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不仅是自己隐疾的良药,更早之ใ前,还为夜夜卧刃而眠的自己带去了不少快乐。
虽然他早已决心要逼母后自刎æ,但此刻他又觉得这不是最好的结果。
玉儿见了生人有些怕,愣愣的不敢向前,听到他说玩偶又很想要。
在一旁看顾的李嬷嬷不知玉儿的心思,得了闲昏昏欲睡。
他以为自己้逃出王宫便是解脱,但他的王府内遍地都是叔父的眼线。他用了大半年,才将几位贴身侍奴收为心腹。
听了这个传闻,先前还暗自拥护他的大司马,也开始与这位如今即将成为新า燮王的摄政王献媚交好。
从主子倦怠的面色上找不出异样,她匆匆去了。
到了晌午,有个半大的男童将饭菜送了进来,他恭恭敬敬地对张嬷嬷说:主子让嬷嬷用过后到主ว屋抱小姐过来。
服侍她的下人们就立在不远处,听得分明。
待看清那人的模样,她惊惶下跪道:“夫君息怒,我来,是……”
这日他一到เ宅内,玉儿就把脸贴在他身前,揪着他的衣袖,尾巴在臀后摇着。他按下欲念,分开她双腿,把那小丹丸放入穴内,那幼穴湿滑无比,却又有穴肉紧紧包裹他的手指,他轻轻动了两下,玉儿咕哝着,眼神迷离而痴枉。
“这是小姐排泄和清洗用的。”她指着八角桌上竹筒样的物什。“每次主子召唤前后,都要把小姐里里外外清洗干净,再用这茉莉花油仔细涂抹。”
两位嬷嬷一动也不敢动。
她茫然点头。
“慰藉陛下龙体。”他们的言辞如出一辙。尽管坊间多有传言,昔日信王乃放荡不羁之人,初娶的幼妃不足一年便溺水而亡,连娶两位侧妃,又不足数月便香消玉殒。然而对权力的爱重终于抵消เ了心中的疑惧,他们纷纷把女儿送入宫中ณ,等待她被封为后的那一天。
丽贵妃是当中最出众的一个,人长得也如封号一般天生丽ษ质。也许正是这样才使她得到了新帝的爱重。
忙于前朝政务,鲜少踏足后宫的燮王,只要出现,必是在丽贵妃的宫中,虽然他从不过夜,总是在白天——有伤风化的时间,让贵妃在花园中承受他的宠爱。
她被要求自己脱光衣饰,半躺在凉亭里冰凉的石桌上,自己揉着花蒂,待甬道湿润后,双手扯开那阻止人进入的阴唇,由新王肆意玩赏,而后注入所有妃嫔所欲求之物。
如此激烈又奇异的性事,年少的贵妃如何能ม不自恃而疑惑?
燮信缓步踱入贵妃宫中,骄衿而惴惴的丽贵妃一手捧着稍显身形的肚子,似是在无言地强调什么。她听见新า王淡漠的声音:今天做了些什么?
“只是寻常一般,绣花……喂鱼……”
“哪只手做的?”新王走到她身前。
她不安道:“也许是右手……或者都有,忘记了……”她望向四周,下人都被屏退了。
“那便是都用了。”他挥挥手,丽贵妃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失去了一双保养得极好的柔夷。
她当即痛晕了过去。
新า血四溅,弄污了燮信的衣袍,他目色沉沉。
“陛下,丽贵妃已有身孕……”一旁的侍卫忍不住提醒道。
他面无表情地瞥了那侍卫一眼:“那便由你照顾她罢。封宫。”
在看上去一切正常的宫门处,侍从们看到新王静静站了一会儿,用帕子拭去了身上的血点。
回到寝宫已是傍晚,照顾ุ玉儿的嬷嬷们正在喂她吃东西。她半边的脸颊依然红肿着,其实她并不觉得有多痛,因她小时是受惯了的。
望见主人,她立刻丢下嬷嬷和饭食,跑过去偎在他身前。她已๐年过及笄,脸庞和身形却没太大变化,还是小小的一团。
燮信抱起她,问她吃饱没有。
她点头,又摇头。头歪在他颈侧,小舌轻轻在他下颌处舔了一口。
他不觉笑了,心中柔情涌现,抱着她往寝殿走去。下人自行退避隐去。
玉儿闻到主人身上有一丝陌生的味道,她不知道那ว是什么。
她跪趴在床榻上,由着主人把她带到那片白茫茫的所在。意识渐渐模糊,但那味道仍飘荡在她鼻子周围,让她无法像往常一样沉沉入睡。
已是夜半,更漏声从远处传来,惊醒了迷糊中的她。
她轻轻动了动,感到主人在身后紧ู紧拥着她,她往空气中嗅了嗅,那奇异的味道终于淡了。
她的后洞被主人用过后重新塞入了玉势,洞内浓稠的爱液渐渐凝固,是她所熟悉的感觉,她完全忘记了白日里的惊吓,又闭上眼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