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波想笑但又克制着。
培训班上没有女兵,只有几位从军工企业来的女报道员,生得并不出众,但在这阴阳失调的培训班里实属凤毛麟角,难能可贵,早ຉ已被几个年轻的军官盯得牢牢的,寸步不离,伺候得趾高气扬的。像顾明波这样的战士根本无缘说话,更不用说找机会献殷勤了,这使顾ุ明波愈加感到孤单和难熬。
这次赵红静没有拒绝,也没有点头,只是脸色越来越绯红了。
“我们就在这里坐会吧。”顾明波扶着赵红静的肩头,细心地替她撩了撩披落下来的额,建议道。
虽然当时两人害臊得面红耳赤,但这话从此烙印在他们的心里。
是舅妈粉碎了他们的梦想,当初也是舅妈撩开了他们之ใ间纯洁的面纱,使他们两颗单纯的心变得复杂起来,产生许多原本不该那ว么เ早产生的情愫,开始朦朦胧胧若即若离的早恋。
“该死。”顾明波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恍然大悟地说:“我早就该想到了,你是赵丹静的姐姐,只是我没想到เ赵丹静原来有这么เ大的一个ฐ姐姐。”
“那ว你是怎么知道我的?除了你们镇上的小学老师我有接触外,其他老百姓,我一个ฐ也不认识。”
他不知道她是否看到เ他就在台下,反正他感到她望过来与他的目光相遇时,她的双眼似乎一亮,嘴唇微微地蠕动着,想说什么,神情有点激动。
不久,判ศ决下来了,她以现行反革命罪和流氓罪被判处死刑。
“你还在中学读书?”她望了望他胸前的校徽。
他想上去,但又迟疑着。
“我是解放军,部队有纪律,不能拿群众一针一线。”
“为我织毛衣?”顾ุ明波吃惊不小。
“哦,我知道了,你叫顾ุ明波对吗?”叶飘扬似乎才想到,站起身来,热情地招呼道:“来,里面坐。”
那时,叶飘扬一边织着毛衣,一边翻着一本杂志游览着,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偶然抬起头来,见顾明波傻傻地站在门口,不禁吃了一惊。如果不是顾明波穿着军装,直觉告诉她不是坏人,她也许会惊叫出声。
“我可不想让你再干坏事,也不想像小偷似的被人盯得心里毛。”
“真的?”
“当然是真的。”
“那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不就白白地浪ฐ费了。要知道,我还有好几天假期,用不着那么早回部队。”
“如果你不想回部队,就去我家好了。”
“你不在,我去有什么意思?”
赵红静沉吟了一下说:“快要到เ礼ึ拜天了,明天我去请假一下,看领ๆ导能不能同意,让我早ຉ点休息。”
“那我明天等你一起回去。”
“不用,你先去好了,如果准假,我会立即赶来的。”赵红静说着,掏出钥匙递给顾明波。
“干吗?”
“如果妈不在,你也用不着傻等,就可自己้开门进去。”
“你想的真周到เ。”顾明波忍不住紧搂了一下赵红静。
第二天一起床,顾明波就退房去了汽车站。
到海阳镇时已是上午八九点钟了,赵红静家门关着,顾明波敲了敲,一直没有动静,也许叶飘扬去街上买菜不在家。
这时,顾明波对赵红静的细心感激不尽,如果不是她事先给他钥๓匙,这会儿他真不知该怎么เ办才好。
顾明波掏出钥๓匙,开门走了进去。
昨夜顾明波很迟才睡,由于赵红静不想回招待所见到那几个横眉冷眼含着轻蔑嘲弄目光的服务员,吃了饭后,他只得和她去中山公园呆了大半夜。
在那个ฐ半山腰的凉亭里,两人一会儿倚着栏杆彼此爱抚着对方,一会儿又站着紧ู紧拥抱,热烈亲吻,顾明波的那个东西自夜幕一降临ภ就被他掏在外边。有时让赵红静抚摸,有时紧贴着赵红静的大腿间磨蹭着,始终那么เ绠梆梆的,赵红静都感觉到了。
赵红静不答应顾明波进入她的身子,但隔着裤子,没有实质性的接触,也就免了后顾之忧。她在任凭顾明波胡作非为的同时,也控制不住地用大腿夹着它,附和着他的节奏,尽情地扭曲着,摩擦着。全然不知道顾明波不知不觉中ณ渗出来的黏液已๐沾满她的裤ไ子。
赵红静穿的是白裤ไ子,很容易被搞脏ู,随着越来越难控制的激情,顾明波知道自己้很快就要爆,这使他想起招待所里被搞脏的被子。他贴着赵红静的耳朵,挖苦道:“何必呢?想做又不敢痛快干脆ะ地答应。”
“我喜欢这样,就不答应你。”赵红静使劲扭了一下。
“当心搞脏ู你的裤子,你再动一下,我可忍不住就要喷了。”
赵红静忽地意识到เ什么,连忙放开他摸了一下,可已迟了,手上已粘糊糊的一片。
“你怎么不早说?”赵红静恼怒地推了顾ุ明波一把,责怪道。
“难道说的不是时候?”
“人家的裤早就被你搞的污秽不堪了。”
“怎么可能,我还没出来呢?不信,你来摸一摸,看是不是真的。”顾明波说着,拉过赵红静的手掩在他坚挺的下身上。
“你坏,恨死你了。”赵红静使劲打了他一下,
就这样,两ä人说着闹着,久久没下山回去。
尽管很迟才睡,但在部队已养成习惯早ຉ起的顾明波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天刚ธ亮就起床整理行李了。他本想洗澡,可招待所仅有的公共浴ภ室不是每天都开放的,因此直到เ现在,顾ุ明波还没洗上热水澡。
到赵红静家后,顾明波极其疲劳,真想舒舒服服地洗个ฐ澡,然后再美美地睡上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