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像顶到最里面了……可以了吧?”炎君觉得身体里的什麽奇怪地方被他顶住了,一阵酸软。只是她一说完,身体里的硬物又似乎又胀大几分。
驺吾听到这里便觉不妙,几乎是肯定她要说出什麽不好的话来。
只是方才的情事对炎君来说委实刺激大了一些,腿到现在还软著,下了床膝盖一软就往地上倒。
长琴心里恨得牙痒痒,却还是装作毫不在意:“我这麽千辛万苦大老远地跑来,你起码得给我些甜头……”他声音暗哑,边说边把手指伸进她亵衣里去,在她後腰上画圈圈。
光栅术,顾名思义แ就是将光化成栅栏约束对方แ行动,与之相应的还有一系列法术。因为ฦ光是无形的,所以没有被使用对象大小、数量、属性之类的限定。而且光不在五行中ณ,没有可以与之相克的东西。
屋子里只剩下了长琴跟炎君。
“哦,你知道?”曜华坐在床沿,双手放在交叠的腿上,色泽水润的嘴唇微抿,如墨的眼眸半垂著,不知看著何处。
炎君拉拉她的衣角,笑嘻嘻道:“我这里还没结疤,你这麽伤感作甚?”
司禄星君连连摇头:“你傻啊!长琴上神哎!万一他恼起来,真王他老人家是没问题,咱们去了还有小命在麽?”
“插不上手,去也无用。”益算星君言简意赅。
馀下三位星君都深感其意,纷纷点头称是。
曜华未到榣山,便看到เ那漫山的红,不由á冷笑。
炎君睡得迷迷糊糊,只听到隆隆雷声,正想著外面是不是要下雨。突然一声巨响,近得好似就在身边,还有强风吹过。她想起来看看出了什麽事,却怎麽也醒不过来。
长琴在同白荣核对宴客名单,听到动静奔过来时,只见一排屋子坍了大半。屋前的两棵树都遭了雷击,从中间被劈开,倒在一旁。树身起了火,烧得哔剥作响。
有一人,身形颀长,墨发金冠,白袍黑靴,面若冠玉,目似朗星,神情倨傲,立在废墟中,衣袂飘飘,正是曜华。
炎君跪坐在他身前,一脸茫然:“你怎麽来了?”
曜华哼了一声:“你说呢?”
长琴心里“咯噔”一下,上前几步,叫道:“炎君!”
她回过头去,赶紧撇清关系:“是他!跟我无关……”感受到身旁的强大气场,她的声音渐渐地就弱了下去。
曜华抬起眼睛,对著长琴说道:“本尊来带她回去。”
他原也不想搞出这麽大动静来,只是他竟不知长琴布下的是何种结界,寻常手段无一可解。无奈之下,才招雷来硬碰硬地轰。
炎君却扯著他的衣摆,很是不满:“不是说好给我几天时间麽,现在才过了两天。”
“五天,今日是第六天。”
“不可能!”炎君眼睛瞪得滚圆。
“不可能?”曜华轻笑,“你要不要问问他,你身上的眠魂咒是谁下的?”
眠魂咒会让人睡得比较好,有一个ฐ比较大的危险副作用就是一旦睡著,若非施咒者解咒,不然魂魄就不会苏醒。即使身体醒了,也只是行尸走肉。
她看了眼长琴,辩解道:“我想起来了,最近睡不好,就让他给我下了一个ฐ——”
撒谎技术真是拙劣得可以!
曜华截了她的话:“你中的是安眠咒。”
炎君顿时哑口无言。
两人的距离近得让长琴胆战心惊,恨不得立刻冲过去将炎君拉回自己身边,却还要装ณ作若无其事:“成亲前日长琴自会送炎君回玉清府。”
“她不会同你成亲。”曜华双手拢在袖中,气定神闲道。
长琴手中ณ捏了决:“可惜她早ຉ就入了我的门,真王若是不信,大可——”
曜华挑了眉:“怎麽姻缘司没差人告诉你麽?”
“玉清真王身为父神後裔ศ,竟在背後去姻缘司动手脚,”白荣叫起来,“也不怕掉了身价,受人诟病?”唇红齿白的样子搭著牙尖嘴利ำ,看起来倒也有几分俏生生。
炎君听曜华提到姻缘司,只怕他已๐知晓她求瑶琼帮的忙。她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试图把曜华拖到一边去:“小孩子不懂ฦ事,你不要往心里去,我们先讨论一下。”
手臂却被大力拉住,顺势一扯,炎君整个人都被往旁边扑去,倒进一个ฐ硬实的怀里。
她惊愕地抬头。
是长琴。
他却不看她,直直地盯著曜华:“真王做了什麽?”
“本尊什麽都没做。”
“那姻ี缘司是怎麽回事?”长琴面色虽平静,却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气象。
“你问我不如问她。”
长琴眼神扫过来的时候,炎君咽了口唾沫:“我不能ม因著你对我好,就坏了你姻缘。应当有个与你相互中ณ意的好女子……”
“你就这麽不想同我在一起?”
她不忍看到长琴似是被背叛的表情,连忙解释:“如果可以,我是愿意照ั顾你一辈子的。只是……”
她想,可是不能。
“我是说琴瑟和鸣,松萝共倚!”长琴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