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砚不许她动,可她忍不住想动,其实她偷偷动一下,等他回来再恢复原样不会有任何察觉。
她又想起了林家砚的背,很多细小的伤,他清清楚楚看见过这个世界的背面,他不害怕吗?
林家砚的手松了,所有的冷静都化作了阴沉,他这回真的生气了。
林家砚的声音很低很轻:“很显然,你想惹怒我。”
他们之间不用语言就知道彼此的心事,哪怕各的很远,徐成言还是那么轻易的就知道她的喜怒哀乐。
他是做游戏原画设计的,也属于设计一类,自然有资格去评论。
程琅才不愿意做这种事,反正她一做设计的技术流跟其他人也没有太多交集。
程琅愣了,林家砚出了房间回来的时候手里有瓶红药水,他蹲下身子,握着她的腿,用棉棒沾了红药水涂在她的膝盖上。
程琅看到了,但她并不打算深究,毕竟林家砚是强行插入她生活的第三者,她没有好心到去心疼一个用卑劣手段强行毁掉她跟徐成言的疯子。
程琅咬着唇,最终缓缓说:“林——家——砚。”
林家砚眼神洞穿了她的心思,嫉妒使林家砚发疯,使他抓狂,使他面目全非,使他要的极霸道,手握着她的腰,根本不容她高潮过后短暂的疲累,继续大力操干,程琅几欲承受不住,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她仰着头,快感和屈辱冲击着她,她快受不住了。
压力大自然性格也被磨得扭曲变态。
他有天赋,他更努力,程琅在他的房子里看到过一捆又一捆的画稿,一张纸是一幅画,他的画是用捆来形容的,他的成功、他的名气绝不是一蹴而就的,是经过无数次的历练和锻造,如果一个ฐ人一天画一张,那么เ一年是365张,林家砚的画稿少说得有七八万张,还不算手绘板画的。
他站起来,身上的衬衫已๐经湿透了,贴着他的肌肉线条,衬衫勾勒出了他结实的腹肌,程琅脸还是红的,她挪开了眼睛。
林家砚伸手把她两侧的头发拨开:“想正面还是背面。”
程琅惊讶抬头:“你不是说今天不——”
林家砚伸手把她抱起来,抵着冰冷的瓷砖,她的背脊ิ挺直,他手臂有力,托着她小巧的屁股。
程琅居高临下,头发湿透了。
“背脊会有轻微的撞击感,有点疼,能ม接受吗?”他问她。
程琅眼睛被雾气迷了,蒸的她不敢看他,这样的场景太迷乱了,她不敢想。
“你说不勉强——的。”她的嘴巴守着最后那点礼义廉耻和倔强。
“那就是能接受。”
明明说的不是一个事情,可是他却准确的说出了她的意愿。
程琅觉得在他面前,自己毫无隐私,林家砚就这样的姿ู势,慢慢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浑身颤抖,紧紧抱着他,在欲望的冲击下,她觉得自己就是个罪人。
“我不能。”她低喃。
林家砚抬起头,吻她的唇:“你能的,身体也很喜欢,流了很多。”
程琅哭了,道德冲撞和身体渴望失去了平衡:“我控制ๆ不了,林家砚,怎么办?我不想这样的。”
氤氲的热气,狭小的卫生间,林家砚托着她的臀,用力往前,程琅的后背撞到了冰冷的瓷砖上,冷与热,一点点的疼,还有密密匝匝的快感堆积。
她的脸躁的一片,林家砚唇贴着她的胸,含着她的顶端,吮吸舔弄,程琅弓着背,她迷失了,眼睛染了雾气。
林家砚掐了一把她的臀瓣:“不想么?不想却又夹得这么紧ู,真是欠打呢。”
他配合着她的心理预期,程琅的手指紧ู紧抱着他的肩膀。
无与伦比的体验,她咬着唇,带着哭腔:“我没有。”
他又带着她的身体撞在了墙上:“你有,夹得真紧。”
“啊——”
“冷么เ?”他怕她背脊的墙冻着她。
这种时候他依旧保持着清楚的理智,好像迷失的只有她。
程琅摇头。
林家砚在一点点的试探什么方式是她要的,他把她放下来,让她背过来,手臂撑着瓷砖,他从后面撞了进去,程琅惊呼。
进去的同时,手拍打了她的臀侧,惹得她夹得更紧ู。
粘稠的液体顺ิ着她的腿根滑到了地砖,是她的,林家砚的手握着她的胸。
“刚刚那样,抱着的,好不好?”程琅声音涩涩的。
林家砚退了出来,又把她提起来,眼中难以言喻的快乐่,她打开了她的身体,他看见了一丝缝隙。
他的手托着她的臀,以刚刚ธ的姿势再次进入了。
程琅低喃一声,她低着头,羞耻罪恶折磨着她,她咬着他的肩膀,牙齿微微用力,她叫他:“林家砚——”
他的手穿过她的长发:“暂时别折磨自己了,琅琅。”
他的话如鬼魅,程琅迷了心窍。
“林家砚——”
他戳着她的敏感点,一点点磨着她,快把她弄疯了。
她脑子无法集中,只有眼前这个男ç人,他太好看了,黑发沾了水,根根竖起,他的鼻子也好看,他的嘴唇薄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