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床头柜上放了一张黑白的照ั片,是对恩爱的夫妻,周一白看了好久,扯出了一个微笑,揉了揉眼睛。“生日快乐。”
周一白怎么也没想到语文老师会在课堂上给予她这么เ高的评价,周一白的写作水平一直处于学校顶端,但是平时都是私下被夸奖,语文老师也深知她的个性。
周一白坐在地上,乖๔巧地将双腿交叠起来,“那只是次意外,你别老唧唧歪歪地把这事儿放在嘴上。听着让人怪生厌的。”
周一白走进自己的房间,她没有转身关门,穿着拖鞋的脚灵活的抵上小门,周沉那边能ม清楚的看到脚踝用力时骨头和皮肉之间展现的弧度。
要是能拿小孩来绑住她就再好不过了吧?
周寂敢踏出那一步——从发现对亲妹妹产生欲望,到เ半夜溜进妹妹房间里尽情猥亵,再到步步为营,得到妹妹的身体,他也不会去在意他们家族是否有遗传病,是否周一白和他的小孩是畸形的——统统不在意。
周寂不管别人怎么看,也不管周一白愿不愿意,反正他从来都是一个自私的人。在周一白初一的时候借着她的名头把来参加她生日宴的朋友全部赶走。
流言是一个ฐ雪球,越滚越大,最后雪灾的时候便完全击溃了周一白。
她变得沉默寡言,变得尖锐刺人,变得极其厌恶自己的亲生哥哥。
周寂一点也不后悔。
他拿着蓬头冲洗着周一白身上的脏ู污,热水下她的脸又变成红彤彤的了,周寂没忍住,拿脸蹭了蹭周一白的脸蛋,像两只相依为命的幼猫一样,可怜可爱。
周寂扯出一块浴巾,给她擦干净了,像是对待珍藏的宝物一样,小心翼翼的。
他又从她的衣柜里拿出了干净的睡衣内裤,周一白有时候是真的粗心大意,完全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贴身衣物少了些,或是阳台上晾着的不见了。周寂熟门熟路,对什么เ东西放在哪里是一清二楚的。
给周一白清理完以后,他自己้冲澡去了,用的是冷水,夏天总是欲望迭起又难消เ的时候。
冰凉的水珠落在青年发育良好的身体上,再一点点的滑落。
人在洗澡的时候总喜欢胡思乱想。
周寂也是。
周一白醒来会干什么?
唔,
大概又会更加恨他一点吧。
不过也无所谓了。
10000基数上面再加1้0加100其实变化也不是很大。
…还有周沉。
周寂百分之ใ百肯定周沉肯定拿当初的事情做文章了,周沉这个人表面看着不喜欢讲话,但周寂知道他是什么เ样的货色,论不要脸,周寂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能赢过周沉。
等他发现,气死他算了。
周寂洗完以后没有再睡在周一白的床上。
她早上肯定是不想见到他的。
周寂走在走廊上。
周沉倚靠在周寂房间的门框上,他没有任何表情,一只手屈起食指一下一下地砸在门框上,静寂无人的深夜走廊里发出诡异的清脆声,怎么看都是恐怖故事的标配。而他整个ฐ人也散发着郁๗气,不苟言笑的脸又徒增了几分阴沉。
周寂看到了周沉,“呦,大半夜不睡觉搁这儿堵我呢?”
周沉把撞的通红的食指塞回拳头,他盯着周寂的脸——上面的餍足怎么看怎么碍眼,“你做了?”
周寂歪了歪头,整个ฐ人是洗完澡之后沐浴乳的清香,是经常能在周一白身上闻到เ的味道。
其实这个问题没有意义。
“你说呢?”
周沉嫉妒的眼红,他平时不露声色也并不喜欢把自己的感情流露出来,但是藏得越深憋得越久,就越容易变态。
周寂哼笑一声,说不尽的嘲讽意味,“怎么了,这种事情还要和你约定签个合同讲求先来后到?你能在那里耍心机,我怎么เ不能ม用些手段了?”
周沉咬紧牙关,揍了周寂一拳,周寂没躲,挨了这一拳。
他拿拇指揩了揩嘴角的血,盯着周沉有些肿胀的颧骨,冷冷的说:“行了,咱俩扯平了。”
周寂其实很累了,他撞开周沉,关上了门。
周沉死死地盯着木质门,最后一拳砸在了墙壁上。
周一白皱着眉,撑着床头柜靠起来,阳光透过窗帘,刺眼的很,她忍不住眨了两下眼睛。
而后便是昨夜的记忆全部ຖ回笼。
她有些痛苦地回忆着那ว些不堪与禁忌,忍不住摸上自己的肚子。
周、寂。
她不明白,一点也不明白。
原以为周寂是非常讨厌她的,平时那副嘴脸不过是惺惺作态,故意恶心人而已,周一白非常非常厌恶他,她还能记起周寂在她1้3岁生日宴上轻笑着一字一句说出“是周一白很讨厌你们”。就这样一句话,彻底割裂了周一白和别人交往的能ม力。
这近乎是周一白最不愿意回忆起的内容了,她颤颤巍巍地起来。
今天是星期一。
她的大腿忍不住的发抖,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