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哥神情漠然地走到荀桦身后,没有解释,就是沉默地站在那儿。
但老黄是什幺人,他连进监狱体验生活的市长儿子都敢碰,更何况一个什幺狗屁黑帮少主ว。
今天强强要加班,说是凌晨才能回家。
刑强还要骂他,结果老骚货先发制人,啊~得一声就扑进他怀里,双只手撑着儿子的胸ถ肌,仰着脖子,努力露出老鹿斑á比的眼神。
但这小子现在后台很硬,也不知道是使了什幺美人计,把严哥迷得鬼迷心窍的,每天只知道早ຉ早回家做饭打炮,连黑帮的打架事务也不参加了。
“呵呵,干我干上瘾了?也是,干人也不需要看脸,看屁股就好了,是不是?”徐树哭腔越来越重。
“我好像生病了。”徐树发了会呆,在qq空间里发了条状态,“我的心得病了……”
老男ç人被磨得很爽,大屁股也配合地夹紧ู,用被湿烂的穴口和柔软的臀肉,按摩着青筋暴凸的大屌。
“爸爸的屁眼就是为大鸡巴๒而生的……强强的大鸡巴๒是爸爸的命……爸爸没有强强肏爸爸就要死了……”叫得又饥渴又下贱,老骚货回头看着儿子,脸蛋潮湿绯红,双眼透着沉醉的淫欲,“肏爸爸……肏坏爸爸……爸爸生来就是让大鸡巴儿子肏的……”
刑é强倒是很淡定,捏了捏指骨说,“来都来了,不如好好聊聊吧。”
这不是刑强吗!
老男ç人听得心里又酸又涩,眼圈也红了,他把头压得更低,几乎ๆ埋进胸口里。
刑强左边那个ฐ就是之前在篮球场的校花,之前穿着白色连衣裙,今天索性来了件露背装ณ,白嫩的玉背看得老男人又嫉妒又羡慕。
看到他这副样子,刑强心又软了,恶劣的施虐欲终究还是抵不过心底的情意。
啪得一声,老男人头被打偏过去,刑强怔住了,随即冷冷道,“贱货,过来做什幺!怕老子揍你姘头?”
老母牛的奶头也是争气,刚被吸干,一肏后穴又能挤出点奶液,白色的奶液随着晃动,不断ษ从奶尖溢出,飞溅在刑强的胸膛上。
刑强虽然不知道前因后果,但知道爸爸受委屈了,搂着他的肩,愧疚道,“对不起,我也……误会你了……”
那个男ç人浑身肌肉,左肩右肩都是疤痕,他说那个ฐ监狱特别乱,是他呆过的最乱的监狱,除非有靠山,不然每天都会被找茬殴打,狱警也不管。
老男人不顾一切地抱紧儿子,歇斯ั底里地哭叫,“不要……强强……不要肏别人……爸爸求你了……”
“妈的,骚水真多,妓女都没你骚没你浪。”
谁又能猜到,真正迷到เ他的只是个平凡的老男人,还是他父亲,他的亲生父亲。
“啊……强强……”一边用手指套弄着性器,一边看着这些精液,老男人亢奋地扭个ฐ不停,不一会就啊啊啊地射精了。
“我爸还不到四十。”
刑强高大威猛,性欲极强,平日里都是跟三四个女人群p才能满足,这次碰上这骚浪的老父亲,更是马力全开地“尽足孝心”。
可老骚货却亢奋地挺起胸部,两个软绵绵的胸脯都在微微抖动。乳头被扯到极致,老男人痛得流下眼泪,却不舍得推开儿子,甚至自虐似的浪叫着,“好舒服……强强弄我……弄坏我的骚奶头……啊……”
刑é强肏完也不拔出来,任由巨เ屌在老骚货的肚子里待着,周围都是粘腻温热的精液,大鸡巴像是泡在温泉里一样温暖舒服。
荀桦笑意更浓了,他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些狰狞的疤痕说,“变成受虐狂了?呵呵,有点意思。”
黄天被荀桦的轻言漫语说得脸红脖ๆ子粗,连忙解释说,“我是为了……为了你才变成受虐狂的!我是真的喜欢你,我的真心可表日月……”
“老大,是此心昭昭日月可鉴。”旁边的斯文手下作死吐槽。
“闭上你的鸟嘴!!”黄天气得上去就一巴๒掌,直接把那ว手下给抽飞。
荀桦听着他们咋咋呼呼的,实在很心烦,而且这太阳光太强了,照得他头疼,于是说,“黄老大,我先上去了,你……要不要跟来,随你喽。”说完,转身就要回去了。
黄天一听,脸涨得通红,整个人像只收到命令的哈士奇,蹭得一声就蹿了出去,跟狗似的跟在荀桦后面。
后面的手下,面面相觑,他们觉得自己的老大……怎幺这幺……掉价呢……
黄天也觉得刚刚的行为太蠢了,连忙故作镇定地回头摆摆手,示意他们走吧,然后走近几步,手臂一伸,颤颤巍巍地搂住荀桦美人的腰,又从腰部摸到了梦寐以求的屁股。
天啊,这腰这屁股……
洒家这辈子值了……
黄天个头跟荀桦差不多,甚至比他要高一点,两ä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暧昧地偎依在一起,黄天时不时还摸他屁股,要搁过去,荀桦绝对一个ฐ后肩摔,直接把这蠢货从窗户外摔出去,但今天,情况有些特殊。
“你知道我有难,特意来帮我?”荀桦轻描淡写地说,一边掰开他又缠上来的手。
黄天嘿嘿一笑,脸上又带着荀桦熟悉的得意的阴险的笑,“咱们强强联手,不比你向那些个老家伙卑躬屈膝的强?”
荀桦面色微冷,“我真没想到你黑道势力都这幺强。”
“没有这些我怎幺在山城监狱立足,怎幺制得住那ว些亡命之徒?”黄天在他耳侧猥琐笑说,“怎幺能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