我嘴巧,是长的球真打得好,那球一过来,呼呼地刮着风似的,我都接不住。”
“小茹,你谦虚了,你的球打得很不错,你是让着我,我可知道,你是你们生产队的乒乓球冠军。”
“长,我们生产队那才几个ฐ人啊,会打乒乓球的寥寥无几,有的连球拍都不会拿,我那叫什么冠军,要能拿全公社的、或者县里、市里的,那ว才叫冠军。”
“在我眼里,你就是我们全公社的冠军,将来有机会,我让你参加县里、甚至市里、省里的比赛!”
“谢谢长,我一定不辜负长的栽培!”
“小茹,没外人在时,你就不要这么客套!”
“长——”
“嗯,有什么เ事?你说!”
“长,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有事?”
“哈哈,我是你肚里的蛔虫!”
“不会吧!”
“有个成语叫察言观色,懂吗?”
“不懂!”
“真不懂ฦ,还是假不懂?”
“长,人家初中都没毕业,好多字都不认识啦,哪晓得这个成语,你解释解释吧!”
“好,那我就和你解释一下,所谓察言观色,就是观察别人的言语或脸色,揣度对方的心思。”
“哦,我明白了点。”
“真明白了?”
“真明白了!”
“那ว你察下我的言、观下我的色,能ม猜到此刻我的心里在想什么吗?”
“嗯,能猜到一点点——”
“说吧,怎么还脸红了?”
“人家不好意思说嘛!”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想说就说。”
“那我说了,长别ี生气。”
“好,不生气,我本来就叫不生气。”
“哈哈,长,你真逗!”
“你快说,我心里想什么?”
“长心里想歪的……”
“歪的?什么叫歪的?”
“我解释不清啦,反正就是歪的。”
“哈哈,还反正就是歪的,到底是什么歪的?你得说个明白吧!”
“长,你心里想‘那个’我……这是不是歪的?”
“呵呵,‘那个’是什么意思?”
“‘那个ฐ’就是‘那个’嘛ใ!”
“哦,我懂了,‘那个’还真是歪的!小茹,自从把你抽调到公社来后,我就深深地喜欢上了你的美丽、大方แ、热情,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你这双眼睛,迷人;你这对奶,好看,每次你陪我打球,它们在我面前活蹦乱ກ跳的,我眼里只看到你胸前的两个ฐ奶,骨头都酥了,哪还顾得上接你的球啊,所以,打不赢你。”
“长,你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小茹,你不怕我‘那ว个’你吗?”
“怕,也不怕!”
“什么叫怕?什么又叫不怕?”
“长,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当然怕啦;不怕,是长你人好,不会欺负我的。”
“哈哈,哈哈!”
“长,你笑什么เ嘛!”
“好,不笑,不笑!我问你,你是不是想在公社留下来?”
“长,原来你真能猜到我的心思,好厉害!”
“当然,我说了,我是你肚里的蛔虫!”
“是的,我想留在公社,不想回生产队去了,生产队太苦了。再说,我要是留下来,就可以不离开你、长期陪你打球了啊。”
“你就只想陪我打球,不想别的,不想回城?不想当工人?不想端国家的铁饭碗?”
“当然想啊,可我一个穷苦人家的孩子,一没钱,二没背景,三没靠山,这样的好事怎么เ也轮不到我啊!”
“你现在不就有靠山了吗?”
“哪有?”
“我不就是吗?!”
“长——”
“呵呵,怎么哭了啊?”
“长,你若是能ม帮我离开这鬼地方แ,让我回城当工ื人,我这一辈子都感激你!”
“那ว你今晚上愿不愿意来我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