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琳被我这样气走过很多次。我突然觉得因为这样一个ฐ男人,真他妈的不值。
她没有将我已经知道他这次是在兰州和女人开房的事说出去,她给了我最大的尊重,说不说在我,她不妄加干涉。
“出差了?”
唐琳比我高半头,敲了敲我的脑门儿说:“看来事儿大,不然你肯定会搪塞过去。你现在这德行有且只有一种可能,出大事了。”
我盯着屏幕上那个同病相怜,心里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一工作就会忘记时间,终于弄好打算回家的时候,已经十点了。
“哦,那你来接我。”我说罢没有关电脑,反而是打开了游戏。
离婚这两个字,在我脑海ร中浮出水面后消散了。
“你不要那么快嘛,慢一点啊,人家受不了啦。”
地上散落着衣服,嘲笑的给我指着路,我踩着它们向里走,直到踩住深色的文胸,看到了扔在浴室门口的同色内裤。
回到家,郑希元已经帮我烧好了洗澡水。他帮我轻轻擦着后背,一声一声的叹息。我双手不自主的搭在小腹上,回头抱住他哭了。
很多天没有理会他,我这突如其来的拥抱显然让他一惊,他迅速回抱住我,拍着我的后背小声说:“不难受了啊,孩子还会有的,不难受了。”
“恩。”我点点头。
将婚姻画ฑ上句号需要勇气,我既ຂ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决定要离婚,为了不打草惊蛇,只能ม陪着一起演戏,不过是谁演技好的比拼,我自信不会输。
因为ฦ流产,一段时间内不能有性生活,我也正好不用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搪塞郑希元,难得清静。当然我不得不承认这么做也有点逼郑希元出去偷腥的意思。
果然,我出院第二周的周五,就有了新动向。
郑希元一大早就告诉我他临时被派去西安出差,他实在是不想去,但是客户很重要不去不行。我对于他这种说的像真的一样的话,已经有了分辨能力。我去单位后第一时间发了短信给姬语锋,问他老婆什么动向。
姬语锋没回复,午饭时间打了电话给我。
他的声音一如既ຂ往的平静:“我这次不一定能过去,昨天澳洲的客户来了,在这边交流五天。她今天晚上飞机,去西安。”
说到最后这句话,他的声音才出现了些许波动。
我不知如何安慰他,因为我还没能说服安慰的了自己,只能说了句:“好,你忙吧。我自己过去。”
看起来好好的周末,又要被这两个ฐ贱人毁了。
“你有单反相机么เ?”可能是怕我不愿意充当狗仔的角色,他问的犹犹豫豫,我的回答斩钉ล截铁:“我下午就去买。”
他笑:“好。”
挂了电话,我突然发现,原来我也可以很果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