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一直哭,而且并没有要停下来的趋势,君莫离狠狠地一咬牙,身子略带僵硬,伸出一只手把她一把搂进了怀里,然后用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就像哄小孩子一般,轻声细语地说道:“你别哭了,一会静安和念白他们看到,你哭成这样,指不定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呢!”
苏云柔很清楚的在他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心里闪过一丝丝气愤。
苏云柔心里是怕的,怕他突然的靠近,不过说出口的话,却是结结巴巴的,“你又不是吃人的老虎,怕、怕你做什么?”
直到门外传来黑鹰的声音,只见君莫离嘴角抽了抽,脸色怪异。苏云柔见状,转过头就看见黑鹰左边肩膀上扛着一个人,右边肩膀上挂着一个医药箱,不免嘴角也抽了抽,让黑鹰去请大夫之ใ前,她之前还特别交代了,这下怎么还把人打晕放肩上给扛来了。
“要不,臣妾陪王爷一起去瞧瞧吧!”
锦瑟说完之后,又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那感觉就像是给人一种大家闺秀的错觉。
等几人落座好,表演也结束了,皇上的目光就放到了众人的身上。
“真的吗?”
静安飞快地在太后脸上亲了一口,笑嘻嘻地说道:“嗯,就知道母后最疼静安了。”
太后笑道:“是吗?也不知道这丫头又想了些什么奇怪的点子,哀家倒是有几分期待了呢!”
“我叫君念白,排行老五,四嫂可以跟四哥一样,叫我老五就行。”
“哼…我就不信了,我会连一个小屁孩都不如。”
微风拂过,院子里的树叶被吹的沙沙作响。
刘氏笑了笑,没有把话说明白,刘ถ妈陪在她身边二十年了,每当她有了小心思,刘妈总会是第一个ฐ知道的,而随着时间的长久,刘妈的心思她也能猜到几分,不过她一直没有拆穿,现在她说的话,她知道刘妈一定会明白的。
苏云柔看了书画一眼,说了一句:“多嘴。”
“黑鹰说,军营有事,他此时应该在军营吧!”
锦瑟把嘴里的血水吐了出来,略带怨恨的盯着苏云柔,仿佛要把她整个ฐ人盯出一个洞来,“苏云柔,不要在这里假惺惺的,我锦瑟不需要你在这里假好心。”
两人围着院子里打打闹闹了好久ื,直到书画来说,土地都已๐经翻新好了,小世子让她来喊她们一起去播放种子,两ä人才停止打闹。
杏儿接过盒子,只听见锦瑟嫣然一笑,“那就麻烦你替我谢谢姐姐好意了,就说锦瑟以后一定更加尽心尽力,全心全意的伺候王爷。”
不过也不难得看出来,这个叫锦瑟的侧妃,原来还是一个心机婊啊!
外面天色已经大亮,书画从外面推门而进,手上端着一盆清水,身后还跟着两个人,是苏云柔的陪嫁丫鬟,书棋和沐川。
君莫离冷冷应了一声,然后往屋子里走了几步,在桌上前坐下了。
话音刚落,苏云柔就看见老五脚底一抹油,跑得立马不见人影了。
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เ样的奴才,黑鹰冷笑一声,转身就往院子里走。
苏青州ะ抿了一口茶,没有开口,旁้边刘氏眼眶倒是有些泛红了,声音有些哽咽:“放心吧!”
“嗯…”,静安脸上悄悄爬上一朵红晕,略带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声音又比刚才小上几分。
说完就从她身侧闪了过去,在书画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她就已经推开了房门。
苏云柔立马起身,跑到苏青州身边,就闻到一阵特别浓烈的酒味,她眉头蹙了蹙,拉着他的胳膊,轻晃着:“爹和娘都是对云儿最最最最好的人了,爹,你以后可不能再这样喝酒了,酒喝多了伤身。”
“公主,有一件衣裳绣的差不多了,你要不要先看一看,喜不喜欢?”
不过静安老是回答了她的问题,“有啊,我最喜欢额娘,还有皇兄和宏基了。”
静安眼睛一眨一眨的,直直的盯着黑鹰,“黑鹰,我知道你最好了,你偷偷地放我走,四哥不会知道的。”
黑鹰突然就跪了下来,“属下办事不力,又让公主跑了。”
苏云柔白眼一翻,略带嫌弃地擦了擦脸,这丫头总是一高兴就乱亲。
静安叉着腰,看着宏基,“你这个小霸王平时那ว么调皮,怎么到了云儿的面前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咪了啊!”
苏云柔打了一个ฐ喷嚏,才感觉到丝丝凉意,她裹紧了身上的衣裳,揉了揉自己้已๐经羞涩的眼睛,又捶了捶有些酸痛的胳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望了一眼窗外。
苏云柔看到她脸上的笑,就知道自己惨了,所以还没等静安把话说完,她立马就拔腿跑了。
随着这位男子的离去,议论也就戛然而止,不远处红衣女子也在桌子上放下了银两,就往护城河走去。
“我靠,莫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我去,四嫂是何方神圣啊!我真的是太崇拜她了。”
……
君念白从两人手中挣扎出来,见他们的惊讶一点都不比自己看见的时候差,他又有些得意了,不过想到เ方才他们三个人家伙居然真敢挠他痒痒,就气不打一处来,就往他们头上狠狠地敲了一下,“废话,我说的当然是真的了。”
三人捂着头,夸张的喊道:“我去,五哥,你下手也太重了吧!”
君念白白了他们一眼,幽幽地吐出两个字:“活该。”谁让你们胆肥的,居然敢挠他痒痒的。
何叔在一旁看着他们打闹,笑而不语,听了君念白所说,他心里却是欣慰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