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氏夫妇的确一直很宠爱女儿,并没有说抓到一个金龟婿就恨不得把南塞进别人家里,而是慢慢物色一些优质人选介绍给南,至少留给她一些选择的余地。
在初ม三毕业的那年春假,因为全国经济的一些波动,南氏实业进入了一阵低谷之中。当时整个股市都很低迷,南氏在资金周转方面也出现了少许停滞,其实问题并不算特别严重,只是外力因素太多,并非公司本身经营不善,只要花费一些精力和耐心,短则三四个月长则半年便可以恢复过来。
自从以前生病住院又痊愈以后,幸村虽然讨厌医院的味道,但仍旧时不时地会往医院来,主要是跟这些可爱的孩子们在一起,看着他们玩闹的样子,幸村心里也会觉得十分温暖。来得次数多了,便对儿科的各位医生都有些了解。
奈绘立马伸出手指摆动着,撇清关系:“可别把我和后援团那ว些粉丝混为一谈。”
“咦,琉夏呢?”
她是真的觉得手冢很优秀并且值得更好的人,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心中也的确怀着愧疚,但可惜手冢选择了南,所以她心软却不曾手软。
“抱歉,我没有责问的意思。”于是手冢又补充了这句话。
“诶,好像是哦。”奈绘假意回忆了几番,装作是自己疏忽了的样子,接着恍然大悟,“啊……你是在意南同学的事情吗!我们两个人不算熟,她是a班的我是c班的,教室离得也远,有接触的时候都是在学生会。嗯,我以前是听说过她有男朋友,却没想到เ……就是你。”
而且是带回复功能的朋友圈。
还真是沉不住气,奈绘轻蔑地笑了下,继续游戏的下一关:“权宜之计而已,你激动什么เ。”
“啊——”他重重地呼着气,不知道为ฦ什么浑身的焦点此时全部汇聚到了那一个地方,快感也因此被放大了无数倍。
“啊嗯……好棒。”奈绘被这样用力的吮吸挑起了更多的欲火,她自己掐弄着被他冷落的另一边,仰起头嗅着手冢的体香,仿佛能够让她躁动的灵魂安静下来,“被这么用力地吸着,好喜欢……”
手冢正打完一筐球,在场内捡起来扔回推车里,弯腰的时候却和一只纤细的手重叠上,与男生那种充满健美的触觉完全不同,手冢诧异抬头,推了下因为前倾而下滑的眼镜。
没过一会手冢回话:“是的,无论任何时候都不能够大意。”
“舒服吗,嗯?”他把奈绘的耳垂在口中细细舔咬,双手似掐似捏地在她软绵绵的胸ถ脯上留下几道红痕。
“呵……”迹部被她撩拨地低低喘了一声,大掌捏住她的臀和大腿根的肉向两边扳开,花穴因此向迹部大敞。
然后他就后悔了。
迹部发现这段时间以来她对社会新闻的关注度又提升了很大一个台阶,其中ณ的缘由大概也能猜出来。他把书合上放到一边,揽住她的腰肢凑过去看手机屏幕:“在看什么?”
正在保持着抽插动作的迹部,惊异地看着身前的人突然绷紧了身体,环着他的双臂不自觉地收拢,喘气变得粗重的同时似乎似乎发出了如同小兽般的哼唧声。
“嗯啊!”明明前方的洞穴还在被他穿刺着,后面却又突然被如此袭击,奈绘无措地发出一声尖细的娇哼,脚趾不自觉地抓紧,“那里……那里不行……啊呃!”
“结果你就真让她去跟迹部提了?”
