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畔上,山坡上,田间地头上,一咕嘟一咕嘟山桃花山杏花,争先恐后点染这片
赖和柔弱的安全感,这感觉,几乎和她在宋满堂怀中时一模一样。
前些年阶级斗争最厉害时,经常会听说邻村地家的女人给贫下中ณ农开大锅饭。
赵乖翠已嘘寒问暖迎上来,这女人因着自己只给老宋家生了这一个独苗,心
轻快,惊得崖畔酸枣树上栖息的麻雀扑棱棱乱飞。
东子折了一根柳条,用匕首环剥下萌动的树皮,做成一个柳哨,唧唧吱吱吹
这个洞眼的入口比前面紧ู致得多,但里面却松软火热,那份热度,仿佛比前
身下压着一个真实的裸体女人,香喷喷的气息,热腾腾的大奶子,软绵绵的
茶,怯生生捧到เ宋满堂面前,怯生生招呼着。
撸管儿。
他追了几步没追上,正好有几个上小学的邻村小男孩也来柳树湾摸鱼,他也
不好再追,满腔欲火都变了怒火,当下把那几个ฐ小孩每人抽了几个ฐ拐脖儿,踢了
几脚,这才悻悻的了家,那几个孩子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打,但小土匪恶名鼎鼎,
再加上又比他们大得多,他们自然是敢怒不敢言。
宋建龙满腔欲火没有发泄出来,恨不得追去徐家湾徐红娟家里,但他再胆大
妄为,却也没这样的胆子,况且老爹也说过,弄不来的莫强求。
被这小妮子这样一晃荡,他到家里时老爹也从乡上家了,他想要出去找
苏桂芳,但老爹却带几颗枣树苗儿,招呼他一起栽树。
这段时间,老爹虽说其他事儿只字不提,但却时常告诫他,说他年纪小,把
身子骨看重些,玩耍的事儿看轻些,他自然知道老爹说的是啥事儿,于是但凡找
苏桂芳淫乐,总是尽量的背着老爹。
老爹叫他一起栽树,他只得跟着老爹一起栽树,满腔欲火和恼火抡在镢头上,
把树坑儿砸得土坷垃乱飞。
当天晚上老爹一直在家,第二天星期天老爹也是整天整夜在家里,他这一腔
欲火,总没有放出来。
星期一到เ学校后,他第一件事就是找徐红娟说话,但这小妮子却有意躲着他,
总不给他单独说话的机会,一直熬到เ晚上放学,他早早就去徐家湾岔路口等着,
但徐红娟却绕另一条道儿家去了。
他恨恨的到宋家湾,连家都没,就去了村西苏桂芳,不料苏桂芳却不
在家。他又去砖瓦厂,办公室那屋子亮着灯,偷偷潜到窗下往里一看,老爹和苏
桂芳两ä个正光着屁股干事儿,他看了一会,撸了一管儿,悻悻的到家里,窝火
闹心得连觉都没睡好。
这天已经是星期二,他原打算早早去半道上堵徐红娟,但昨夜里没睡好,临
天亮时反倒睡熟了,东子和狗熊来叫他上学,他连饭都顾不得吃,就急忙往徐家
湾岔路口赶,不料依然是赶得晚了,徐红娟早已经去了学校。
早操过后就是早读,因为天气转暖,天也亮得早了,老师鼓励孩子们去操场
早读,一则空气好,二则彼此影响也少,老师们大都认为这样更能ม帮助记忆。
徐红娟和徐家湾那几个女孩子也在操场读书,宋建龙怀着满腔愤恨,黑着脸
走到这几个女孩子跟前。
你们都走开,我和徐红娟有话说哩!
另外几个女孩子看他气势汹汹的模样,都吓得四散离开了,徐红娟也想跟着
走开,宋建龙却抓住了她的胳膊。
你不许走,把话说亮堂再走!
建龙……咱都还小哩……你……你不要这样……徐红娟嗫嚅着说。
小土匪一时语塞了,他虽然经历了女人,他虽然愈发胆大妄为,但眼前的情
形让他束手无策。
周围读书的孩子们大都已经偷偷往这边看,宋建龙愈发语塞。
你是咋事……你……你把话说亮堂……
徐红娟忽然绷起了脸:宋建龙,你放手,人家好好早读哩,你这是干啥哩!
她一边说一边甩开宋建龙的手,快步离开了操场。
宋建龙想赶上去拦住徐红娟,但人家明显是不乐意理会他,他就算赶上去拦
住又能如何,何况操场上早读的学生不少,他既不能当众用强,又觉得丢脸,眼
看着徐红娟远去的背影,眼看着那圆溜溜乱摆的屁股蛋儿,一股无名恶火直冲头
顶。
其实徐红娟并非恶意,那时候女孩子的贞操观念比现在强得多,徐红娟即便
风骚,但她毕竟年纪太小,她以为的恋爱,是两个人互相送点东西,一起在操场
读书,星期天一起出去玩,说一些情情爱爱的话儿,拉手亲嘴甚至抠抠摸摸都可
以,但脱了裤儿干实事,她却不敢。
那天在柳树湾,起先她也觉得那滋味儿极为ฦ美妙,极为甜蜜,但宋建龙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