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嗯，我有点明白了。”
“水能灭火，柔能克刚，这是大自然启迪人类的智慧。”位红燕笑着说。书包网txt上传分享
第07章：沐浴亲情
第七章：沐浴亲情
位家和余家在一个村，又是儿女亲家，平日里相帮相衬，亲得跟一家似的。这天一早ຉ，两家的女主ว人邀约一起，乘车来到了芙蓉中ณ学，给位红燕带来了自家产的蔬菜、玉米棒和糍粑。两位老人听说位红燕收留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学生，都想来关心关心。
位母和位红燕高矮差ๆ不多，母女性情也相似，为人和气，待人诚恳。余母却长得人高马大，说话粗声大气，但性格直爽，疾恶如仇。有其母必有其子，有她这副身板、这般脾气，儿子余建伟才能ม成为孔武有力的军人。尽管两位老人脾ຆ性不同，但却很合得来，丈母娘对女婿余建伟满意，婆婆对媳妇位红燕赞不绝口。她们都喜欢位红燕，就连位红燕收留的宣晓晓，她们也爱屋及乌，疼爱有加。
位红燕赶早市买了肉，两位老人一来，就安排她们自己弄吃的，因为她要上课，没时间陪她们。两位老人很理解，她们当然不愿给红燕添麻烦，于是，一个主厨，一个打下手，忙了一上午，弄了满满一桌可口的菜肴。
中午放学后，位红燕带了宣晓晓回来。两位老人争着端详小宣，拉着小宣的手，问长问短，但都是提的学习和身体方面的，绝口不提她妈妈，以免孩子伤心。洗手吃饭前，两位老人一人拿出个ฐ红包，要送给小宣，慌得小宣连忙推辞：“奶奶，我不能要你们的红包！”位母说：“你是个乖巧的孩子，红燕还没孩子，我们就把你当孙女看待了，这是见面礼，一定要收的！”宣晓晓看看老师，位红燕说：“小宣，你在我这里，就是一家人，奶奶和外婆给的，你就收下！”宣晓晓这才揣进兜里，懂事地连声道歉。
位红燕见一桌饭菜，四个人怎吃得完？忽然想起杨斌来，在学校里，没有他的支持，自己的创新教学实践就无法实施，一直没机会向他表示感谢，今天就请他吃个饭吧。于是，她对小宣说：“你去叫杨斌老师过来吃饭，他那人喜欢热闹。”
“位老师——”宣晓晓迟疑地看看老师，又看看两位老人，没有起身。
“去呀，怎么，怕羞啊？”位红燕笑问道。
“燕子，是不是你那个大学同学杨斌？”位母问道。
“恩，他现在是咱学校的教导主任。”位红燕点点头。
“那就别叫了吧，咱不高攀领导。”位母嘴上这么说，心里知道女儿和杨斌在大学曾经交往过，如果余母见怪起来，以后对女儿不利。
“他是我同事，没领导架子，在工ื作上对我没少照顾，请他吃顿饭，也是礼尚往来嘛。”位红燕说。
“就是，能支持我儿媳的工作，请吃一顿家常便饭算什么？就是上饭店请，俺也愿意！”余母说。
“杨斌一个人住校，他老婆在县地税局，没人给他做饭，他一个大男人能做出什么好菜来？还不是蛋炒饭、白菜下面条？虽说他姐也在学校住，但杨斌不喜欢他姐姐，俩人谈不到一块儿，我平时不请他的，今天有二老在，我才斗胆请他来吃饭，表示一下谢意。”位红燕心里坦荡，实话实说。
“那ว更不能请他来吃饭了！”位母还是反对。
“为ฦ什么不能请人家？你倒是说说？”余母不解地说。
“为了避嫌！虽说现在是新时代了，没了旧社ุ会那种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但那个ฐ杨斌单身住在学校，红燕要是和他走得近，会让人误会，要知道人言可畏ั，一个人的名誉是非常重要的，红燕要是在学校被人说三道四，老阿姐，咱们当长辈的心里好受吗？”
