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承别开脸,面无表情地目视前方。
等红灯的空隙,他把双手搁在方向盘上,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问道:“冷吗?”
“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我是你们隔壁队伍的队长。当时被你们的决赛作品给惊艳到了,所以一直很想认识一下你。”
和他对视三秒,子惜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坐直了身体,神情尴尬地开口:“不好意思哦。”
等明白过来他所说的“后面”,她已๐经被他引着,维持好了这种羞耻的姿ู势。嫩生生的屁股高高地翘着,像是刚刚成熟的蜜桃,诱人可口。
她真的太乖๔软,他的舌头钻进去,她便含在嘴里小心翼翼地吸,大概是怕惹他不开心,动作很轻,虽然没人任何技巧可言,却还是把他撩拨得不行。
他上床跪到她腿间,扶着自己,用头部蹭了蹭她的蕊心,她反应很大,下意识地躲他,身体往上缩了缩。
靳承爱极了她这副慌张无措的模样,像迷失在丛林中的小白兔,很乖๔,很嫩,很好掌控,很适合被调教。
下车前,靳承叫住了她,从后座上拎过来一个袋子塞到เ她怀中。
“你不要躲我。”
紧接着他气息喷洒在唇边,携着一枚滚烫的吻席卷而来,肆虐而强势地侵占着她的口腔,吮得她舌根发疼。
她舔了舔嘴,小巧的舌尖很快地缩了回去,然后半咬着上唇,这无意识的举ะ动看得男ç人口干舌燥。
“芊芊阑尾炎犯了,刚ธ被送去医院做手术。你今晚接替一下她?”
子惜没有抬头,还是不悲不喜的样子,声音小小的,“陈姐,谢谢你,总是这么照顾ุ我。没有人给我受气,是我自己的问题…再说,就算是生气,我除了忍着还有别的办法吗?”
周围的几个ฐ人站起来打圆场,“张局息怒,您和一只鸡计较什么?花朝美女多的是,那什么…叫你们经理过来。”
失了面子,“张局”的脸顿时黑了,“怎么?有钱不赚啊?”
子惜听完妈咪的各种嘱咐,拿着门卡乘电梯去了十六楼。
子惜略显拘谨地咬咬唇,“一会儿不还是要脱了吗?”
他的吻落在她的颈่间,深深地吮着埋在肌肤之下的动脉,等她吃痛,扭过脸,他便衔住她的唇。
这是一个漫长又缠绵的吻,漫长到เ她以为自己就要溺亡在这令人窒息的温存中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得以呼吸,视线里是他近在咫尺的眉眼,他们离得那ว么近,那么近,可却又遥远得宛如隔着万丈银河。
他的目光已然变得清冷起来,像是秋末的潭水,沉寂又冷冽,深得让她无法触及。
子惜的心,像是浸ฤ泡在了这样的潭水中,又冷又疼。
她情难自制地轻抚他高挺的眉骨,那么柔软的神情,却带着悲伤,像是要将他的容颜永远地镌刻在心头。
“怎么了?”
察觉到เ了异样,靳承笑问。
她眼眶红了,泫然欲滴的样子,有种楚楚动人的可怜。
“不喜欢的话,下次不让你做了。”
她依旧不言语,泪水却淌了下来。
“子惜,是我逾矩了,我不该过问你的私事。”
子惜终于忍不住,搂住他的脖颈,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失声痛哭。
她从来不知道,喜欢一个人会这么痛苦。
多么荒谬,多么绝望,明明知道没有结果,她仍是飞蛾扑火般地爱上了他。
她表面看起来柔弱怯懦,懵懂ฦ无知,其实并不然,她的坚强是藏在骨子里的,最难能可贵的是,她很清醒,深知自己的境遇,所以选择了和他交易。可是她又那么傻,即使身处困境,也在努力地抗争着,但终究是落入了这片沼泽。
不过,一直以来,深深吸引着他的不正是这些吗。
她向来懂事隐忍,靳承还是第一次见她情绪失控。
他很快明了,于是从她身上下来,背靠着床头,神情从容地坐在她的身旁้。
“子惜,还记得我们之前的约定吗?”
她知道自己失态了,赶紧把眼泪擦干,点点头。
“如果你不想继续下去,我们可以结束这段关系。”
他的声线平稳,像是在说一件很寻常的事。
的确,于他而言,这不就是寻常之事。
子惜自嘲道:“靳总,是您不想继续下去了吧。我给您带去困扰了吗?”
他不予置否,“用钱解决不了的事情,都让我觉得困扰。”
比如你对我动了情,亦比如,我也在动情的边缘岌岌可危。
她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笑容惨淡,“我知道了。抱歉,让您觉得困扰。也谢谢您给予我的帮助。”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我可以洗个澡再走吗…?”
靳承笑笑,语气难得温和,像是留给她的,最后的善意。“这么เ晚了,要走也不是现在走,明天我送你回去。”
看,他就是这样的人,上一秒还沉浸在情欲之中无法自拔,对你温柔以待,下一刻便抽身而出,置身度外。
违反了规则,被无情丢弃,这一切是她咎由自取。
靳承起身,走到客厅,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手指摩挲着冰凉的瓶身。
不知怎么เ地,心里突然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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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我在写什么…我要写肉写肉…
快告诉我,有什么想看的啪啪梗…我不能再写感情戏了,一写就停不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