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瘫在床上,非常疲倦,好象身在遥远的世界之外,离交稿的日子没有多少天了,却还是一个字都写不出来,满脑子里只有蕾与肖拓深情接吻的画面,其他的事情根本无法去想。
又突然让我完全抓不到
据说从一个人的睡姿可以看出他心底的秘密,此时的他蜷缩成一团,像刚出生的婴儿,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起伏颤抖,梦里的他完全卸下防备,更容易亲近,亦舒说过:我们可以不和男人住在一起,但不能不受他们的诱惑。轮廓这么完美的人,以前从未见过,凝视着,心顿时痒起来,偷抱一下,应该不会被察觉吧,我一点,一点,慢慢靠近他。
认识他一定是命运的安排
“不要紧吧,我去看看她。”
陪着她流泪
我彻底傻眼,那ว是一栋豪华别墅。
这样神奇的事情不会再生了
“你干嘛也来凑热闹啊。”一级戒备中。
午夜的温泉格外暖和,四周昏暗无人,只有一盏暗淡的灯,静静地躺在水中,仰头就能看见满天繁星,被全身心拥抱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在元杰平的葬礼之后,她割腕自杀了,缝了十七针ฤ。
被那个叫元杰平的人带走了
飞机提供的食品仍旧原封未动,出前喝的那瓶牛奶早ຉ就消化完了,也不觉得饿,只是一门心思对付那几句英文,已经走火入魔,唉,早知道要派上用场,当初上英文课就应该认真点。
这一刻
好几次都叫自己死心对陈暖来说,和那个叫元杰平的家伙在一起才是最好的,他们两情相悦,我完全只是一个ฐ妨碍者而已,可是,她哭了,总是不停地在哭,去年国庆演出的庆功会,边笑着边泪流满面,至今,历历在目,那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要是我,我绝对不会让她哭,什么道德规范、什么横刀夺爱,见他妈的鬼去吧,这份感情实在无法止歇。想看她笑,想让那张笑脸只为我绽放,如果能够这样的话,将是多么至高的幸福啊。
不到灼伤手指的那一刻是不懂得放手的
他们找我是为了杰平大学填报志愿的事情吧,如果换做是我,也会很担心,毕竟关系着最宝贝儿子的一生幸福,如果不是我的出现,杰平一定会按照父母规划好的人生轨迹行走下去,突然觉得自己好象成了杰平的包袱,只会不断地带给他麻烦.他的父母究竟会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可以说是罪魁祸的我呢,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就这么เ到了水吧.
这个小小的城市已经装不下我们的梦想,艾森说是时候去上海了,那个caທpri期盼已久的国际化大都市,继续音乐之ใ路。
那ว被打碎的约定,伤害了我
“当陷于阴暗的那时
“要卸除其防备没有一点技巧和耐性是办不到的,一旦做到了,不仅可展出终生的友谊,甚至能双双步上红毯的另一端。哈哈哈,于连,写你的这段好经典。”艾森一边大声念着,一边捧腹大笑。
“艾森,你是从哪里找来这个怪物的?”我的那句“只性不爱”让他暴跳如雷。
在市校园歌手比赛里,凭借一《冬天来了》,我以初赛第一名的成绩进入决赛。那晚,我被安排在最后一个登场,前面的选手都挥得不错,这让我有些紧张。
“不是吧,你们,撮和半天就一朋友关系,真被你们气死了!”
“嗯,因为ฦ我不想失去她。”
“是。”杰平毫不迟疑的肯定让我心里一紧。
心,忽然满涨起来,也许自己是太难为他了。虽然说不出我想听的答案,但至少,他记得我最爱的蓝莓冰淇淋。
“嗯,你说的对。”
抬起头,模糊的视线里,看到元杰平正向自己้跑来。
打开抽屉,却意外地现昨天还没写完的信不见了。愤怒,无法抑制的愤怒,即便是这样一封寄不出去的信,他也要销毁么?这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原谅的,爸爸,绝对,绝对不原谅!
“嗯。那就这么决定了,具体的你找杰平商量一下。”
结果是市篮球联赛的事情,居然要我负责组织啦啦队。
我走了过去。
“你写的词我看过了,说实话,太让我失望了,这就是最佳作词人的真实水平么?”
我沉默。
“早跟你说过,这部戏对我有多重要,我希望你拿出一点专业精神,而不是这种敷衍了事的态度,明白么?”
她真的很生气,我当然能ม够理解,可是无法对她解释什么,说明真相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如果你写不了,现在请马上告诉我,我会找别ี人来写。”
这是我第一次在公众场合因为ฦ工作被骂,在大家的注目礼下,难堪得只想就此消逝。
“你,这么说她,我会心疼的喔。”始终没有说话的肖拓突然开了口。
身体顿时动弹不得,下了好大的决心才把目光从他脸上移开,他到เ底想干嘛?难道不知道说这样的话,只是火上加油罢了,根本解不了围。
“心。。。心疼?”蕾的反应比我想象得还要大。
“状态不好需要调整,对于创作人来说,不是常有的事么?而且,离交稿日还有时间,不需要这么苛责吧。”
以为这么说,就能获得我的原谅么?可是,胸ถ口,好象有什么在涌ไ动着,想要冲出来。
“。。。看来。。我猜得没错。。果然。。是因为。。她。。你才把戒指摘掉的吧。。”原来,她注意到了肖拓左手中ณ指上空无一物。
看着她明明心如刀绞,却仍然勉强克制着,我似乎听到了体内另一个自己隐隐的哭泣声。
说起来很可笑,此刻最能ม参透她的悲伤的,竟然是我,因为,我们爱着同一个男人。
“对不起,蕾,没能按你的要求完成歌词,你还是另外找人写吧,真的很对不起。”我说着,转身迅离开。
“陈暖——”肖拓追了上来,一把拉住我,“别走。”
“求求你,放过我吧。”
“不放。”
“如果你坚持要走,我和你一起走。”
就在我们僵持不下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蕾,昏倒了!——”
趁着他犹豫之际,我猛地从他手中挣脱。
丢下一句““她需要你”,便不再回头。
我并不想做好人,也没那么无私伟大,我,只是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