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小鹿,醒醒!令狐羽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
来,像这样。令狐羽耐心地教导著她。
哪知道她眼波一转、床铺一暖,就让他对她上了瘾
冷家堡少堡主上山打老虎
可怜的妹子!
眼睛,又是新的一天,该起床了。
到柳絮絮的地方。
如此用心良苦,竟还得不到佳人的芳心再不挫挫她的锐气,他算是天下第一帮派少主吗?……
容喜璐的一句话打碎了令狐羽所有的美梦,他吃惊地望著她,为什么เ?
容喜璐低下头,咬著嘴唇不说话。
为ฦ什么呢?以前我对你不好,我承认是我不对,但我发誓以後再也不会那样了;我也不会再去青楼妓院了,我会一心一意地守著你、好好地爱你。令狐羽焦急地表白著。
容喜璐依然不说话。
令狐羽怔忡一会儿,忽然恶声恶气地问:你是跟随严御风一起回来的吧?
容喜璐点头。当时他接到急函,说我爹病危……我来不及多想就跟他回来了。
我就知道那ว混蛋不怀好意,你以为嫁入皇g成为皇后,就会幸福吗?那ว是更大的牢笼,真正的金色牢笼,在那里面你才真正的飞不起来。
容喜璐不悦地瞪他,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到现在还是信不过我吗?
我当然信得过你,可是你为什么不答应跟我一起回去?
我……容喜璐欲言又止,再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可以吗?
令狐羽皱了皱眉,那就今天晚上。
嗯。
那我睡哪里?令狐羽看了看简陋的房子,除了里间的一张木板之ใ外,哪里还有称得上床的地方?
对了,刘二原本是不是和你住在一起?令狐羽的语气中有浓浓的醋味。
他在草屋後面的小棚子里,说是担心有不三不四的人来骚扰,所以一直在外面守著。
令狐羽跑到屋後的小棚子一看,只是一个三面草席搭起来、地上铺著稻草的小窝,说是人住的地方,倒不如说是狗窝。
令狐羽臭著一张脸回来,难道你要我住那里?
你睡床吧!
容喜璐把外面的稻草抱回来,铺在外间的地上。我睡地上就行了。
可是只有一床被子,天这么冷,万一受了风寒怎么办?
唔……
令狐羽把她抱到เ床上,我们一起睡吧。放心,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怎么样的。
容喜璐原本想挣扎,但是被令狐羽强势的一瞪,习惯顺ิ从的她只好躺了下来,背对著令狐羽闭上眼睛。
夜很静;在寂静之中,连呼吸都显得压抑。
容喜璐尽量让自己呼吸时不要带有声响,可越是如此,那声音益发急促chu重,她几乎要窒息了。
令狐羽稍微动了一下,容喜璐立即浑身紧ู绷起来,因为ฦ那火热的坚挺正花魁哭著求他、宁愿做妾,他连甩都不甩她一下。
这样的少爷真是潇洒啊,仆人们欣赏的崇拜著自己的主子。
令狐羽随时防备著严御风来抢他的娘子,结果做了皇帝的严御风真的又来到了伏羲国,在看到大腹便便的容喜璐之後,严御风也只有真心恭喜她,黯然离开。
想他也是个情深义重的好男儿,令狐羽对严御风不禁有了点好感,只好期待得之不易的皇位多少能让他得到一些安慰了。
至於自己的妻子,令狐羽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拱手让人的,即使有天小鹿不爱他,他也要硬把她抢来。
活该!那个严御风终究太过君子,在情场上失败也是他活该。
你在骂谁活该?正在为夫君画ฑ画的容喜璐看著他,狐疑地问。
这家伙笑得一脸奸诈,肯定没好事!
哪有啊!小鹿娘子,你多替我画一些漂亮的画喔,将来让儿子们看看他们的爹有多英俊,英俊得惊天地泣鬼神,呵呵呵……
就会贫嘴!容喜璐白他一眼,继续低头作画。
寝房内一派祥和,温暖的爱意在空气中流动。
这样的日子会继续下去吧?
直到终老……容喜璐和令狐羽的心中都这样想著。
番外篇
深山里的幽静宅院——
难得一大早起床,令狐羽哼著从花街柳巷๕学会的艳曲儿,懒洋洋地舒展著筋骨,准备在那五个懒โ虫起床之ใ前好好练功一番,然後再好好取笑他们。
因为喜欢流连花丛,所以他养成了晚睡晚起的习惯,而这个习惯总是被他的几个损友们大加讥讽,取笑他早晚会得少年痴呆症或什么花柳病之ใ类的。
如果他们不是自己的朋友,令狐羽早就出手揍他们一顿了;当然,打不打得赢是另外一回事。
不过,话又说回来,天底下有拿自己的不幸当乐子的朋友吗?
这真是值得思索的一件大事。
难得起个大早的令狐羽,开始对自己的友情充满了质疑。
正当令狐羽像远古的先圣一样专心的思索问题时,他突然撞到เ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