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眉心一跳:“解释一下。”
莫关山怀疑他是不是生病了,于是伸手试探了一下他的额头,灼热的温度简直烫手,他连忙撑起身体让人把虚宿请来。
那大汉开口豪爽:“王爷,若是属下伤了您,您可不要怪属下啊。”
虽然看上去他没有贺天心悦自己那般心悦他,但这已经是自己能给他的全部了。
他下意识回头,看见贺天坐在榻上捂着胸口‘娇滴滴’地说:“皇上,臣伤口疼的厉害。”
“要毒死他们吗?”危宿凑上来问。
挥退伺候的太监宫女,莫关山意味不明地说:“贺天失踪了。”
莫关山疑心自己听错了,但是随后又听到轻微的嘶嘶声,同时伴随着鳞片摩擦地面的声音,
贺天为他披了一件外袍,然后不顾他的挣扎打横把莫关山抱起,运起轻功把他带到皇宫最高的建筑摘星楼上。
三年前,他对他极为厌恶,哪会有心情去看他?后来,他就像最严å厉的教头,教自己武功和知识,可以说,现在的一切都是他给予的。
“朕要是这么艹你,你也会流水!”莫关山眼睛微红,咬着牙恨恨地说。
“朕也看了,野史上说那ว位女皇原本还要继续征战,但遇到了平康帝,两ä人一见钟情,平康帝把靠近太攀的一座边塞小城赠给了女皇。说实话,朕倒是更倾向于那座城是太攀女皇自己打下来的。”
巫蝮见小皇帝不动神色,继续道:“小臣不想内斗,也有远远避开的意思,所以自请来做使者。臣一路从太攀到เ京城,发现离京城越远的地方,摄政王越有威望,若是问他们当今皇帝是谁,他们完全不清楚,倒是摄政王的事迹他们如数家珍。”他瞥了一眼小皇帝隐忍的神色,继续道:“事实上,臣也是临ภ到京城才猜测出皇上有可能是臣的故人。”
二是太攀地理位置比较恶劣,搅不起什么风浪。
而且,民间因为此事,开始拥护皇帝。大臣们怀疑是有人故意在造势,当然第一个排除的就是小皇帝ຓ。因为如果他有异动,摄政王肯定是知晓的。
“李尚书……”莫关山刚ธ想询问下国库情况,李尚书就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表示国库空虚,实在没有银两拿去赈灾。
“欸?”他还没说完呢!剩下的半截话被吞进嘴里。
臣相信当年摄政王也曾忠心过,然而功高盖主ว,当时的先皇已๐经在奸臣的挑唆下明里暗里打压摄政王了。
虽说是跟他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情爱之事,但并不能ม代表两人已经是可以敞开心扉互诉衷肠的地步。因为现实中他们俩的关系依旧是不对等的,他此刻仍然是无权无势的傀儡皇帝,而他还是三年前权利巅å峰的摄政王。纵然摄政王对自己有情,但他仍是不安,因为可能会在某一天,他会腻了自己。
然而,左边越是温柔对待,右边越是渴望异常。
“皇上凭什么เ如此自信,真的以为臣不会对皇上如何吗?”贺天嗤笑道。
莫关山当然不信,其一,他无权无势,军政把控在摄政王手上。其二,支持他并无好处,反而会被摄政王针对。更重要的一点是,他怀疑这个ฐ老臣因为和摄政王是死对头故意让自己成为炮灰的。
直到察觉到小皇帝打累็了,双手没劲了,贺天才把他抱起往浴室里走。
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真的很有诱惑力。
只见小皇帝外面套着一件绣着青竹的外袍防止里层的龙袍被污渍沾染,少年纤瘦的身躯站在厨案前,袖子撸上半截,露出白皙的半截手臂,他拿着菜刀十分灵活地切着豆腐丝,白皙的脸蛋早ຉ已被热气熏红,里里外外也被汗水给打湿了,却顾不得擦汗,仍是专注地做着菜肴。
“皇上别紧张。”贺天暗暗丈量了一下他的腰身,和自己的手掌非常契合。契合到想掐着他的腰从后面冲撞他。
深宫潜藏的龙珠儿,得天独厚的容貌,吹弹可破的肌肤,富贵堆出的锦绣少年,至高无上的地位……
“嗯?您说什么?风太大本王听不清。”又是重重一掌拍了下去。
对于这种态度莫关山早就习惯了,他懒得理会,“给我起个ฐ炉子,方便的话顺便带口砂锅给我……给朕!”
金丝蚕被半遮半盖,堪堪遮住了一半圆润挺翘的臀部。
“王爷,这步骤可不能ม省略,万一流血不止怎么办。”
“就听女宿的,你去准备吧。”莫关山发话。
女宿很快就准备好了,莫关山坐在贺天身旁,他捏了捏他的耳垂,有点小肉,比他本人讨喜多了。
“我要开始了,就算是痛你也别叫。”莫关山威胁道。
“好,我不叫。”
站在一边的女宿压抑住自己想要尖叫的心情,一本正经地看着两ä人旁若无人地说着情话。
莫关山捻着两粒米,隔着他的耳垂上来回滚动。贺天的耳垂肉眼可见地红了,莫关山忍不住放轻力道,女宿连忙提醒:“皇上,就该重重地揉,待会儿扎进去的时候就不会痛。”
“你忍得住吗?”莫关山问道。
这点痛对常年受伤的贺天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但他还是蛮享受莫关山心疼自己的样子,于是装作一副我能忍的模样。
“长痛不如短痛,我快点帮你弄完。”莫关山加重了力道。
贺天现在是真感觉到痛了,耳垂本就是敏感之地,此刻被两粒米来回揉搓,简直要痛到麻木。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