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别!我相信你!”我连忙一把抱住他,心里的火气也瞬间熄灭。我没有理由不去原谅这个男人,毕竟这也是他工作的需要,而我也不能要求他对我多么的忠贞不二,毕竟我也不是一个纯净如水的女人。
“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我依然目光如炬。
我鼻子一阵地酸“兰兰,你跟爸媽说,我挺好的。我这段时间忙,就没有跟他们打电å话,等过段时间我得空闲了,我就给他们打电话。”
我愣住了,忙柔声问道“兰兰,有什么事吗?”
“嗯,好的,今天晚上去我那里吧?”丁凯问道。
“你今天过得还好吗?”他问道。
我忙笑着说道“哦,没别ี的事,闲得无聊就来看看你们。”
“死丫ฑ头,你没听见老姐我叫你啊。”我气急败坏地说着,“你还不……”
“哈哈,我知道了,你放心就好了。好了,饭已๐经做好了,赶紧吃饭吧。”我嬉笑着转身,便往厨房里端菜去了。
“你要是不放心,就到我办公室里参观参观,看看我的办公环境啊?”我俯下身来,用双手从他身后环住了他的脖子,撒着娇说道。
这个人正是丁凯。
桌子上散落着一沓被撕碎了的照ั片,那是那天被我撕烂了的丁凯的照ั片,照片上我俩的脸紧贴在一起,笑得很是灿烂。我坐了下来,静静地看着那ว张混乱而残缺的脸,出起神来。
一个月前,我曾经在这里喝下了半瓶农药。而这一切又和照片上的这个男人,这个叫丁凯的男人脱不了干系。
晓兰这才松了口气,便出门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这丫头,这几个月我也给她打电话,也是一直联系不上。”花审又有些着急了起来,说起话来都有些不利索了。
“啊,这丫头怎么还说一直和你在一起的,这都几个月都没有来个ฐ信了。”女人便得有些着急了。
“妮子,媽还能有啥事情瞒着你的,这些ㄖ子你啥事也不要想了,就安心在家里养好身体。”媽委屈地说道。她竟然抹起泪来了,我媽就是这样,一有什么เ事情,就爱掉泪的。
“我刚才叫她到你屋里拿张凳子呢,没的事。你赶紧洗脸,粥给你煨在锅里呢,你就着酸菜吃吧。”媽赶紧接过话茬说。
我定睛一看,我不由的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觉得全省刚才那股子热气被瞬间地抽走,然后被整个ฐ儿被泼上了一大盆冰水。
喝?喝什么?我心里头一阵紧,难道是我喝了什么,然后就来住院的吗?我到底喝了什么?我为什么要喝呢?我努力地回想着,可是直觉得脑袋生疼,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在医院?我只是在咱镇上的医院吧?”我懵懵懂懂地问道。
“嗯,好吧,到时候再说。”我回答道。
“她一定和你一样漂亮吧?”他凑了过来问道。
“嗯,差不多吧。”我想了想说道。
“我猜也是。那她什么时候会有时间啊?”他问道。
“再过几个月就升学考试了,到时候她就有时间了。”我回答说。
“那太好了!”他看起来很兴奋。
“瞧你那样!怎么了?嫌我老了,对我妹妹感兴趣了?”我坐在了他的腿上。
“瞧你说的。我不就是想见到小姨子,心急嘛。”他摩挲着我的大腿。
“好的,到时候等她放假了,我就去接她过来。”我从他腿上站了起来,“好了,我不和你说了,我得去上班了。今天赵总说找我有事情,要我早点过去呢。”
“哦,那好的,你早点去吧。”他说着便站起身来,吻着我,手却又在我身上摸索着。
“凯,等晚上吧,我真得走了。”我连忙挣脱了他。
“那好吧,拜拜。”他意犹未尽地说道。
丁凯被关在了我身后的门里,我急匆匆地往夜总会赶去。
和丁凯磨蹭了很长时间,眼看就要到九点了。昨天下班的时候,赵总特别和我强调说要我早点去办公室的,他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赵总叫我会有什么เ事呢?我坐在出租车里暗想。
出租车在夜总会的门口稳稳地停下了。
当我把钱给出租车司机的时候,那男人用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看得我便来了火“看什么看?老娘给你的难道不是人民币?
那男人脸上抽搐了一下,便转了头,驾着车子走开了。
真是他媽的不识抬举ะ!我浪声骂道。这种男ç人我见怪不怪了,看不起我们在这上班的,其实满肚子还不知道是什么货呢,装什么清高!有种就别ี玩女人!
我已经没有心思去想这些事情了,看了时间已经是九点整了,我忙加快脚步朝办公室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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