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以前虽然会疼,但我知道姐姐能吃得下,待我尽根插穿过几次,里面便会记住我的形状。往后每一次我进来,穴肉会自发蠕动成我的形状,乖乖等我插刺给它们带来欢愉。”
她便不动了。
推门进去,他的姐姐端坐于圆桌旁。桌上亮着一盏烛灯,灯下排着数个人偶,旁边几个ฐ酒坛与一个白玉杯。
他的姐姐不似对他有男ç女之情,她性子训谨达礼,端庄自律,断ษ然不会轻易接受他。他要等,慢慢引诱她。
秦窈不肯信他,虽泣音渐歇,眼里却满是水光。
秦窈将她柔和的面容尽皆收进眼里,心痛得似要窒息。
“你还逞强!”
秦窈一遍一遍告诉自己。
万万没想到阿纵避免了违背人伦,又落入自甘无后、不尊不孝的境地。
再想起先她而去的女儿,也不记得生气了,心疼还不及。
秦纵笑了笑,贴着她的脸颊๐:๘“姐姐不想我去你房中ณ,那唯有委屈姐姐来我房里了。”
以往会亲自过问他的行程,安排他的衣食起居。这些事从忘荒山回来后便一概交由李嬷嬷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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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纵手穿过她的后颈,环住脂腻的肩膀,隔着绸缎亲她的眼睛:๘“姐姐知道么,这根阳物不是一直这样狰獠的。忙于政务时,它松软耷拉,只是一团毫无生机的肉。
秦纵低低地笑了:๘“姐姐听得出的是秦家长子的声音,而我是心悦姐姐的男儿。姐姐认得的,对不对?”
年少以来,每每见到这种情景,她总是莫名地感动。
一场秋雨一场寒。
她不知道两者有何区别ี。
秦窈暂且压下忐忑,让嬷嬷去厨房吩咐准备宵夜,好了直接送去书房。
他留在里面,贪婪她身体里的温暖与紧致。
“姐姐……”
不知是不是下午帮他泄过,他又恢复了以往对她言听计从的模样。
她真的动了气,往日不笑也柔软的眉眼严厉地回视他。盯久了,秦纵就看到无言的哀求。
秦窈看看门外蓊蔚洇润的花草树木,失神片刻๑:“在其位谋其职,我身在秦家,受它的恩惠,自要维护它。”
秦纵神色平静,抬起她的腰迎合自己,肉刃在泥泞红肿的入口滑动。
檀木床剧烈的吱嘎声同闷重的啪啪声夹作一道,一声急过一声,密得分不开来。这时有女音破碎地哭喊,片刻๑又听不见了。
秦纵将她的脸捧起,握住她的手心,薄唇含着她一根手指送进嘴里,舌头裹住煽情地抽动,眼睛诱惑地看着她。
温热紧窒的触感从手指传到四肢百骸,秦窈哆嗦了一下,骨头都酥软下来,腿心间一热,有水滑出。
秦纵拉出她的手指,轻笑着看她:“姐姐舒服么?”
秦窈夹紧他的劲腰,眼睛羞涩得睁不开。
秦纵吻着她的耳廓,压低声音道:๘“姐姐身下的穴儿比这还舒服千万倍,现下姐姐知晓答案了?”
秦窈心跳如雷,伸手捂住他的嘴,“阿纵你、你又乱说话逗我,不许你说话了。”
秦纵也不拦她,只是眸里的笑意灿若星辰,轻佻勾人,一错不错地看着她。
她脸色酡红,咬着唇瓣,努力地瞪着他,却不自知媚眼如丝,风情万种,只能勾起他满腹欲火。
秦纵舔了舔她的手心,她便瑟瑟地缩回手。
秦纵提高她的身子,含住她结实的乳蕊吸了吸,握着阳物在她春潮泛滥的穴口蹭了几下,将肉冠顶进去。
“嗯……”秦窈挺直腰板,仰起白皙的颈子,张开红唇轻喘。
阳物一寸一寸劈开黏腻的软肉深入,迫人的肿胀感逼得她的穴口剧烈地一收一缩,紧紧ู地绞住肉刃。
这个体位秦纵没有用过,不敢强行插到เ底,怕伤了她。
他掰开她的双腿,不许她夹紧ู,浅浅抽出,深深插入。她的穴水留个不停,沿着紫ใ黑的柱身滑落到他的耻毛上,被褥上。
“阿纵……你不可以进去了……”秦窈不停吸着气,额上满是细汗。
她这样直直坐在他身上,只觉得肉刃可以毫无遮拦地插进很深很深的、她不知道的地方。她害怕了。
秦纵看了看还留在她穴外的半截肉刃,闭了闭眼,压下翻腾的欲火,揉着她的奶儿道:๘“我不动,姐姐来将它全部ຖ吃下去。”
“吃?”秦窈看看他,又低头去看青筋暴起的肉刃,头摇得似拨浪鼓,“阿纵,我不要。”
“姐姐方才不是答应了我一件事么,我想要姐姐将它放进身体里。”
“真、真的么?”她茫然无措。
秦纵撩开她湿濡贴在身前的发丝,声音肯定:“真的,姐姐方才答应了。”
有些自小培养出来的东西,即便是忘记一切,身体亦会记得。
秦窈年幼时便受到教导,要言而有信,答应过的事定要兑现,否则不应应允。
听他这般说,压下紧张,挣扎着打起精神:๘“那ว、那好罢。”
“姐姐乖,我会帮着姐姐的。”秦纵动情地吻着她的颈子。
秦窈便抱着他的肩膀缓缓动起来。
坚硬炙热的肉刃如石块般磨着花径,微微的刺痛。秦窈鼻息急促,不敢呼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