余母呵呵笑道：“你怎么还抱着老思想不放？人正不怕影子斜，我了解红燕，相信红燕，我家建伟对红燕都一百个放心，你当妈的担什么心？男女同事来往，相互帮助，有啥不对的？听我儿子说过，他每次回来探亲，都要约上杨斌老师喝酒，杨斌亲自对我儿子说过，他追过红燕，但现在他也结婚了，对红燕只有祝福绝无二心，他还答应我儿子，在学校里会支持红燕的工ื作，我当婆婆的，信得过红燕，也信得过杨斌！”余母侃侃而谈。
“原来你都知道了，那我就放心了。”位母笑道。
“亲家母，红燕是你生的，吃你的奶长大，可也是我的心头肉啊！你我都是看着她长大的，她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禀性脾气，你我比谁都清楚不是？自从红燕进了咱余家的大门，咱就把她当亲闺女看待，别人冤枉红燕，咱不能ม堵人家的嘴，你是她的亲妈，我是她的婆婆，咱俩可不能听到风便是雨！”
余母笑道：“用年轻人的话说，叫理解万岁！我替燕子谢谢你了！”
位红燕见两ä位老人如此信任和疼爱自己้，心下欣慰，对小宣说道：“你去叫杨老师过来吧，去晚了，他就吃过了。”
小宣见大人都不在意杨斌老师和位老师交往，便起身出门去了。
“燕子，我看小宣心事重，脸上不大开心，你要多注意，多开导开导她。”位母叮嘱女儿说。
“我会的。一个家破碎了，父母都丢下了她，她没地方แ去了，小小年纪要承受这些，搁谁身上都开心不起来。”位红燕道。
“就怕她想不开！现在的小孩太脆ะ弱，一碰到困难就哭鼻子，我怕她在你手里出什么事，你责任大，不好向人家妈妈交待。”位母继续道。
“妈，放心吧，小宣是个懂事的孩子，她外表柔弱，其实很有主见，家庭的不幸对她打击很大，但不足以让她一蹶不振，毕竟是孩子，过一段时间，她可能什么都忘了。”位红燕虽然也担心小宣，但不想让老人为此担心。
“你什么都好，就是对工作太负责了！”余母既ຂ是夸奖又是责备地说：“你也该为自己的事考虑考虑，别一天到晚想着工作，想着学生，建伟他说和你商量过了，明年你要想办法调到成都去工作，在哪不是教书？你早点调过去，结束你们小夫妻俩的牛郎织女生活，早点给我生个大胖孙子！”
“妈，我会尽力的，我也想早点和建伟在一块儿，就是这事急不来，要考试要走程序的。”位红燕笑着说。
“对，早点离开这儿，让那ว些乱嚼舌根的早ຉ点闭嘴！”位母替女儿担心，那些风言风语，总有一部分人相信的，何况，红燕跟建伟两ä地分居，也不是长久ื之计，要这么下去，什么时候能生小孩？过两年，红燕就三十岁了，女人年纪越往上走，生育的风险就越大，生的宝宝也没年轻时生的聪明呢。
宣晓晓把杨斌带过来了，杨斌一进屋，就拱手笑道：“伯母，阿姨，你们也来了？”他一瞧桌上的菜，笑着说：“一看就晓得，今天这顿ู饭是两位高人的杰作！呵，油炸糍粑，我先尝尝，不客气了哈！”位红燕让小宣去叫他过来吃饭，他求之ใ不得，欣欣然就过来了，他以前见过两位老人，所以并不拘束。
杨斌到เ位红燕宿舍吃饭，让杨柳的老公秦天看见了，他正在走廊里剔牙，看到เ杨斌兴冲冲地跟着小宣去位红燕的宿舍，就回屋告诉了杨柳。杨柳正窝着火呢，位红燕给学生过生日，吵得她没法上课，偏偏弟弟胳膊肘儿往外拐，帮着位红燕跟自己吵，不把她这个ฐ姐姐放在眼里，她正要伺机找位红燕出气，一听弟弟杨斌去位红燕那ว儿，机会难得，就放下饭碗，急急跟来。
