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若璇嘴角微勾,拿刀的手欲放下,又紧紧的握住。
今日如往常一样,独孤若璇喝完药之ใ后,龙映寒准备替她号脉。可是她却摇了摇道:“阿映,我有话同你说。”
“璇儿还在睡觉,不要吵她。”
独孤若璇于是索性脱下鞋,半靠在龙映寒的怀里。
身后战士们也是义愤填膺,一个个双目赤红,杀气腾腾,自的喊起了口号,鼓舞士气。
第二日,司马谨渊便派人去了三国联军的军营。风国使者带来了司马谨渊的一封信,并告诉龙映寒,他想要知道的一切皆在信内。龙映寒并未为ฦ难风国使者,所谓两国交战,不斩来者。他连信都未看,便令使者回去告之ใ他的主子。不管他的要求是什么,他都答应,只要独孤若璇平安。
龙亦封全身一震,突然伸手按住龙映寒。
“二哥,我不在的那几天,风国应战的主ว帅可是司马谨渊?”
独孤若璇突然开口唤道。
独孤若璇不知道生了什么เ事情,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龙映寒,一时间急得手足无措,只一个劲的唤着“阿映,阿映,阿映。”
云凤幽一入帐,目光掠过龙映寒身边的白衣少年,盈盈一笑,打趣道。
可是这样的回答听在司马谨渊的耳里,却是司马轩在搪塞他。化功散是他亲手给龙映寒服下的,难道龙映寒有通天之力,竟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回了辰国。唯一的可能便是,龙映寒是父亲故意放走的。毕竟他也是父亲的儿子,父亲难免不忍。如此一来,种种怪异才说得通。
蓝衫少年依言进了屋,须臾,便见独孤若璇匆匆从屋里出来了。
第二日,司马轩按龙映寒所提供的名册,欲将龙映寒埋在风国的暗桩连根拔起。可是却扑了空,人早ຉ已被转移,不知所踪。如此,这份名册就只是个空壳子。司马轩正准备去天牢找龙映寒算一算这笔帐,却听到侍卫来报,龙映寒不见了。没有任何的先兆,没有任何打斗痕迹,没有任何人知晓,仿佛他是凭空消失的一般。
司马轩神色淡淡,对于龙映寒话里的讽意毫不在意,对龙映寒应允的条件却是势在必得。
“龙映寒”的生活越来越靡乱,夜夜美人在怀。起先“龙映寒”宠幸一个女子,独孤若璇都会找上那个女子闹上一顿。后来慢慢的,独孤若璇似是心灰意冷,彻底死心了,竟开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听之任之ใ。
此一举ะ,他亦是破釜沉舟,兵行险招。以自己为诱饵,以身犯险,孤身入敌营。麻痹敌人,令其放松戒备。此时他拖住了司马轩一大部分精力,这样他的人才好对风国下手。所以在司马轩不知道的地方,风国的势力正在迅的减弱。既然敢赌,他便已做好了会输的准备。
龙映寒在宛城失手被擒时,就被下了药,内力全失,此时确实不是司马轩的对手。眼见司马轩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龙映寒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司马轩死死的盯住龙映寒,似乎ๆ想要从他的眼里窥视出什么来。可是他的脸上却只有安详,不见丝毫的惧意。
独孤若璇转身,淡淡的道:“你还有事?”
独孤若璇淡然的听完暗夜雨的话,然后淡淡的一笑。
独孤若璇伸出的手有些抖,惊慌的看着龙映寒。
龙映寒微微一愣,看着独孤若璇,墨眸里漾着独孤若璇看不懂的情绪。
“你,你不知羞!”
暗夜逸依旧跪在地上,微垂着头,看不到他的脸上的神情,可是周身透着悲伤的气息。
一场大战一触即,风国,辰国,龙国深陷其中。
司马谨渊没有母族的扶持,朝中支持他的势力,只不过是忠于司马轩的一众臣子。可司马谨渊却在势单力薄中力挽狂潮,可见此人确实不容小觑。
“好!”
“龙映寒,你就不怕我在失忆这段时间里真的爱上风弄?”
进了书房,风弄反手关上门,走到书架前,伸手欲拿起什么,又放下。冷静,冷静……心里反反复复,只有这两个字。对于自己的医术,他向来自信,尤其“忘情”是他亲手配置的,他耗费了几年的时间才制成一颗,若无他的制药配方,想要配制出解药,谈何容易?
“我不知道,我什么เ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混蛋,欺负人!是谁说他不认识我?是谁说他心里有爱着的人?又是谁与别的女人琴萧合鸣?你说,你说,都是谁?”
独孤若璇点头,不语。两人找了一家离大街最近的客栈,要了一间客房,严令任何人不准打扰。
风弄一顿,眼里漾着复杂的情绪,触上独孤若璇那双涌现出认真,慎重的秋瞳,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心里宛如两人在拉锯,一边想要实话实说,一边却是想要留住她,所以不得不继续骗她。因为太想要留住她,最后还是继续骗她占了上风。
暗夜雨来到宛城的那一晚,便在天字一号房为龙映寒抚琴。天字二号房在天字一号房的正对面,那天夜里,独孤若璇打开窗户看到天字一号房琴萧合鸣的剪影,心里如同刀绞。
曾经她也这样的问他,“我唤你阿映,可好?”。这些年来,他的身上有许多代表他身份的称呼,如“四皇子”,“主子”,“驸马”,“太傅”,“皇上”,可是却没有一个能抵得过这一声“阿映”。
“好。”
“对,小环与夜倾成亲之后,定居在宛城。”
他原本想问她现在好不好?可又觉得没有必要。兴许她现在已经服下“忘情”,已经不记得他了。她若不记得,又怎么会有好与不好呢?
“得先将你喂饱。”
“璇儿,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