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是第四次脸红,却是第一次如此的开心,比嫁过来时还欢喜。
俗话说得好不跟小孩一般见识,不过看着摊铺上插着形态各异的糖人,每个形状都栩栩如生,倒是惊讶万分,拿起其中一只蝴蝶状的,问道孩童“这些都是你捏的?”
只要不让我跳舞出丑,你们爱咋说咋说,我全当没听见。
魏帝眉头又一紧,拓跋焘继续有理有据的说着,“贺北大将军与儿臣有提拔之恩,儿臣与锦书又是从小一同长大情同兄妹,若儿臣见死不救,恐怕会落入一个不义的骂名。况且儿臣并未丢下太子妃,离开之前也为其指名道路。”
一棒倒是打醒了我,“我们要去赴皇后的宴,可是迷路了。”
“娘娘,你也没遇到什么麻烦啊?”
“没……没有,从来没人跟我一起睡过。”我说。
他继续说道,“夫人这是在赔不是?”
马夫见我走进立马上前拦住,“娘娘您这是要?”
听刚刚一番话后个要进宫?还未等我开口询问,拓跋焘便抢先一步质问,“母后?叫的可真亲热。”
“公子~”
我与拓跋颜已然换上了一身男儿装,手中各配一把折扇,她化名黄公子,而我则是贾公子。
保皇后对拓跋焘让我想起了阿娘。
所谓这个世上最难受的事莫过于焦灼的等待,并不是害怕这魏帝ຓ,只是虽说我现在已是魏国太子妃,可该懂的礼仪却一点也不知道,一会见了魏帝又该做些什么或说些什么,而一旁的拓跋焘从头到尾都保持着同一个表情,那就是没表情。
我好奇道,“等我做什么?”
居然是他。
若你说的句句属实,那ว我刚刚要是真的在房内,你可真就看不见我了,琢磨了半晌故作惊慌,“对,刚刚我听到外面有动静,想着害怕,便躲在柜子里不敢出声,后来听到没什么动静了这才出来。”
这可是此次出门唯一的收获!
而后又陆陆续续来了位,全都没中。周围人看了前面的几人纷纷失败而归,也无人敢试。
算了
我顿了顿,看来四妹妹是听懂了我的意思。
碧嫦一手捂着嘴,一手比划ฐ着,笑道,“三居次真是说笑了,咱们可足足走了八日。”
“就怎么地。”
阿娘摇摇头,则不以为然,“哪来的喜,你别忘了你也是位居次,若是真让你嫁的那么远,阿娘可不放心,起码在这受了委屈还有阿娘与你阿哥。这要是去魏国,那就真的无依无靠了。”
老奸巨猾。
扑通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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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焘冰冷的看着我,“我不是让你老实待着么?”
我承认自个没理不敢多说一句,拓跋焘转身看着一旁醉醺醺的白衣男ç子,压低着嗓音对脆竹吩咐着,“送贺达回去。”
脆竹摆摆手,跑来两名打杂的男ç子,示意了一眼,两人便把那名叫做贺达的白衣男子搀扶了下去,仍依稀可听烂醉如泥的贺达嘴里依旧骂咧着并时不时的蹦出几声“运运”。
起初也只是瞧着运运模样可怜才出手,可也并未来得及问上一嘴,那ว贺达跟她是什么关系。
接着脆竹奉承着拓跋焘,“公子请回吧,贺公子我会派人好生照料。”又瞧了瞧还跪趴在地的运运,“这贱婢还需好生管教。”
脆竹的最后一句,真真切切的挑起我的底线,我这一生最痛恨那些口口声声说着贱婢的人,可这脆竹先不说他是拓跋焘的人,就凭她作为一阁之主我也是万万不能随意挑起火的。
索性这里属于后院的一角,刚刚发生的一出戏也没什么เ人观看。
拓跋焘抬脚向外走去,我也老老实实的跟着,谁知左脚还未抬起便被趴在一旁的运运紧紧拽住,只见她犹豫了片刻,小心翼翼的央求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