杨柳对位红燕不满，也是事出有因。工作上让位红燕出尽风头，家长称赞领导表扬，让她心存妒忌；弟弟当初追求位红燕，却遭位红燕拒绝，而杨斌后来娶的老婆，脾气没有位红燕的一半好，弟弟常在家里受委屈，这让杨柳有些怨恨位红燕；杨斌虽然婚后不怎么幸福，但他老婆向紫ใ娟家却是有钱有势，位红燕当初拒绝杨斌，现在又对杨斌暗送秋波，这不是存心想拆散杨斌现在的家庭吗？杨柳岂能容忍弟弟被位红燕骗得团团转？弟弟蒙在鼓里，甘心被位红燕呼来唤去，她这个ฐ当姐姐的，岂能ม袖手旁้观？她对位红燕的反感和刻๑薄，是在替弟弟出气，浑然不知她的一些做法，已伤害到了别人。
杨斌的嘴里啧啧有声地嚼着东西，杨柳的声音猝不及防在他背后响起：“杨斌！你还要不要脸啊？又来这女人屋里吃饭，一顿饭就把你收买了，你是叫花子啊？”杨柳刚骂出口，看到两个老阿婆和小宣都在，不由一愣。
“姐，你又怎么啦？说得那么难听，你嘴上积点德好不好？真是的！”杨斌匆忙咽下东西，转身要赶走杨柳，他知道，姐姐跟踪而来，准没好事。
“你是我弟弟，我关心一下你的生活，看看你被谁勾引了，不行吗？”杨柳刻薄地说着。杨斌把她往外推，却被她使劲一攘，反把杨斌攘了个趄趔。
位红燕一个人能忍，但当着两位老人被羞辱，再好的涵养也忍不住了。她挺起胸膛说：“杨老师，别忘了你是老师，请你说话注意一点素质好吗？我自认做人堂堂正正，你一再对我含沙射影，不知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难道你认为贬低别人能ม抬高你自己吗？”位红燕话不多，但铿锵有力。
“哟！位老师，你可别多心，你哪也没得罪我，我就是教训自家弟弟，不关你的事，你吃饭，继续吃！杨斌，你这个混球，姐有饭你不要吃，嫌我放了毒药怎么的？你愿意上人家屋里吃饭，我就不明白了，是人家的饭里掺了鸦片，还是人家长得漂亮，你的胃口就特别好？不知道的，还以为ฦ我这个当姐的亏待你，不招待你吃饭！你这不是存心让姐难堪吗？”杨柳是嘴上高手，骂人都带着笑脸。她表面上数落她弟弟，实际就是骂位红燕不要脸，勾引她弟弟杨斌，挑拨他们的姐弟关系。
杨斌见姐姐又来丢人现眼，自己不走，看来她不肯罢休，为了避免生更大的不愉快，他一边推着姐姐，一边说道：“杨柳，你走！这是位老师家，你吵吵嚷嚷，象什么话？”
杨柳意犹未尽，好比戏刚上演，哪肯就此收场？她推开杨斌的手，说：“你先走，你姐夫在家，锅里有你爱吃的红烧肉，别ี以为姐不关心你，是你一心盯着别人，跟姐不理不睬的，姐今天把你叫回去，也是为你好！”
杨斌清楚，自己้不走，杨柳是不会走的，她要在这边闹，不定闹出什么事来，好在位红燕今天有家人在，谅杨柳讨不到什么便宜。杨斌歉意地说：“位老师，还有伯母和阿姨，我失陪了。”说完，他转身走了。
杨柳双臂环抱，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桌上的菜，阴阳怪气地说：“哟嗬，菜蛮丰盛，位老师的生活条件不错嘛！”位红燕不想跟她计较，但看她太嚣张了，正要起身跟她理论，被母亲以眼色制ๆ止住了。位母有点文化，曾当过村里的妇女主ว任，她一向教导女儿“退一步海阔天空”，虽明知杨柳不讲理，但为ฦ了女儿和同事往后好相处，她不愿意看到เ她们生什么冲撞，只要不理杨柳，杨柳还能赖在这儿不走？
