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来教你写字，每天一个两个即可，久而久ื之就都学会了。哎，你怎么哭了？不想学么？”
常喜知道父母不喜欢他，却也免不得伤心。他多想能有一个父亲握着他的手教他写字，而今他的手被萧落雨握在温暖的手心，一笔一划的在纸上写他的名字。
王爷有过一个好朋友，他死了，今天是他的生辰。
常喜并不知道他的亲人中有什么人死去，他去放灯家里人也并没有反对，他只是觉得好玩，蹲在河边看着远去的河灯出神，灯光在水中摇曳，慢慢飘到下游未知的黑暗中。
“你这疯子！这话可是要杀头的，你以为我不知你干过的龌龊事么เ。”郑才人银牙紧咬，恨恨看着萧落雨。
“放肆！我们娘娘是风华宫的郑才人，你这个罪臣还不下跪？”中年太监怒目圆睁，兰花指指指点点，十足仗势欺人奴才相。
“王爷，吃饱了么？”常喜跪在床上拿袖子给萧落雨擦擦嘴，把被舔的一个米粒不剩ທ的空碗递回给小海ร子。
常喜没忍住噗的笑出声来，如果说王爷病是这样的，倒也不失可爱。
常喜打了水来，洗了毛巾给萧落雨擦脸上的脏污和血迹，又给他擦身上的污迹。
常喜咽一口唾沫，伸手揭开了床上的被子，红色被子翻到旁边，露出床上那ว个被绑着的赤果的疯子。
那ว是一个男ç人，身体修长，赤身果体，黑散乱，红色的锦被铺在身下，男ç人的眼睛没有落在那ว几个放肆的奴才身上，而是专心致志啃着手里的一个馒头。无论那几个人在他身上做了什么เ，他都不予理会，只有一个太监用手指捏他胸ถ口红果的时候，他才喉咙间压抑出一声疼痛的呻今。
常喜带着好奇转身，往殿里走去，斑斑驳驳的树影洒了一地，整座宫殿静的只剩ທ风声和他的呼吸。常喜一步步往里头走，前殿一个太监宫女也无，荒凉的像是没有人住。常喜眉头皱紧ู，歪着头躲过门框上的蜘蛛网，继续往深处走去。正殿的门虚掩着，屋里的情况看不清，却隐约有声响传来。
“放开我！我不要被绑着，放开我！”九王爷的声音失去了平日的清冷，变得焦急和暴躁。
“疯子就要被绑着，你不是连宫女都要么เ，朕倒要看看，你ji渴到了何种地步！”萧卓然的眼睛里失去了理智，握住萧落雨纤细的手腕用缎带绕了几圈系紧ู绑在床头，任由萧落雨如何挣扎，萧卓然都没有半分怜悯。
“不要……好痛！！我不喜欢痛，你这个乱臣贼子，快放开本王！”萧落雨叫的声嘶力竭，强力的挣扎使得整个床都在震动。
“成者王侯败者贼，你落到今天这个田地只是因为你无能，萧落雨，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被夺走的感觉好不好？你的皇位，你爱的男人，爱你的女人，现在你只是阶下囚，不要再跟朕对着干，这样能ม少吃些苦。”萧卓然捏住萧落雨的下巴๒，狠狠吻上嘴唇，咬出一个个ฐ带血的牙印。
“唔……唔……”萧落雨被吻的呼吸不畅，想推开萧卓然双手又被绑在床头，只能ม左右晃着头，无力又脆ะ弱。
吻了半晌皇帝才放开萧落雨的嘴唇，萧落雨双唇已经被蹂躏红肿，眼眶也红。
“朕的皇儿死了，朕的第一个孩子，还没等睁开眼睛看朕一眼就死了。”皇帝ຓ捏着萧落雨的下巴，眼睛像是看着萧落雨又像是看向他的眼睛深处。“是报应么？你告诉我？”
“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
“不许你念诗，你告诉三哥，到底做错了什么？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เ还不会看我一眼？”萧卓然手掌紧紧按着萧落雨肩膀，下身猛的刺入。
“啊……疼，不要，不要进来！”萧落雨手指紧紧抓着床栏杆，指骨开始泛白。
几个ฐ月前血肉模糊的疼痛记忆被唤醒，萧落雨挣扎着乱蹬着腿，身体最柔软的部分被侵犯着，他的反抗却幼稚的不计后果。
每次伤的很重都不是萧卓然下手重，而是萧落雨的挣扎使他的身体受到伤害。疯子也知道痛，但他不知道怎样才能摆脱这种痛，只会笨拙的让自己更痛。
萧卓然被萧落雨挣扎的烦了，伸手就是一巴掌打在萧落雨脸上，成年男ç人的手劲打的萧落雨脸偏向一边，脑袋嗡嗡直响。
好半晌萧落雨都不出声音，皇帝ຓ趁机将那根送入更深，干涩紧热的位置包裹着那令人舒服到เ极致的快感之源。皇帝ຓ舒爽喘了一口气，开始前后挺腰，通过火热的摩擦取得他要的一切。
“嗯……嗯……痛……”萧落雨好半天才回过神，小腿已经软，喉咙口干涩的说不出话，张了张嘴只喊出一个痛字。
“萧落雨，你回答朕，朕到底哪里不如那个赵宇翰，他只是一介平民，为ฦ何你就算疯了还对他念念不忘。”
一次比一次更深，像是怀着深仇大恨般要将这具身躯破坏，因为自己的痛苦，就给别人施加更大的痛苦。
“宇翰……宇翰，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萧落雨仍是念诗，眼泪顺着眼角淌了下来，像是断ษ了线的雨珠，源源不断。
“不许念他的名字！”皇帝又一拳打在了萧落雨的侧脸，拳头到肉的声音让床边的常喜呼吸都为之一滞。
“唔……”被施加暴力的王爷握紧的手指变得松弛，只出细微的呻今。再也没有力气哭闹，也没力气再念诗。
皇帝终于如愿降服了这个疯子，但是他心里没有丝毫愉悦，不哭不叫的身体没有一点生气，只让皇帝更加暴躁。他从手腕上摘下一串佛珠，整个皇宫里都在为ฦ小皇子的逝世吃斋念佛，皇帝也随身带着一串佛珠。
檀木的佛珠散着沁人心脾ຆ的香味，由三十六颗珠子组成，每一个珠子都有拇指指甲大小。皇帝ຓ从这具没有生气的身体里退出，将那珠子一个一个塞了进去。
“每次朕都会赏赐你些礼物，九弟，你可喜欢？”皇帝的脸上浮现出温柔的笑意，手指将最后一颗珠子按了进去。
“啊……”萧落雨一声惨叫，嘴巴半张，眼睛已经失去了焦距。
床帐外的常喜已๐经跪在了地上，近在咫尺的呼痛声，声声锥心入肺。不知熬了多久ื，皇帝ຓ终于从床帐中ณ走了出来，常喜给皇帝叩头恭送皇帝离去。
头颅抵着冰冷的地砖，常喜咬着后槽牙誓。
萧卓然，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