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要快点。”她说着这话又回过头对着秀兰，“姑，一收拾完，就让爸爸回来啊。”
整天在一起的父女，其实也没有什么可说的话，只是最近一个阶段和女儿做了那些事，委实有点舍不得。婷婷撇眼看着我，很自然地迎着女儿走过去。
婷婷，姿不姿？当着妹妹的面，问亲生女儿的感受。
噗……噗……婷婷每一次下落，屁股在水面上都嘭出一些水花，连同父女俩人肉体的碰撞声。
我紧紧ู地拉着她的手，“吃醋了？我和你姑姑真没有什么？”说这话心虚虚的。
“还真哭了？傻丫头。”我企图搂住她的肩头。
“说哪里了？这还见外？”我趋前坐到床沿上。
“那应该好好努力呀。”秀兰鼓励地看着她，然后对着我，“你不到เ屋里去？”
“爸爸色吗？”试着插进女儿的屄里。
“没说你这里也大？”我伸手摸着她的屁股沟。
“那你到这屋里作业吧。”妻子说完对着我一笑，然后快步去了儿子的房间。
“洗好了？”不知什么时候妻子站在了背后。
“别说了，妹夫他们等着呢。”我没提妹妹二字，为ฦ的是心理的龌龊。
“可我问过明明了，这个ฐ年龄也就是对人家有好感，放心吧，你儿子老实着呢。”
“操你，操我闺女。”第一次当着闺女说出来，心底里感到无比刺激。
“爸……爸……我要你把这个也弄进去。”硕大的卵子被女儿满把攥住了。
“爸――亲爸――”婷婷显然受不了我的折腾，坐在腿上扭动着身子。“先吃饭吧。”她乞求的目光抛向我，让我忍不住紧紧抱在怀里。
“怪难为情的。”女儿羞得低下头。
秀兰走过来对我说：“哥……回去千万别和人闹。”
临床的病人都看着我们，也不好过来劝，过了一会，秀兰觉得妻子可能ม觉着有外人在场不好说，就把秀兰劝到一边，两ä个女人才嘁嘁喳喳地说开了。
坐在床沿上，看着病中的男ç人，曾经一丝羞愧涌上来，罢手吗？就这样没有交代的和妹妹刚上手就断ษ了？意有不甘，也不是男人的风格。已经经历了女儿情欲的我，伦理道德已经残存无几，可面前的男人真的让我无心伤害他。可那样就是伤害了这个男人吗？
“还是我去吧。”妹妹深情地看了我一眼。
“嗯，昨晚他疼得厉害，现在刚刚睡了。”妹妹想站起来给我倒水，却被我按住了肩膀。“让你嫂子来吧。”妻子来的时候在院门口的小摊上买水果，我急着见妹妹，就没等她。这时正好跨进门。
嗨！这个ฐ傻婆娘。再怎么那也是我妹丈，女儿的事还不是早一天晚一天的。
第二天天未明，妻子就忙碌起来，家家插着艾子与柳叶，村子里流荡着粽叶的清香，我骑上自行车，带着妻子备好的几捆粽子，满怀着希冀，早早地往学校赶去。
儿子就蹲在一边，等着妻子缠好这一捆。
“什么训练这么严格？”
我在邻居家打牌回来，听到女儿小声地跟她妈说话。
“过去会搅了你和婷婷的好事。”
屄似乎很长很长，粘粘的、软软的，从上到เ下摸不过来，捏住了，撮起，再放开。
“我喜欢和你俩人同时玩。”
“你个坏东西，不学好。”秀兰忽然又急又快地掳起我的包皮，一阵阵快感让我刺激的张大了口，不敢发出声。
“他在。”小床吱吱嘎嘎地，秀兰为了照顾妹夫方便，在堂屋里安了一张小床。
“他不是睡了吗？”
她的手快要停下来的时候，我抓住了，催促她加快速度。
“舒服吗？”她刁钻地用拇指和食指圈成圈，套在鸡巴上往下掳，鸡巴硬挺着卜卜楞楞地在腿间晃动，秀兰熟练地握住了，慢慢往下，临到根处，突然加力，“嘘……”疼痛夹杂着快感，让我全身亢奋。
掳到底，几乎将包皮翻上去。欲望激增地翻身爬上妹妹的身子，分开她的腿就要插。
“别，别在这里。”黑暗中，她制止我，“他会听见的。”
“那去我屋吧。”知道在这里存在着很大的危险。
秀兰沉吟了一会，没说什么เ。
我挺着鸡巴๒下床的时候，突然有了那种想法，两ä手插在秀兰的身体下。
“干什么เ？你。”秀兰不明所以地问。
不容她明白，抱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屋里走。
“你？真要命。”秀兰说这话，我从中ณ听出了惊喜。
“妹妹，哥哥等不及了。”象偷了人家东西似的，鬼鬼祟祟地抱着妹妹掂起脚๐尖推开了门。
“秀兰，秀兰。”推开门的一霎那，忽然听到妹夫说话。
已经用脚把门揣上了，秀兰在我怀里划拉着我硬要下来。
“哪有什么เ声音？你睡冒失了吧？”两脚着地的秀兰不知是出去还是待在屋里。
婷婷趴在床沿上看着我俩，忽然她顺着妹夫的声音说，“姑父，可能ม是老鼠吧。”
声音软弱无力地，“奥，婷婷还没睡呀。”
“睡下了，姑父。”
“累了一天了，睡吧。”
两人就那样站着，静静地听着一老一少的对话。婷婷的小眼看着我们，做了个鬼脸，听听那边实在没动静了，才扶起妹妹的身子，“回去吧，别让他听见。”妹妹心有余悸地说。
“没事了，亏得你侄女。”我也是长舒了一口气，“上床吧。”
秀兰还是害怕，站着不动。
“姑，上来吧。嘻嘻。”
“你姑父还没睡。”她慵懒地说，只是不动。
“姑父不会知道的。”只把一条手巾搭在腿间的女儿翻了一下身，隐约地腿间那丛黑毛闪动了一下，灯光下看在眼里分外鲜明。
女人的心，大海的针。我知道面对自己的侄女，秀兰是不会表现出主ว动。看着这个自己爱的和爱着自己的女人，我下面的勃起程度已๐经直挺挺地了。
“好妹妹，别撑着了。”我拿着她的手摸到我几乎直立起来的鸡巴。
秀兰不说放开，也没表示不愿意，只是松松垮垮地攥着，看得婷婷噗嗤一笑，“不害臊，妹妹攥哥哥的。”她说着翻过身，只把丰ถ满的屁股朝向我，那ว肥庾鼓胀的阴唇把个两腿间撑起来，看得人眼里都出火。
“小妮子，就兴你和爸爸。”秀兰终于说话了，看看侄女没看见，狠狠地握住了鸡巴。紫ใ胀的龟头一卜楞，在妹妹的掌心里穿过，她低头看着，五指成爪状掐住了伞状的龟楞下。
“轻点！”有点疼。
“让你还使坏。”妹妹看着我，眼睛里流露出爱与怨。
看我的眼光在婷婷的腿间浏览，轻轻地松开手，“还没看够？”
知道自己犯了大忌，赶紧说，“只是她那个ฐ姿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