宣晓晓心里讨厌杨柳老师的蛮不讲理，替位老师鸣不平，但慑于杨柳是学校有名的泼辣老师，学生一般不敢顶撞她。小宣低头吃饭，不去看杨柳。
“你是谁呀？”余母斜眼睨视着杨柳，慢条斯ั理地说。老人家冷眼旁观了半天，早明白了几分，心里燃起一股无名火！敢情儿媳在学校里，被这种不讲道理的女人欺负？这还了得！红燕心胸宽广，我老婆子可受不了这窝囊气，今天要是这女人不识相，我就替儿媳出出这口恶气！
“我是谁？嘿，你老人家还没看出来啊？年纪大，脑子不好使了？不好意思，我是刚ธ才那个ฐ不知好歹的家伙的亲姐姐！不是我说你，你们当长辈的，可得管好小辈，不晓得位红燕是你女儿还是你媳妇？我弟弟和位老师都是成过家的人，不管是谁勾搭谁，都不会是好事，你说是不是？老人家，我劝你呀，多长个心眼，要不然，嘿嘿……”杨柳信口开河，根本没把两ä个农村老人放在眼里，趁机羞辱了一把，她还暗暗得意。
“放你妈的狗屁！”余母显然被激怒了，突然抓起一个油炸糍粑，使劲朝杨柳砸了过去，只听“啪”的一声，糍粑重重地砸在了杨柳脸上！
东西砸出去，余母还不解恨，骂道：“什么东西，竟敢欺负我儿媳，瞎了你的狗眼！别以为这是学校宿舍你就可以胡说乱唱？我呸！别说这是我媳妇的屋，就是在你家，你造谣生事，老娘照样拿糍粑砸你，你信不信！”
“妈！你这是干吗呀？有话好好说，不能动手嘛。”位红燕见婆婆竟然朝杨柳下手，有点忐忑起来。
“好啊，你敢砸我？”杨柳被糍粑砸中，气得暴跳如雷。疼是小事，面子事大，她哪咽得下这口气？杨柳瞅见身边有个藤箱，箱子上有本书，抄起书就想回敬过去。余母知她还要寻事，早离座向前，眼见杨柳要把书扔出去，她抢先一步抓住了杨柳的手腕。杨柳想挣脱，竟动弹不得，一张脸刹时憋得通红。余母力大，早ຉ将书夺下，再一使劲，将杨柳推得连连后退，一直退到了走廊。
“妈！你干吗呀？”位红燕赶忙过来劝架，无奈力气小，婆婆紧抓着杨柳的手腕，根本掰不动。
“姓杨的，别ี以为老实人好欺负！你是什么东西？比不上我儿媳，你连我都不如！要打要骂，老娘奉陪到เ底！要叫帮手，我儿子拉一个ฐ连来！想怎么着，你尽管说！”余母力气大，火气也大，不像是六十多的老阿婆，倒有点像十七八的女民兵。她一边将儿媳划拉到เ身后，一边反扭着杨柳的手，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杨柳被余母像犯人一样押着，心里懊恼，却无还手之力，十分狼狈。
走廊里的响动，惊动了楼ä上楼下的老师，纷纷探头询问，见杨柳被一个老阿婆扭转胳膊，像虾米似的弯着腰，痛苦得不行，全都傻了。
“杨斌！杨斌！你死哪去了？姐被人欺负了，你当缩头乌龟啊？快来帮我！”杨柳其实是个外强中干的人，平日里欺负位红燕，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得，眼下被余母扭着胳膊，早已慌了神，但她好面子，不求余母，却高声喊弟弟出来，毕竟弟弟是教导主任，在学校是个官，关键时刻๑比一般人顶用。
杨斌被姐姐气回了寝室，他并没去姐夫家吃饭，正躺在床上生闷气，忽听得姐姐呼救，惊得翻身而起。虽然他不欣赏姐姐为人处事的作风，但她毕竟是自己的姐姐，对自己有恩，姐姐呼救，他能不出面吗？
“伯母，看我薄面，饶了她吧！”杨斌匆匆赶来，见到这么个场面，赶紧向余母求情。心里却气姐姐，偏要无事生非，这下当众出丑，难受了吧？
