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树沉默地摇摇头,他最近玩游戏的欲望也没了,天天发呆,看着漂亮学姐学妹也没了欲望,他觉得自己变同性恋了?可就算是漂亮的小学弟,他也没兴趣……
于是,董卓和吕布的角色扮演到此结束。
老男人看到儿子的大鸡巴,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嗲着嗓子说,“爸爸好痒……爸爸没被干够……爸爸的骚屁眼痒死了……”
三个直男立马脊背发凉,不禁后退几步。
在现在社会对于同性恋的宽容度已๐经非常高了,但在现实中还是很少见,就像是大熊猫一样,遇见了,很难得,虽然很膈应但也不敢说什幺。
老男人僵住了,他没想到强强会说这种话。虽然这姑娘是强强的女朋友为她准备礼物无可厚非,可是……之ใ前明明说好只拥有彼此的呢。
老男人心里那叫个委屈,偷偷摸摸躲厕所哭,哭来哭去悲伤难以排遣,又红着眼圈跑儿子的学校去求安慰。
“你是在怪我?”
“啊!强强……不要打了……”他惊慌地叫着,却发现刑强听到这句话,拳头更狠辣,连周围空气都激起呼呼的风声。
“啊……好深……爸爸要被插坏了……”老男人仰着脖ๆ子,身体无意识地颤抖几下,过了一会,才缓慢地扭动着臀部。
之后进了山城监狱,在里面度过了这辈子最屈辱的五年。
一切病态的偏差ๆ,发生在刑强加入青帮的那天。
刑强沉默着继续乳交,突然,男人将老板娘转了个身,低声道,“张开腿,我要肏你前面。”
刑强按住他两条腿,上来就大开大合地猛干,粗黑大屌狠狠插入肥美的臀缝,将骚浪ฐ多汁的肉穴不断凿开再凿开,用坚硬的肉柱碾磨他每一寸软嫩的骚肉。
刑强笑骂道,“老子出门要跟你说。”
他像是欣赏宝贝一样看着一根根淫秽的试管,眼神甜蜜而伤感。
刚到เ家门口,就听到楼下王婶的声音,“哎呀,这不是小刑é嘛,最近怎幺不住校啊,专门陪你爸爸吗?”
这个天底下最下贱最淫荡的父亲。
刑强从床上站起来,高大强壮的身形宛如阿波罗神像,气势威猛凶悍。他慢慢走下床,老男人害怕地蜷缩一下,怯怯叫了声,“强强……”
硕大的龟头顶ะ入湿润的腔道时,老男人有气无力地嘶喊着,“不要……那ว里会坏掉的……强强……不要插进去……”
“妈的……舔你妹舔……”徐树被他牢牢禁锢在怀里,只能歪着脖子任由男ç人又亲又舔。
男人听他骂个没完,狠咬了下喉咙,徐树被咬得痛叫一声,道,“啊!你他妈属狗的,咬你麻痹咬!”
徐树以前是个文明的好青年,只是自从跟刑强做了情敌后,天天学他,动作举止学他,泡妞方แ式学他,连骂脏话的频率也学他。
“嘴真脏。”男ç人呼着热气低声说,搜索到เ他的唇瓣,就狠狠地压了上去。
“唔唔!”徐树被吻得脖子后仰,嘴唇的所有缝隙都被封住,再也骂不出声了。
男人将舌头伸进他嘴里,肆意地搅个没完,徐树自诩吻技一流,也被亲得喘不过气,呼哧呼哧地瘫在他怀里。
徐树想着,自己好歹也是个男ç的,不能每次都被亲得晕头转向吧,于是开始绝地反击,用舌头勾住男人的舌头,也想把他吻得气喘吁吁。
男人察觉到他的主动,舌头搅得更大力,嘴唇吻得更深,粗糙的舌头缠住勾引他的的骚舌,两根舌头情色地纠缠在一起,不断ษ发搅出啧啧的水声。
男人不断变换着角度吻他,徐树费力地回应他,不一会就被吻得浑身发软脑แ袋发懵,他原本还能,现在已经是双眼迷离,脸颊通红,两只手不自觉地勾上男人的脖颈。
俩人不知道亲了多久,徐树一直懵懵的,连裤ไ子什幺时候被脱了都不知道。
等大屁股感受到เ清凉的微风,徐树才恍然惊醒,当看见男人情欲的目光,大力将他推开。
“你想在这儿肏我!”徐树怒了,嘴唇还沾着晶莹的唾液。
“是。”男人很直接,当着他的面就拉开了裤ไ拉链,弹出那ว根吓人的大玩意。
这是他有生以来见过最粗最大的鸡巴,茎身粗壮如易拉罐,硕长像烧火棍,半勃起的大肉棒青筋密布威风凛凛,隔着老远就能闻到一股浓烈的腥膻气味。
徐树脸一阵青一阵白,他惊慌地看了看外面,来来往往还是有不少学生路过,要是有脑抽的跑进来,那他塑造了三年的男神形象就全毁了!
“你他妈有病吧,老子不干,要肏你去肏大树!”徐树提着裤子就要跑。
男人怎幺可能放过他,大力将他拉回来,三下五除二把裤子一扯,校裤直接撕成两半,徐树瘫在他怀里傻眼了,“你疯了!老子一会怎幺回去……唔唔唔!”
徐树又被强吻,男人一边吻他一边抬起他的两条大腿,跟抱婴儿似的将他抱在怀里,徐树挣扎几下,突然就放弃了,其实他也硬了,从看见这个男人他就硬到不行,男ç性本来就遵循欲望,况且这王八蛋虽然鸡巴太大,但技巧不错,总是能把直男ç的他肏得很爽。
男ç人挺着粗得吓人的大龟头抵在他肛门口。
徐树紧张地绷紧屁股,被吻得红肿的嘴唇微微发颤,“你……你轻一点……我好久没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