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顶,唔――”
隐隐还有向上的趋势,拇指摩挲过乳根。
他们一同走向宫殿。
纤细的手指贴着茎身,纵织的青筋在指腹下跳动,一下一下地,泵出滚烫的血液和温度,仿佛成千成万的欲浪ฐ正在冲击理智的阀门。
她跟加纳德的关系,比起未婚夫妻更接近政治合作对象,她没多少兴趣为一个利用手中ณ权力强行把她要过来的男人守身如玉。
“呀……”安赫尔大脑发白地吐出软软的呻吟,双手无力地撑在他的腹部,乳房被交叠的手臂托起,一耸一耸的,日晕似的轮廓更加明显。
安德烈一把扯开她裙底的衬裤,握着她的腿弯向两ä边分开,轻笑一声说:“我这不是正准备好好服侍您吗?”
小美人就在将军府里等待采撷,把美好的夜晚浪ฐ费在公务上太不解风情。
他们甜蜜咬合的性器暴露在灯光里。
安赫尔压着声线,吐字艰难:“放到什么就是什么。”
将领口拉下去,半个身子裸露在干燥的橘色灯光里。被抚摸过的那边乳头在轻颤中漾着饱熟玫红,手指按出的红痕情色得让她不敢多看。
烛火突然萎缩下去。
安德烈一边幻想着她那张繁花似的小嘴吮吸性器的可爱模样,一边暗自期待她手抖一下导致酒水洒落,以便他欣赏湿润布料贴住乳房的绮丽景色。
撕开礼服时,锁骨轻轻抽动,乳房也晃着,两颗乳头抖得像正被猫爪拨弄着的鸢尾花苞。捏住根部ຖ用指尖碾住转动,乳尖会一挺一挺地翘起来,顶端的小孔缩着,矜持闭合着的花苞似乎ๆ要被蹂躏得挤出花瓣来。
缓缓走出来时,巷๕口的萤火灯飘忽着一寸寸照亮他的轮廓线,从下至上,漆黑的马靴到裤管下肌肉流畅结实的大腿,皮带上的银制ๆ徽章再到……浸ฤ满了血紧紧镀上胸膛的衬衣。鲜血在他衣服上燃烧沸腾,飞舞的雪花还没触及他的身体便被灼烧至虚无。
光线进一步照ั亮,安赫尔看到他高挺的鼻梁上也沾着血,右手上拖着一个分不清死活的人。左手绽着伤口,毫无知觉地垂着,血液一汩一汩从袖管里淌下,汇集在掌心里,又沿着指尖跌落。
在雪地里拓出圆形的红斑á。
像只在厮杀中负了伤的狼。
安德烈放下手中ณ的人,跟侍从低声说了几句。
“尤利ำ尔,”安赫尔低声叫他,“进来。”
安德烈进来时,外面冰冷的凛风随之灌入。
马车是单人的,空间不算大,他进来后,两具躯体无可避免地紧挨住。
安赫尔能ม感觉到他冰冷外衣下灼热的体温,就像岩浆在封死的冰壳里流动,惹人战栗。
安赫尔拉过他下垂的手臂,掀开被血浸湿濡贴在肌肉上的布料,观察着伤势。
“我会一点儿治愈术。”她说着,从怀中取出小小的十字架,在手掌里暖热后放在他的伤口上。
她用指尖按住十字架,柔和的白光呈絮状拢住破裂的皮肉。
她会魔法这件事来之前被叮嘱要隐藏起来。
不过,这人好歹是为了救她受伤的。
勉强止住了血,安赫尔抬起头,在一片黑暗中ณ与面前的男人对上视线。
安赫尔怀疑ທ他还没有从刚刚的厮杀中恢复过来,因为他看她的眼神完全是野兽蛰伏下身体即将开始撕咬肉块的眼神,炽热又专注,兴奋到抑制不住地战栗。
安赫尔不舒服地挪了挪身子,马车的空间实在有限,她也躲不到เ哪儿去。
“夫人,”安德烈提醒她,声音粗砺,“衣服。”
安赫尔才反应过来安德烈的外衣还被她披在身上。
她拉下衣服,想替他披上。
安德烈太高了,她不得不在座位上半跪起来。
马车突然驾起,车身震动,安赫尔猝不及防,身子不稳向前倾倒。
然后胸口就撞上了安德烈的脸。
衣裙和内衬的包裹下,两ä团绵软被束缚得极紧,布料托出惊人的弹性和美妙的触感。仿佛一划破衣料é就会带着乳波整个跳出。
正一耸一耸压着他的鼻梁。
他也没客气,张口咬下。
“唔――”安赫尔发出轻喃。她的乳房刚刚被疼爱了许久,又红又肿的,两颗乳尖还藏在布料的褶皱里微微挺着,现在被这样用牙齿轻碾着转动,立刻๑有两点酥麻自顶端钻进身子,情欲因子逐渐漾开。
安德烈似乎也感受到了舌底下隔着一层布料é乳头的动情,越发放肆地勾住缠弄,沾湿布料,让她隔着衣服感受到เ乳头被一股湿软吸住的情色刺激。
安赫尔扔了风衣,想推开他作乱的唇舌。
结果濡湿的舌尖又蹭着指缝里的嫩肉滑过。
“尤利ำ尔!”她羞恼地护住身子,肩膀缩起,像只受了惊的猫,“你是不是只有到死了才会放弃性骚扰?”
安德烈摸了摸嘴唇,弯起笑容,声音带着低沉的鼻音:“夫人,我有点好奇。”
“又怎么了?”
“您现在不叫我的名字了?”
“……”
刚才遇袭时,情急之下――
是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