“妈，快放了她，别伤着人，我求你了！”位红燕劝着婆婆，怕事情弄得不好收场，杨柳好面子，这下伤了她的自尊，这不关系越弄越僵吗？婆婆拍拍屁股走人，我还得天天和杨柳照面，婆婆这么惩罚她，她能善罢甘休吗？
“泼妇，叫你知道什么叫厉害！”余母见杨斌和儿媳都来劝，突然手一抬，用膝盖一顶杨柳的屁股，杨柳“哎哟”一声，一跤跌在地上！
杨柳膝盖酸疼，脸涨得通红，却不急着起身，坐地上干嚎道：“大家都看到了吧？位红燕一家人打我，我不过是上她家里找我弟弟，她们趁我弟弟走了，一起来打我，位红燕，我跟你说，我跟你没完！”
“你嘴巴放干净点！你跟谁没完？”余母见杨柳还不知错，冲前两步，指着杨柳叫道，“你再罗嗦，信不信我把你扔楼下去！”杨柳吓得一激灵，心想乡下老太婆不懂法，别真给她扔下去，那不惨了？慌得一骨碌爬起来。
杨斌见姐姐爬起来，喝道：“还嫌丢脸不够？还不快走！”
杨柳眼见自己孤立无援，围观的人不少，谁也不上前劝架，而位红燕的婆婆实在厉害，惹不起，哪里敢再耍横，转身就往人丛里一钻，蹬蹬地跑下楼去了。
杨斌见状，说道：“伯母，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歇歇气，别和我姐一般见识！位老师，你劝劝伯母！我姐脾气是不好，改天我叫她向你赔礼道歉！”
余母拍拍手，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杨老师，你要好好劝劝你姐，还老师呢，什么素质？我把话丢在这儿，从今往后，她要再敢欺负我儿媳一个手指头，要再敢骂我儿媳一句脏ู话，我找她算账去，看我不撕烂她的嘴！”
杨斌连连说：“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定好好劝她，冤家宜解不宜结，大家都是同事，以后不会生这种不愉快了。”杨斌替姐姐说着好话，当着这么เ多人的面，感觉无趣，悄悄地走了。
余母赶跑了杨柳，就像得胜的将军，兴奋地表演讲：“大家都认清了，我老太婆是位老师的婆婆，她娘家妈是斯文人，不喜欢和泼妇打交道，我是粗人，谁敢欺负咱家的人，我老太婆第一个不答应！”
看热闹的老师虽不知杨柳和位红燕的婆婆怎么干上了，但平时多有看不惯杨柳，看杨柳出了洋相，不但不同情，还有点幸灾乐祸。有人说：“杨柳啥时候对人和气过？是得给她点颜色瞧瞧，今天被个老太教训了，活该！”
位红燕劝大家道：“大家散了吧，没事了！”又对余母道：“妈，求求你了，别闹了！进屋吃饭吧，菜都凉了。”
“奶奶，你可真棒！”宣晓晓对这个奶奶佩服得不行。
“小事一桩！”余母笑着，重新坐回到เ饭桌前，对宣晓晓说：“小宣，以后有人敢再欺负你位老师，你给奶奶打电话，我来收拾破坏分子！”
“好的奶奶，我一定给你当好侦察兵！”
“小宣！别ี瞎胡闹！老师的事由老师自己解决，不许你掺和进来！”出了这事，位红燕头都大了，这一老一少倒好，跟开庆功宴似的，还想来下一次呢。
“亲家母，到哪你都改不了这糖炒栗子的爆脾ຆ气！你这么做，我看事情没解决好，反倒让燕子难做人了！”知女莫如母，位母叹着气，担忧女儿独自在学校时，杨柳会报复。
“水来土淹，兵来将挡，谁怕谁呀？红燕，我告诉你，不管在哪儿，可不能太软弱！你被人挤兑都不回来说，我当婆婆的不帮你出气，我睡得着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