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后的置物架上搁着水壶和收音机,音质不太好的粤曲绕满整个大堂。
一筒喉糖被递到曾博驰面前,女司机好心道:“嗓子不舒服的话吃这个ฐ,好见效的。”
“是听者有份吗?”
见她没太大的反应,窦任才回答师傅:“没事,我也用密码就好。”
内裤都被溢出来的腺液ຂ浸湿了一小片,勃起的欲物好似一根烙铁,烧红肿胀的龟头不甘束缚,拼命往裤腰的缝隙挤。
春月已经放下脚,将蕾丝袍子拢紧,用通过变声器显得稚嫩的娃娃ใ音,挨个儿感谢今晚的金主爸爸们。
她蹲下,将一颗颗烟头捡起丢â进自己带来的纸杯里。
姚菲将收据展开,借着月光看上面的内容。
平日记得清楚的路线,许是今天迈的步子太急了,转弯时他还撞到了墙,盲杖在地板上敲得急促,好不容易他才回到了休息室。
男人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皱眉:“那就是还会脱臼,是吧?”
他握着刀,仿佛也握住了春月沾血无数的纤手。
然后还要死死按紧她的嘴,让她把精液ຂ全吞下肚子里。
欧晏落这男人有特别ี多奇奇怪怪的原则。
他们只需要一个目标的名字,以及资金到位了就行,不需要原因。
这时春月敛了笑,唰的从沙发上站起。
身上衣物一件件褪落,轻飘飘地跌进海里,溅不出浪花,却狠狠撞击着窦任的心脏和眼睛。
老板娘对着后厨喊:“鲜虾肠一份!走韭黄啊!”
发现找不到เ后,他继续往前走。
龟头隔着薄薄一层胶膜,被卡进了甬道深处的小嘴里,还一下下被咬着嘬着。
尽管眼皮上面染上了太多他不喜欢的颜料,但手感还是很好。
春月嗤了一声,腰腿用力往下沉,身体倏地下潜,脱开牵制ๆ后,右肘狠击石白瑛的肘关节。
在这样人员复杂的城中村里,到เ深夜了还有人在忙着讨生活,不时有男人看见经过的春月,目光会停留她身上好一会。
她把枪别回腰带枪套里,开门下车。
舌尖沿着蜈蚣一样的陈旧ງ伤疤,一路往下舔舐到熊霁山带着胡茬的下颌。
娇็嫩舌头被胡渣刺๐得好痒,春月轻笑道:“嘻嘻,老熊在帮我揉奶子。”
哄一声血液ຂ倒冲上脑,窦任被她的厚脸皮气笑,摘下眼镜往桌子上随意一推,黑框眼镜从手边滑到电脑桌另一边,撞到เ桌上的死侍手办后才停下。
他倚着电脑椅椅背,高举起左手。
手背下方的手腕处有一道刀疤,淡淡的肉红色。
他哑声问:“骚妹妹,奶子痒了怎么不来找点点哥哥给你揉?”
“等不及了,啊——老熊好用力,捏着我的奶头不放……嗯、小奶头被他揉得好硬好烫哦……”
春月做着实时汇报,喝过药水的声音沙沙的,像煮得沸腾的牛奶滚落在奶锅边缘的白泡沫。
泡沫滋滋啪啪的,在窦任耳边爆开。
他的小腹一阵酸麻,阴茎很快肿胀成形。
“开个视频给我看。”他说。
春月拿起椅垫上的手机,转成视频通话。
车内虽暗,但放大在窦任显示器里的视频๗画面,依稀能看清被一双大手捏得变形的乳球,奶尖被搓揉得挺立。
熊霁山扣住她后脑勺,嘴唇碾上她的,舌头凶狠地闯进口腔里,不让她再说些听得人欲火焚身的话语。
他将春月湿软的小舌勾出,再用牙齿轻咬,手也没放过沉甸甸的奶球,抛着揉着不停歇,温热的手掌捂得她胸口又起了些许薄汗。
春月边与他舌吻,边用眼角瞄向手机里的画面,看看摄像头有没有歪了视角。
“认真点。”熊霁山用指甲大力划ฐ过她乳孔的位置,以惩罚她的不专心。
“唔——”春月凹着肩膀,呜咽声像只被揪住耳朵的奶猫。
她伸出空着的手,隔着速干衣去捻逗熊霁山的乳头。
熊霁山松开手里被捂烫的一对娇็乳,帮春月解开大了两码的宽松裤腰。
春月扭动屁股,松松垮垮的裤子好快就落到膝弯,性感轻薄的蕾丝内裤紧贴着她的臀肉。
“脱掉。”春月捻住男ç人挺立起的乳果,哑声命令。
熊霁山脱è掉绷得好紧的速干衣,贲张的肌肉块垒分明,昏暗的光线掩盖住他身上深深浅浅的旧疤,却没办法掩去从他右胸至右肩的纹身。
那纹身与普通纹身不同,是割肉纹身。
一般的纹身是用针将颜料刺进皮肤里形成图案,割肉纹身却是直接用刀将皮肉割下,血淋淋在身体上雕刻出图案,等新的肉缓慢地长出来。
形成的永久性疤痕,就是那ว人一辈子烙在身上的印记。
图案倒是不复杂,就是一个线条图腾。
一些黑帮要求进帮会的新า人都必须留下这样的纹身,像是家族族徽之类的。
还有一些毒枭,也有这样的传统。
春月抚摸着那一片微凸起的纹身疤痕,突然问:“我要不要也去做个割肉纹身呀?”
“不行。”
“不要。”
熊霁山和窦任同时反对。
窦任有些生气:“你是嫌身上疤痕还不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