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她卷入他的纷争,不愿她看到他可怖的一面。
窄小的花穴口,被巨物捣弄得泥烂不堪,颤抖着吐露着一口口晶莹花蜜。
湖面上漂浮着许多红莲,前几日来这时,还没有的。
幸而知府明理,知晓是自己้女儿有错在先,又看在他有功名便许诺若他娶了自己女儿,一切就过往不咎。
若是洞房花烛时害怕了,她便也装病吧,也许他会像这几夜一样放过她呢。
“我早ຉ就派人前去告知你爹娘你闺中密友病了,你在她家照顾她几日。”卿城雪挑起她的下巴,“落儿,别想逃离我,乖乖在这儿待着。”
卿城雪闻言轻笑,笑她怎会如此可爱。
“你乖乖๔待在我身边,我会对你好。”卿城雪走近,坐在床边,动作轻柔地摸了摸她光洁饱满的额头。
殷红的梅花,晕染了床单。
他想要得到的,不论是物还是人,就一定要得到。
他背着光正对着她,却依然可见那如泼墨般的长发散落着,沾染着些许湿意,肤如无暇白壁。弧度优美的长眉微扬,狭长的眼眸淡漠地凝视着她,高挺的鼻梁下是微抿着的绯红薄唇。
东街医馆连大夫的女儿。
她如黑绸般的长发只用几根米黄发带缠住,整张脸脂ฦ粉未施,仿若初萌芽的花骨朵般清灵,在看到连以落后,她跳下秋千,杏眸含笑。
“落落,你终于出来啦。”
连以落走上前,“玉灵。”
“听说你跟同宇哥退亲了,又另定了亲,未来新า夫婿如何呀?是不是相貌堂堂,丰姿卓越?”莫玉灵一脸好奇。
据小街上八卦的女人们一脸艳羡地讲此次向连家求亲的公子一出手就是价值连城的聘礼,更别说那样貌令见了他的上至七八十岁老妇下至几岁嗷嗷待哺的小女娃都念念不忘。
人都道是连家小女高攀了那位公子,可莫玉灵才不这样看低自己的闺中ณ密友。
“他呀……”连以落眸光一转,轻咬唇瓣,“他是个……嗯,也许风华绝代更适合形容他。”
“啧啧啧。”莫玉灵笑得一脸暧昧,“这么高的评价啊,看来你很喜欢你那未来夫婿。”
很喜欢?
连以落微怔,她喜欢他吗?应该不喜欢的,可是……为何想起他时心中ณ又有点甜丝丝的。
她不理解。
莫玉灵没有再揪着这个话题不放,视线四下扫了扫,见没有他人在场,凑近连以落耳边笑道:“我今晚带你去个ฐ好玩的地方。”
“什么地方?”
莫玉灵挤眉弄眼道:“就是那种,那ว种,你懂吗?”
她说得这般含糊,连以落真没听出话外之音。
于是连以落实诚地摇摇头,“不懂ฦ。”
莫玉灵长叹一声,“就是男ç人们寻欢作乐的地方啊。”
连以落惊地‘啊’了一声,为难道:“这、这不好吧,我们可是女子……”
况且,以卿城雪那可怖的独占欲来看,若被他发现了她居然趁他离开偷偷跑上青楼……她,她想都不敢想后果。
“难道你就不好奇?”莫玉灵引诱道,“我们去我家换好男ç装再去,不会被发现的。”
在莫玉灵的软磨硬泡之下,连以落无奈妥协。
莫家老爷自原配因病去世后便没有续弦,只有玉灵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平日里便是事事都依着她,宠得无法无天,因而莫玉灵既有男子的豪爽又有女子的可人。
连以落与莫玉灵自幼相识也是因为莫家夫人体弱多病,连爹常出诊为ฦ莫夫人看病。莫夫人五年前身染重病,无力回天,连爹为此还自责许久。
回忆往事,不免唏嘘。幸而莫玉灵天性乐观,很快走出了娘亲离世的伤悲。
临近夜晚,连以落和莫玉灵在街上玩够了就回到เ了莫家。莫爹不在家,想必是跟生意场上的人应酬去了。
她们二人换好男装后就在管家欲言又止的目光中从正门大摇大摆地离去。
许是连以落第一次穿男装,且又要‘出格’地上青楼,她颇为ฦ不自然。倒是莫玉灵端的是一脸正气,潇洒地一挥扇子,一派粉面油头公子哥的形象,衬得连以落像个唯唯诺诺的小厮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