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出征回来,她彻底坦诚了心意,这在床笫之事上表露地尤为ฦ明显。不再压抑吟哦,难耐、渴望、欢愉,全都叫给他听。
秦纵心不在焉地应一声,在她颈间亲吻。
秦窈泪如雨下,捧住他的脸,穷尽一个女子毕生的温柔轻轻吻在他的眉宇间。
秦纵万分自责,从前他希望姐姐黏他,并不想她时刻小心翼翼、提心吊胆的,仿佛一转眼他便会消失。
李嬷嬷心中悲恸,扯着袖子擦擦眼睛,低声道:๘“姑娘,少爷命硬着呢,你不要胡思乱想。少爷不是说过往后都要陪你过年么……”
距离他出兵不过九日,已经是这样的难熬。不知剩余的几个月要如何。
秦窈抖了一下,不敢再磨蹭,继续去含他。
“不可以的、不可以……”秦窈摇头,迟钝地推他,累็得满头热汗。
抬头望去,他的面容模糊,依稀间光影绰绰。
秦纵低哑地笑,手掌覆上去轻揉了一下:“姐姐的穴口生有荷花的粉嫩,有荷花的娇媚,更同荷花一般生在水中,不是荷花么?”
“你、你是阿纵么?”
如今不一样了。
*明天从弟弟的视觉写他的发情史。
她惊讶地坐过去,唇瓣张张合合。
小心翼翼地解下棉布条,鲜血淋漓,看不到伤口在哪里。
15。淡紫ใ疤痕破俗绿蜡|
*我总是在虐姐姐。有点不好意思。
秦纵正要出去,只听见右边一个ฐ笑声道:“阿纵且慢!”
岂料他设套骗她,她关心则ท乱,辨别不出,自己进到他房中。
秦纵漫不经心地看过站在两旁的几个嬷嬷与丫鬟,嘴角扬了扬。
她的身体里含着一根粗壮的东西。
秦纵又道:“姐姐想啊,它变成这样并非我指使,是我迷恋姐姐,一靠近姐姐它便自发活跃坚硬。
他想与她欢爱,想进入她的身体,她想么?
秦纵以拇指指腹摩挲她的脸:“我带姐姐去一个地方แ,今夜我们不回府了。”
李嬷嬷暗自琢磨,近来府中并无大事发生,值得姑娘这般惶恐不安。
战功其次,她只盼他平安归家。
秦纵上了床,有些惊讶:๘“姐姐还未入睡?”
秦纵依言照ั做,翻身下来环着她。
有异物推进了她的腿根间,秦窈霎时要合上双腿,被他的手隔住。
“无缘无故将他们辞退,恐怕他们不服,日后闹事也未定。底下的人听说也会惶恐不安,人人自危。”秦窈迟疑不定。
只是到底受了吓,精神不济,安慰她几句就托言回去了。
秦家上下三十多口人,内里的事每日不过五六件,皆是简易的,管家嫂子们处理起来得心应手,秦窈不必花费过多心思。
秦窈放开手,颤巍巍地挺着胸ถ口送到他的薄唇边,闭上眼睛。
听这动静,不知何时才消เ停。
他说得是,但凡生为女子,总要同丈夫行房。而她又比许多女子幸运,嫁的男子不只宠爱她,她恰巧对他也有情。
他们一同长大,她身上的一切他都熟悉。是她怕露出不好的形态,引致他心生厌倦。
“阿纵,我很坏,”秦窈低低向他坦诚,“我只想将温婉可人的秦窈表露给你看,想你往后只钟情我一个ฐ,旁的女子再也走不进你心里。”
她性子矜持,秦纵不料她会说情话。更不料é她说的情话会如此动人,说时模样美得惊心动魄。
他毫无防备,坠入一条糖溪,甜得无力挣扎。
这样的姐姐偶尔出现一次便好了。
秦纵拉下她亲吻,身体烫得欲炸开,等不得她主动了,自己挺腰送进去,囊带亦想被她的身体吸裹。
秦窈急促地闷哼一声,心口仿佛被他抵住,压迫地几欲喘不过气来。
他吻得很急燥,甚至有些粗暴,唇瓣被他磨得热辣。津液含不住,她在上方แ,恰好都流进他口中ณ。
“我心里全是姐姐的身影,四面八方的路都由姐姐的一言一行深沟高垒,有我的情意为将,千军万马也攻不进来,莫说一群女子。”
秦纵嗓子哑得不像话,一直吻着她的唇角鼻尖。
潜藏的卑怯自此烟消云散。
他年十九名震朝野,功勋卓著,而她不过一个ฐ籍籍无名的女子,无颜无才,不懂凭借什么来维持他的喜欢。
她很贪心,肯定自己้的情意时,明明祈่望他也心悦她便好,现下又想他长长久久心里只有她。
阿纵不嫌她心胸狭隘,妇德有亏,更以纵容回应,秦窈眼眶有些湿润。
“阿纵,我想起来。”
她的声音湿濡,秦纵便依言松开禁锢她后背的手。
秦窈坐起来,不让他扣住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