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理放在哪都说不过去。
张晓丹是她多年好友,两人在大学入学时相识,四年大学念下来,感情也愈发深厚。
陈春春顺着他目光往下,看见那涨大的一坨便呵呵一笑。
银丝暴露在空气中ณ,随着李政贤手指的偏离而逐渐拉长拉细,最后断裂。
陈春春立刻脸红了。
陈春春看他一眼,被他这幅精精神神体体面面的样子勾了魂,整个人春心荡漾起来,“咣当”一声连手里的吹风筒掉了都没察觉。
那根软下来的肉棒还填在陈春春身体里,陈春春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睁着湿漉漉的眼纹:“你想听什么?”
他一边拍,一边还咬牙切齿地说:“小妖精,夹这么紧干什么?”
李政贤似是早ຉ已料到她会这样说,也不太在意,便说:“不用下面的嘴,你可以用上面的。”说着目光望向陈春春双唇。
陈春春又去看李政贤胯下巨物。只见那粗硬的肉棒挺立着,呈现紫ใ红色,足有她小手臂粗细,长度也是差不多,只不过此刻青筋凸起,顶头马眼渗出丝丝液体,看起来十分吓人就是了。
李政贤很满意她的反应,又问:“想要我吗?”说着手下不停,伸出一根手指分开了两片柔软的嫩肉,露出里面幽深湿热的洞口。
陈春春只觉得小腹酥麻,身体过了电,快感如潮水般不受控制地往下身涌去,她不安地拧动身子,声音沙哑地说:“别……别摸那里……”
情急之中,陈春春再也顾不得脸面,手舞足蹈地挥动着手臂,试图抓住什么来稳住身子。
陈春春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总会有那ว么一个ฐ人,为什么不是我呢?
秦希仁也在心里问自己。
他与陈春春相识二十三年,几乎从婴儿时期就融入了彼此的生活。
他第一次说话,第一次打架,第一次梦遗,第一次亲吻,甚至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性幻想对象,毫无疑ທ问,全都是她。他视她为自己的所有物。
但是为什么เ陈春春身边悄无声息出现了其他人,她也视自己如无物呢?
秦希仁满心晦暗地想着,几乎ๆ要把自己้逼疯。
他同时安慰自己,既然得不到完整的人,那么只有一部分也好。
秉持着这个ฐ想法,秦希仁毫不犹豫地把陈春春拉进了办公室里。
办公室的门被粗暴地甩上,陈春春根本来不及抗拒,就被秦希仁按在了墙上,整个人背抵着墙壁,被迫面对一条饿狼。
她敏锐地察觉到危险在靠近,但她却无能为力。
因为ฦ秦希仁太强了。
体力、拳脚,都比她强出太多。
任凭她怎样踢打,全都被他不费吹灰之力地压制ๆ下来。
陈春春打得累了,甚至有些自暴自弃地靠在墙上,不敢去想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
很快,暴风骤雨般的吻就落在了陈春春的脸上。
秦希仁像一匹终于吃到肉的狼,恶狠狠地啃咬着自己的猎物。他急促地亲吻舔舐着陈春春的脸,从高挺鼻梁到เ丰ถ润嘴唇,又辗转移向下巴,继而蔓延到修长脖颈。
从上到เ下又亲又舔,直到เ他把口水留了她满脸,秦希仁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向陈春春侧脸吻去。
陈春春被动承受着,不知怎么的,竟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她有些躁动,酥麻感从腹部升起,转移向四肢百骸。
意识到เ这种异常,陈春春赶紧ู转移注意力,将自己的目光移到了其他地方,迫使自己้不去看秦希仁英俊的脸。
但这种行为显然大大刺激了秦希仁,他目光陡然一沉,含住陈春春的耳垂就轻咬了下去。
轻微的刺痛感传来,陈春春才意识到秦希仁做了什么。
她瞪圆了眼,死命推着秦希仁的身体,边推边有气无力地骂:“秦希仁,你有病吧?!”
秦希仁没回答,只是压紧ู了她四处踢打的四肢,然后更加用力地舔弄着她的耳垂。
好半晌,他才放过她已经红到充血的耳垂,轻地、近乎小心翼翼地把嘴唇印上陈春春两片唇。
四片唇相触的刹那,陈春春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她迟疑地理了理自己混乱的思绪,想要将这种感觉探知清楚。
谁知就在此时,身后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