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希充耳不闻,反数着数给她计算时间,还没等她气喘匀,便抬胯耸臀,“噼啪噼啪”抽插了起来。两颗卵蛋拍着柔嫩的阴户,汁水淋漓,白沫飞溅,浸湿的毛发分不清彼此,充满肉欲。
牧歆棋直觉这一路走下去,她怕要被这男人要去半条命,强忍着花穴酥麻的快感,扶着男人的肩膀撑起身,将花穴抽离挺动的肉棒,即便这样,也还剩一个头没出来,热乎乎地堵在她穴口,烫得人心颤。
师爷瞧了瞧外面阴雨连绵的天,担忧道:“这天气无常,大人小心些身子才好,小的去给大人拿件大氅?”
“师父!”牧歆棋羞赧地拉起薄被,将自己裹了个严实,鼓着粉嫩的腮帮。
“……”牧歆棋一想他们看见的过程,以及后果,不由暗暗捶地,“哪壶不开提哪壶!”
牧歆棋瞅了瞅他手里的小瓷瓶,联想到什么,有意转移话题,“对了,你赶紧派人去抓那个刘义!他跟丫鬟私通!他老婆的死八成跟他们脱不了关系!”
“啊啊……呜……慢点儿……唔”
能抑制不断生起的痒意,本能ม地吸附着,低低呻吟自口中溢出。
“该死!”卫希握拳,轻捶了一记身侧的横梁。
从梁上牧歆棋的角度,直看见刘义略黑的身子压在床上,屁股一耸一耸,插得啪啪作响。
卫希瞧了瞧时辰,虽然离自己平日的起床时间还有些时候,不过也没了睡意。这一晚上,半梦半醒间老听见旁้边窸窸窣窣的声音,想必是试了不少法子想逃。
天刚蒙蒙亮时,卫希便听到锁链落地的声音,心中ณ暗想,这锁果然制不住她。
“怎么动?”
“嗯……”牧歆棋羞于启齿。
卫希贴在她耳际,逐字逐句低声教导:“来,跟我说。用你的大肉棒狠狠操我。”
“唔……不、不要……”牧歆棋摇着脑袋,怎么也说不出口。
卫希伸手抚上被撑开的花穴,按压着肿胀的花蒂,逼她就范。
“啊啊啊……不要……啊……”牧歆棋抖着腿,不断夹紧身上的人,在长指几下逗弄后,缠着声被冲闸而出的快感湮灭,尖叫着又涌上一波高潮,体内更加空虚了,“呜呜呜……求你……”
卫希压抑着喘息,继续勾她,“告诉我……想要什么告诉我,棋儿。”
“唔……要、要大肉棒……狠狠操我……啊!”
话音刚落,蛰伏已久的肉棒等不及便冲了进来,直捣黄龙,快感的冲击差点让牧歆棋厥过去。
白皙的玉腿藤蔓一般紧缠在男人腰上,双手揽住男ç人的脖子,丰ถ盈圆润的双乳晃动着,白花花一片,渐迷了人眼。
“啊……啊啊……卫希……慢、慢一点……呜呜不行……喔呃……呜……快点……再快点……呜……”
“噼啪……噼啪……滋……滋……”
牧歆棋颠三倒四的哭喊着,刺๐激着男ç人更猛烈的抽插,肉体相撞,水液ຂ相融的声音四起,一室旖旎。
卫希红着脖颈,不顾ุ牧歆棋能不能ม接受他的给予,粗喘着舞动男剑一次次进攻。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紧致的快感一次强过一次。与心爱的人,水乳交融,身心契合,欲望便永远没有尽头,脑中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嚣,深入再深入。
“啊……啊……啊……”牧歆棋挂在卫希身上,像浪潮起伏的大海中,一艘飘零的小船,起起伏伏,脑袋发晕。
“噗嗤……噗嗤……”
“啪啪啪……噼啪噼啪……”
“呃唔……好紧……好爽……”
男人的粗喘混杂在肉体相交的热辣声中,低沉迷人。
“呃……停下来……啊啊……啊啊啊!”牧歆棋猛地一抖,雪臀一缩,纤细的腰腹处不住颤抖着,无力地垂着腿,承接着高潮的战栗。如火山爆发一般,迅猛而来的透明潮液,在肉棒抽插的间隙中喷涌而出。
男人紧盯着这火辣的一幕,将雪臀按向自己挺立的硕大,一边不住往前挺动,啪啪的声音越发响彻整个房间。口中ณ急速喘息着,叫着牧歆棋的名字,勇猛地征伐着这片肥沃的土地。硬挺的肉茎剐蹭着柔软的内壁,一记接一记深插,直入了百来下,才放开精关,任炙热的精液喷射进温暖的花壶,烫得怀中人儿一阵阵痉挛。
e~这篇大概剩个番๘外就完结了,争取今天更上来。如果没更说明蠢作者已๐经x尽人亡了_:3∠_多情薄情三日后,刘义与巧盈被斩首于菜市口,两ä人苟合谋害曾氏一案,说出来着实叫人咋舌。
“曾氏泉下有知,总算能ม瞑目了。”想到那对狗男女,牧歆棋尤忿忿不平,“这两人真是无耻之ใ极,居然在还未合眼的曾氏面前苟合,若曾氏没有患病,恐怕也要被活生生气死!”
卫希看着手中两人的认罪状,淡淡道:“如此说也差ๆ不多,那香对于曾氏虽说致命,
也不及人心寒凉,被自己้的丈夫和心腹背叛,可见心绪难平。”
“唉……”牧歆棋撑着下巴长叹,有些迷惑起来,“人都说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却为一时偷欢痛下杀手,这结发之ใ誓又有几分是真。”
“世间人百态,有多情之人,也必有薄情之ใ人,有何稀奇。”
牧歆棋抬眸向他看去,笑问:“那你是多情人还是薄情人?”
卫希目不斜视,一派坦然地迎向她。漆黑的瞳仁中倒映着她仰头凝望的样子,笑得神秘,“你说呢?”
“嗯——”牧歆棋收回目光,悄悄安抚着自己跳动不已的心,狡黠地眨了眨眼,“多情薄情不知道,道貌岸然倒是真的!”说罢往外一蹦,急忙跑远了。
卫希品了品这个结语,挑着眉似乎还挺满意。
世人都道他寡情,哪成想是难得情深呢。
做个小结尾,憋番外去了!
番๘县令大人又中招了h
秋日午间,余热依然不退。在日头下呆的久了,还觉得肉皮发烫。
师爷扇了扇袖子,顺着锦阳府墙根下的阴凉走着,迎面撞见他们家大人脚底生风似的回来了,忙上前打招呼:“大人,您不是去高员外家赴宴了?怎么回来得这般早?”
卫希没接这茬,呼啦呼啦扇着手里的扇子,整个人似乎都要冒火了。
“以后凡高家大小事务,一律推掉!”
师爷直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