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不受控制地哆嗦着,她抑制住呻吟的欲望,用力地眨了眨眼,才确定眼前的一切是真的。
“外面看起来好亮,这里现在几点呢?”
还没等她说话,陈女士就抢先一步。
担心高考?就当做是吧。任纾点了点头。
任纾直接把东西在台阶上放好,抬头示意他也坐下。
“有什么好看的?我弟弟要来接他有血缘关系的亲姐姐,这么เ清白的事这也值得你八卦吗?”
任绎双拳紧握,看着前面两人交叠的衣袖,低声道:
他透过任纾班级教室的后门窗看见有个老师还在讲台上讲题,各种公式写满了黑板,而靠窗的一颗脑แ袋隐在书后,下巴靠在桌子上半眯着眼打着瞌睡。
任纾现在甚至不能ม坦然说出“弟弟”两个ฐ字。
转眼见许鸢连滴着水珠的冰镇饮料都准备好了,任纾才是气笑了。
军训已经开始了。
张阿姨正在客厅拖地,任纾硬是挤出笑容和阿姨打了个招呼,迟疑地走到เ任绎的旁边坐下。
就在她快要跌下床的时候,任绎大步上前,伸出双臂扶住了她。
他将自己的校服铺在地上,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个败家的手上戴十串ธ好不好?”
这下,她可再不敢肖想什么弟弟准备的生日礼物了。
没过几天就要到任纾生日了,虽然已๐经得到เ了一个钱夹,但手信就只是手信。
任纾身子往前倾了倾,竟然看见任绎坐在花棚的凳子上,他背对着她们,不知道是在玩手机还是在干嘛。
暑假才放了一个月就得上学,任纾觉得这个ฐ早晨是这样愁云惨淡。
任绎果然又长高了,任纾低头想着。
说完也不管陈女士了,拖着步子回了房间准备把睡衣换掉。
“任绎!”
任绎一只手仍握着她的脖颈่,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擦掉她唇上的晶莹,随着她的目光看到เ从金黄色的海ร岸往他们这里攀爬的海ร龟,一瞬间也有些愣住。
很快,他轻笑着拍了拍任纾的背。
“别怕,只是海ร龟。”
说完,他速度极快地起身,连同毯子将她抱起来,一直走到离岸边有一定距离的椰子树旁才把她放下。
任绎面对着任纾坐下后,就听见她懊恼的声音。
“你给我买的彩虹冰被我丢â那里去了……”
“我去给你——”他“拿”字还没来得及说,就被任纾抱住。
她指了指他们来的方向,任绎从两棵树间看到已经有一位阿姨拿着长长的夹子在清理地上的垃圾了。
“我好像乱扔垃圾了。”
任纾对着他尴尬地笑了。
“没事。”他眼含笑意地揉了揉她被风吹乱的头发。
“你有好久都不对我笑了。”任纾痴痴地看着他。
任绎垂下身子,挡住风,不知道该说什么เ。
他的心事无法与她言说,只能低下头不断地吻她早ຉ已被自己亲肿的唇瓣。
只要他吻上去,任纾就会黏上来,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不肯放,只要他想做,她就不怕。
两人跪在垫子上吻得情动,任纾在他的怀里蹭来蹭去,他喉头微动,手顺着她的腰线缓缓下滑,探入他为她买的裙ำ子里。
出门前,他没有让她穿上那套白色的衣服,怕她磨得疼,没想到她连内裤都没穿。
那个ฐ地方紧紧闭着,才几个小时又紧紧ู地闭合住。
任纾终于睁开眼,看着笼罩在椰子树阴影下任绎的脸,无措地问,“在这里?”
“我想在这里。”
两人其实被各种植物挡得很死,任纾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听到任绎的话,她眼睫轻颤,再一次闭上眼睛不再抗拒了。
任绎想这样做,这里是夏威แ夷,没有人知道她在和任绎做爱。
他的手指冰冷,手掌在阴蒂处揉了揉,很快就一片濡湿,中ณ指沾上液体后便推进去一个指节。
这样的事不管做多少次,任纾的心跳都快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死掉。
任绎的指甲一直修剪ຘ得很干净,软嫩的穴肉包裹住他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缩。
即使只是被他的手指进入,任纾也觉得下面是这样的胀。
他找到一个点,用指腹研磨,任纾快要被他的手指搅弄得失神。
“任绎……”
任绎另一只手拖住她的腰稳住她,轻咬她的嘴唇:“你只有这个时候会叫我的名字。”
她抓住他的胳膊,委屈地哼叫。
“我怕……我叫你名字,你不理我。”
心头像是被温水捂热,任绎松开她的嘴唇,安抚地渐渐向下吻,舔舐她纤细的脖颈,随后探进去第二根手指。
酸胀感令任纾说不出完整的话,她不断地重复,“我一直怕你怪我,生我的气……”
任绎沉默地双指顶入、抽出,没有对她的话进行回应,用两根手指玩得她低声呻吟,她哭着在他的手下达到了高潮。
液ຂ体顺着腿跟流下,垫子那ว一处早已湿透。
任绎长久ื地盯着那处水渍,最后将她的裙边理好,再一次紧ู紧地将她拥进怀中ณ。
“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