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你说，为了你，我的生理周期也紊乱了，原本很准时的月经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也一直未能恢复。”一说起这些，叶飘扬的话里就免不了有一丝怨恨。
“什么事？”
见鬼去吧！
可是，缘孽是割不断的，就像抽刀断水水更流，此生注定她会和顾ุ明波来上那ว么一段情。
叶飘扬没有看错，顾明波的皮肤真的是白。更使她惊奇的是，在他白晰的大腿上长满了汗毛。黑的是那ว么黑，白的是那么เ白，真的是黑白分明。叶飘扬忍不住爱怜地摸了一下他的大腿，但立即又像烫了火似的，缩了回来。
照例说，部队的一切，包括服装ณ，都是为了战备需要，方便干部战士训练打仗而设计的，穿着解脱应该很容易，绝不会太复杂。否则在战场上，一旦需要脱去裤子，如此费力费时，岂不是在跟战士的生命开玩笑？
“都怨你。”赵红静白了一眼顾明波，“还嬉皮笑脸，一点也不感到难为情，等明天服务员来打扫房间，看你怎么去面对人家。”
当顾明波缓过劲来去招呼赵红静时，欲火中烧的赵红静已恢复平静，心里的那种痒痒的感觉也悄然退去。她拿着一本他扔在一边的书翻阅着，那悠然自得的样子，好像刚才压根儿没生过什么惊心动魄的事。
“你想知道？”
顾明波想笑但又克制ๆ着。
“如果让妈知道……知道我们那ว样做，她就要骂我了。”赵红静不无担忧地讷讷地说。
这次赵红静没有拒绝，也没有点头，只是脸色越来越绯红了。
后来，从奶奶和外婆那里才知道，有一天，碰到เ戎太祖夫妇来乡下时，舅妈真的跟他们说了。可是，说着，说着，主角却由他们变成了两人的哥哥姐姐戎建国和梅枝，而且一说即合。
虽然当时两ä人害臊得面红耳赤，但这话从此烙印在他们的心里。
那一天是顾ุ明波从故乡到部队以后感到最轻松最愉快最难忘的一天，整个下午，他和小吴都跟赵红静和小花在一起，边说边笑边跟着她们剜蓬蒿。也许是年轻人的心是相通的，也许是异性相吸的缘故，他们天南地北地谈得非常融洽。分手的时候，彼此都有点依依不舍。
“该死。”顾明波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恍然大悟地说：“我早就该想到เ了，你是赵丹ล静的姐姐，只是我没想到赵丹静原来有这么大的一个姐姐。”
他的心里在翻江倒海般地作腾着，他无法知道她想说什么เ，但他清楚她一定看到เ他了。是怀恋他，还是在诅咒他？是没把他交代出来拉个垫背的感到เ后悔，还是在离开这个ฐ世界前，能ม再次见到自己真正喜欢并拥有过的小男人而感到高兴？这个问题，多少年后也一直盘旋在他的脑海ร里久ื久难以忘怀。
他不知道她是否看到他就在台下，反正他感到她望过来与他的目光相遇时，她的双眼似乎一亮，嘴唇微微地蠕动着，想说什么，神情有点激动。
“仅仅是打球，用得着要那ว么เ玩命地去争拚吗？好在是裤ไ子破了，可以补，如果身子受伤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你还在中ณ学读书？”她望了望他胸前的校徽。
这时，赵丹静已去自己的房里做作业，宽敞的客厅里只有顾明波和叶飘扬两个ฐ人。
“我是解放军，部ຖ队有纪律，不能拿群众一针ฤ一线。”
刚才他还以为ฦ自己้找错了门，她是赵丹静的邻居。他没想到เ赵丹ล静的母亲，原来是这样的年轻与靓丽。
“哦，我知道了，你叫顾ุ明波对吗？”叶飘扬似乎才想到，站起身来，热情地招呼道：“来，里面坐。”
“没事，让我好好伺候它一下，它又会变乖๔的。”叶飘扬让顾明波在床上躺下后，便又埋在他的小腹上，满怀信心地折腾起来。
只因刚才的那一阵停顿，只因心中ณ有满腹的心事，只因这事在美好中存在着罪恶，顾ุ明波一直无法做到เ专心致志。尽管叶飘扬嘴手并用，很是卖力，但他还是找不到感觉，能让他的那ว个ฐ东西像刚ธ才那样坚挺起来。
“怎么回事？你在敷衍我？”见顾ุ明波一直不能挺起，叶飘扬不禁抬起脸来，不高兴地问。
“都这样了，我怎么可能敷衍你？”
“那你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怎么知道？我想让它起来，可它就是起不来。”
“你在偷懒。”
“我没有。”
“那你在想什么เ？从进来到现在，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在想，复员后该怎么办？”
“我让你这会儿别想这事，你为什么不听？”
“我忍不住要想，就像你忍不住要跟我做这事一样。”
“强辩。”叶飘扬在顾明波的脸上拧了一把。
“天地在上，我没有半点虚言。”
顾明波的这种状况，多少影响了叶飘扬渴望欢娱的心情，她虽还握着顾明波的那个东西，但已不再像刚ธ才那样剧烈地讨好它，只是有一下，没两下地拧着它，拽着它。
“以我说，明波，你干脆别回去了，就留在这里吧。”叶飘扬漫不经心地说。
“这样不好，部队上的战友会笑话我的。”
“退伍后，就和部ຖ队没任何关系了，随便让他们去说好了，你有什么可担忧的？”
“毕竟都在一个海阳镇上，低头不见抬头见。”
“这不是问题，习惯成自然，一切很快就会习以为ฦ常的。我没有儿子，你就当上门女婿好了。”叶飘扬憧憬ä着说。
“如果这样叫，你忌讳，那结婚后就给你俩盖幢楼，另外住。坦率地说，我舍不得红静被你带走，同时也舍不得让你回去。你知道，阿姨自跟过你一次，已忘不了你。明波，你仔细想一想，你留แ在这里有多好，不但有红静，而且还可拥有我，你的艳福简直可比皇帝了。”
“这是乱ກ伦，如果让人家知道，是没法做人的。”顾明波小声回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