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结束吧!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还有未完成的学业,还有疼我爱我的父母,我只当看了一场电影,不管演没演完,现在,我想让它曲终人散!
好凄凉的歌声。
“上帝保佑,你总算是醒了,我刚送走了客人,这就赶回来,等我。”
“菲亚。”我看著自己的妹妹,“我不能去找他,那将为ฦ我们乌斯ั马尔城带来灾难!”
重要的东西?他要我来看的就是这重要的东西吗?
就在她的手按在了车窗中ณ控钮上的时候,我却看清了那个ฐ挡住车子的男人──易天!一个冷颤,我慌乱ກ地抓住惜儿的手。惜儿不明所以,看向我嘟著嘴表示不满:
“我叫惜儿!”惜儿俏皮地抬起下。
这年头儿,各种各样的游乐城一座一座地建起,或多或少都有些个ฐ主题,这一家要建城古玛雅风格的也不足为奇。按说建个ฐ游玩的地方,犯不着兴师动众的找什么顾问,可这老板到เ是挺上心,安排了我们天天和一群做图纸的人见面,研究这个玛雅城到底该建成个什么样儿。后来听说这个ฐ项目其实是那个老板的儿子提议兴建,只是这个传说中的公子却并没露过面。
见他说得一本正经,我也不再焦急。
“什麽事?你说说看。”
“就是那……”高旗压低了声音,“那颗水晶头骨,你看了後有没有异样的感觉?”
听他如此问,我又回想起了那天晚宴的情形,一瞬间,那种欲流泪的感觉又涌了出来。赶紧喝了口果汁缓解一下心绪,然後道:
“那头骨,我看了……就止不住地流泪。”
高旗闻言一拍前方的座椅:
“是了!就是这样的感觉!”见我奇怪地看著他,便又解释到:
“那头骨是在外蒙古一个ฐ不知名的古墓里盗出一的……不,别误会!”对我摆摆手,“当然不是我去盗,那盗基的看起来够专业,据说那古墓就在居民区集中ณ的城市,城市建设大兴土木都没能ม现。後来那盗墓贼想必也被人盯上了,不敢再呆在本国,於是远赴重洋来到了墨西哥。一对老年夫妇买下了这颗头骨,那夫妇都是历史学家,觉得这东西应该由政府部门来保管。於是做了善事,把头骨送给了国家博物馆。我是在一次馆展中ณ看到的它,当时……”
“也想哭?”我插嘴到。
高旗却摇摇头:
“不是,我是觉得心痛,那种痛……”见他紧锁著眉,我的心也跟著阴暗下来,“那种痛的经历我不曾有过,但曾经在一个朋友的葬礼上,他的妻子在他棺前哭到不能站立……应该就是这种感觉……”
那ว是什麽样的痛啊?眼见心爱的人就在自己面前却再没了声息,我一直认为那ว是人世间最最悲惨的事情。
“芊语。”
“嗯?”
高旗正瞧著我轻笑著,
“还要飞很长时间,你要不要先睡一下?事情不必急於一时的,有些我越是想要弄明白的事它偏偏要和你捉迷藏,待你不再去想它,也许谜底自然就会揭开。”
想想也有道理,待飞机落了地就可以回家了,不养足了精神怎麽行。於ไ是冲高旗笑笑,朝空姐要了个枕头和毛毯开始补眠。
朦胧中依稀听到高旗在对我说:
“丫头,这故事的结局……恐怕不大好呢!”
……
近一月不见,爸妈并没有什麽变化,没有我想像中ณ那ว样长久不见会略显苍老。爸的眼睛还是炯沿地亮著,锐利ำ却又不失亲切。那是一个ฐ考古学家特有的眼神。妈也依然弯起眼睛不住地笑著,五十年的岁月对她来说仿佛只历了四十载,再加上适宜的装扮,任谁也看不出这是个年愈五十的大学教授。
见了高旗,妈的眼睛笑得更弯了,每每见到她喜欢的人她都会将她弯弯的笑眼挥到เ极致。爸冲著高旗乐呵呵地点头,再看看我,笑声更是爽朗。
我脸红起来:
“爸,妈,人家是客人。”
爸笑得更朗了。
“客人?就快不是喽!”
“哎呀,好啦好啦。”赶快移开他们对高旗过份的关注。“他可是我上司呢!”随後双手一摊:“拿来!”
妈一愣,爸即宠溺地瞪了我一眼,我搂过妈妈撒娇到:
“过了今天,我就23岁了,难道你们没有准备礼物给我吗?”
屋内顿时笑声一片,妈刮了下我的鼻子:
“你爸早准备好了……老头子,还不拿出来让咱宝贝女儿瞧瞧,告诉你,她要不喜欢,我可饶不了你。”
“哟!这麽严重啊?”我把头转向爸,“你为我准备的礼物妈不喜欢?”
“喜欢,我看中ณ的东西她怎麽会不喜欢。”然後笑呵呵地看向妈,“哦?老婆?”
妈立时笑骂到:
“死老头,有客人在还这麽没正经。高先生,别介意,芊语她爸好开玩笑。”然後用手点点爸的头,“这样子任谁也看不出是个ฐ考古学家。”
一直但笑不语的高旗总算插得上话:
“伯父,伯母说您不像考古人呢,看来,您得时不时的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