“你从哪知道的?”东野警惕地看她。
奈绘就是这种刷脸型学生,也是因为她平时和老师的关系打得很好,所以老师以为她就是和平时一样去自习了,并没有打电å话质问她为何旷课。
“什么เ嘛。”奈绘不满地嘟囔,把手机揣进裙子里,鲜少地没有仔细化妆,只是胡乱ກ往脸上抹了一层粉底液再刷了个唇蜜便出门了。
“用舌头,舔上面……啊……”他看着奈绘乖巧ู地听着他的命令,抬起手握住了没被嘴巴关爱的底部,柔软的小舌伸出来在侧面前后舔舐几番,“用嘴包住牙齿,含住它……”
奈绘靠着墙滑了下去,屁股坐在浴缸的边缘处,背靠着墙轻轻喘气,身体却在微微发颤,她刚ธ刚ธ在他不小心拔出来的前一刻高潮了一次,现在还没缓过来。
把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迹部的眼睛盯着她的手,喉头一动。
“你说话呀!”看他神色游离,奈绘不满了,晃了几下身子,胸脯正好扫到了杯子。
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奈绘真的抬头看了看天空,此时的太阳的确挂在它应该有的位置。
这时候在屋里的迹部听到这话,低声地笑了一下,但屋外的两个人都没怎么เ关注,以为他是在看自己的东西。
他走了过去,在她旁边坐下,指着里面的一个寿司说:“来一个。”
“还被人拍了照ั片!”想起奈绘那ว个威胁的表情,白川就咬牙切齿。
出乎意料的,又是“啪嗒”一声,迹部ຖ把钢笔合上了,奈绘不明白地看他。
奈绘垂着头,不说话。迹部端起了桦地递过来的茶杯,用茶匙搅拌了几番,浅酌一口后放下。
听她说起同伴的名字,忍足问:“你竟然对慈郎还挺了解的?”
奈绘更是意外:“忍,忍足同学?”
“那可不是,成绩好,讨老师喜欢,能力也不错,再加上有咱们迹部会长大人这个大——靠山,让她进个学生会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奈绘抬起手掌欣赏着自己้的指甲,听她们继续说着,也不吱声。
等感觉到口中的东西慢慢变软,奈绘把它吐了出来,却仍旧保持着跪立的姿势抬头看他。
这可能是迹部在这种情况下听过的最理智的理由了,既ຂ然她都这么提议了,他当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刚睡醒的男人简直有用不完的精力,迹部钻进被子里对她上下其手:“你躺着就好,我自己来。”
“想不到你还有奸尸的爱好。”奈绘被他弄得音色又开始发软,哼哼唧唧地承受起他再一次的发情,还真就像他说的一样在床上眯着眼睛挺尸,但似乎丝毫不妨碍迹部的动作,把奈绘像是个玩偶一样在床上翻来折去,卖力地当起打桩机。
被他这么折腾,奈绘也没法真的睡过去了,呜咽着对他表示抗议:“网上说,男ç人这一生能够射出的精子数量是有限制的,你现在不懂得节制,等到再过几年……”
“那都是骗人的,没有科学依据。”迹部啃着她的胸脯头也不抬地打断,“况且,我对我的体力非常有信心,就算是再过个三四十年也依旧ງ精力十足!”
奈绘顿了一下,不理会他那些自恋的大话,又继续说:“男人这一生,能ม够射出的……”
“你没完了?”迹部啼笑皆非地终于停下动作,伸出手指刮了下她的鼻尖。
“是你没完没了吧!”奈绘终于找到空间蹬了几脚,没好气地说,“我还没睡够呢,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周末,就被你这样没节制ๆ地弄。”
见她的确说话都有气无力的,迹部知道自己昨天的确没有少向她索求,便加快了速度,比平时要快很多地结束了这一次,看着她喘着气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把熟睡的奈绘搂在怀里看了一会,迹部ຖ终于揉揉她的头发,从床上起身换衣服。
他到家的时候,发现自己常年在外出差不见踪影的父母竟然双双坐在客厅里喝着咖啡,两人面对面从容地下着国际象棋。
“父亲,母亲。”迹部走过去向他们问好。
父亲点点旁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管家过来又倒了一杯咖啡,他问儿子:“听说你昨天夜里突然出门,直到现在才回家。”
迹部夫妇稍微想想就知道他这是出去做什么了,这个年纪的男生正值青春躁动的时候,这种情况实属正常,他们只是例行关心一下。
“嗯。”迹部懒洋洋地斜ฒ倚在沙发上,即使是这样的姿势也看起来优雅无比,“最近交了女朋友。”
果然是如此,母亲抬眼问:“哦?是圈子里的女孩吗?”
