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怀，你要走，你真的要走，我会等着你的。”芮恩抱紧小怀，难过地哭了。
地址的那一栏被雨水浸湿了，字已看不清，只看到是哪一条街，却看不清是几号房子。芮恩用手去沾雨水，没想到越弄越糟糕。芮恩折了回去，在路上一直跑着。车早已看不到了，只留下轮胎压过的痕迹。
她的表情是快乐的，不带忧伤。芮恩想起了那一个画面，贤珍姐在院子里跳的那支舞，太完美了。芮恩学着贤珍姐的姿势，彻底地把这支舞学完整了。
“孩子？外公呢？”
“这么快？”芮恩问。
那天夜里，芮恩梦到了贤珍。她听到贤珍姐在呼唤着她，声音好像隔着千山万水。芮恩跑到เ山脚下，贤珍已经向上飞了。贤珍没有哭，笑得很甜，告诉芮恩：我已经看到เ我妈了，她现在能和我一起跳舞了。贤珍姐那身白色的衣服，油亮的黑色长散开着，在空中飞舞。
……
贤赫站在后面，不知道女儿家在谈些什么。
“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