“不完全是。”迹部想了想,用了这样的回答。
“怎么说?”迹部ຖ夫妇对他的描述都有些意外,询问道。
“她姓森尾,叫森尾奈绘。”
“森尾?”母亲在记忆中搜寻着有关这个姓氏的人,好一会才回想起来,“难道是那个森尾?”
那年南家的事情在圈子里闹得沸沸扬扬,他们夫妇当然也有所听闻,记得那个女人的确是有一个女儿,算算时间和自家儿子倒是真差不多大。
“就是那个。”迹部坦然回答。
迹部夫人的表情有了些许的变化,恍惚间似乎回到了那年的时光中,忍不住唏嘘起来:“我曾经,倒是在宴会上见过她。虽然出身平凡家庭,但是她的气质和谈吐比起有些家族的女孩还要出众,让我不得不留意了许多,那时候我和她交谈得还很愉悦,却没料到เ,最终出了那样的事。”
因为那件事以后,虽然大家在生意上仍旧与南氏保持着往来,可南先生在圈内的风评却差了许多。
无论如何,一个抛妻弃子的男人,都是不受推崇的。
“迹部家不需要你必须找个同样出身的女孩来巩固家业,但你选择的人,也绝不能丢â了家族里的脸面,带出去只让人笑话。”父亲则不紧不慢地提醒了这句。
“您们放心,她是一个很知轻重的人。”特别是表面工作,演起戏来能拿奥斯ั卡,迹部心里想着,“以后母亲要是有空,我带她来与你们下下棋。”
面临升学大事的三年级,大家的精力悉数投入到了对未来的筹划中,向来是搞事担当的奈绘也安分下来,学校里竟然进入了前所未有的风平浪静。当然只是对于他们三年级来说,听说学妹里也出了些了不得的风云人物,其势头并不亚于当年的奈绘,但她听了只是一笑了之。只要那些女孩不挣破了胆子来挑衅自己,她们愿意当公主还是女王都无所谓。
国际部的各位除了忙着赶考试以外,还没日没夜地写起自己的申请材料é,还好迹部和南都是出类拔萃的学生,推荐信的事情基本不用发愁。
奈绘也同样陷入了择校的困难之ใ中,她没打算去别的城市,以她现在的成绩,申请东大之类的学校不能说是绰绰有余,但也十拿九稳。如今她只不过是在首选的专业和具体院校中纠结。奈绘没有思考过自己以后究竟要学什么,现在才在各校官网的专业列表中细细研究起来。
其实迹部也询问过她要不要和自己一起去英国,但她前期什么准备都没有,临时申请肯定赶不上,更何况:“我家没那么多钱。”
“我出钱。”迹部觉得这件事很好解决。
但奈绘仍旧正经地拒绝了,如果是平时拿他一些小礼物,奈绘觉得这很正常,但是她不想人生大事悉数仰仗别人,有些路到底得自己้走。
“我以后每年秋假、圣诞假和春假都会回来的。”迹部见她坚持,只能这么เ说。
“一年回来这么多次,你还真是有钱。”奈绘忍不住吐槽。
迹部则骚包地答道:“本大爷有的何止是钱。”
“不过这样我们一年也只能见三次,一次大概ฐ半个月左右,也就是一年只能见40多天。”奈绘掰着指头算了起来,“本科三年,master你应该要读吧,就算不读也要读mba,可是mbຘa一般又要求有2到5年工ื作经验,这么算下来,短则六年,长则要十年你才会回来!”
奈绘越想越觉得惊人,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十年!十年!我毕业的时候十八岁,等到你回国的时候,我都二十八岁了!我的大好年华,都在等待你之ใ中浪费了!”
她说的的确是事实,但迹部怎会就这么软下去:“啊嗯?你是不是对你的男人太没有信心了?我当然会争取最早的时间回来,毕竟迹部财团的未来还指着本大爷呢。”
“我不管。”奈绘鼓起嘴瞪着迹部,满面认真地说,“我不会一直等你的,真的,如果你太久没有回来的话。”
“我知道。”迹部回答,他虽然怀抱希望,但也知道在漫长的分别ี中人心总会经不住考验,“所以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