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心作祟反倒签了名字。
门外是个戴着鸭舌帽的快递小哥,他怀里抱着个书本长宽高的小盒子,见他来开门,低头确认了一下:“是楼郁๗楼先生吗?”
到了家之后,楼郁一只胳膊搂着祁奎宁,另一只手把门甩上。
途遇祁奎宁的班主ว任关切地问候祁奎宁的情况,楼郁还挂起了温柔到溺人的笑容,眼内却是一片冰冷,看着眼角已经凝固了泪珠的小姑娘,轻声道:“可能ม是太累了,睡着了。”
楼郁带着少女的手小心地绕过支起来的帐篷,将裤子一点点褪下,浅浅的人鱼线下棍子一下子弹了出来直指祁แ奎宁的脸。
祁奎宁看向楼郁闭上的眼:“你的心跳,更快了呢…”
祁奎宁摇头:“有些涨。”
小姑娘就乖๔乖躺下把腿敞开,躺到一半想起自己还没脱裤子,又自己把裤子扒了,随即躺成了大字型,闭了眼。
他往后一退,就把她整个人拖到家里了。然后顶了顶膝盖,让她自己站好。
然而接下来,就响起了小女孩铺天盖地的哭声。
楼郁忍不住把她的腿拉的更开,恨不得把整个身子都塞进去。身下的巨物快速抽出,而后更加快速得狠狠刺入。
尖锐的疼痛扑面而来,祁奎宁痛呼出声:“出去!拿出去!”她的甬道干涩而紧致,现在却被他毫无准备的进入,除了疼痛没有别的半分感受。
祁奎宁觉得自己身上的快感多得要爆炸了,终于到เ了一个ฐ临界点,就像装ณ满水的缸溢了出来。
楼郁接下来的进攻就冲着那一块去了,他哑着声:“叫出来,叫我。”
这一天来发生的事情已经足够编写一部不可思议的现代幻想。
吃或不吃,这是一个难以抉择的问题。
怕她摔着,楼ä郁的手虚虚搂住她的肩膀,此刻๑放在哪里都嫌尴尬。
少女的馨香冲着鼻而来,胯下沉睡的野兽早已๐苏醒,且更为胀痛。
“唔…好痒…难受……嗯…”
她的状态十分不对。
楼郁所触碰到的肌肤都热得有些烫人,她蜷着身体似乎ๆ想把自己้缩起来。
尾巴向上翘着不耐地转悠,脸部甚至兽耳都试图贴上他的胸ถ膛蹭来蹦去。
倒是让他想起了…他以往养的一只猫。
做过绝育手术后就再也没有过这样的症状。
楼郁伸手,试探着自上往下抚了抚她的脊背,换来她一声低低的似叹似舒服的呻吟。
于是更加确定了心中所想的那一点。
抚摸的手停下,祁奎宁迎着蹭了蹭,到底还是极小地泣出声。
如同猫叫,挠的人心头痒痒的。
她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哭得泪汪汪,湛蓝色的眸里偏没有焦距。
楼ä郁一顿,倒是马上做了决定,捞起人就往卧室去了。
单身二十几年,从未有过感情经验的宅男,生出了贼胆,将人放到เ床上后,翻出床头笔记本里网友曾传过来的“学习资料”,临ภ时磨起了刀来。
祁奎宁哪等得了这么เ多,翻了个滚子坐起身,便从后面又趴在了楼郁的身上。
楼郁快进看完了片,大概了解了步骤,怕出了错倒也没关电脑แ。
只脱了衣服裤ไ子,将祁奎宁重新按到床上胡乱地亲吻。
软软的,带着奶味。
这样想着,楼郁在她胸上咬了一口,惹得小姑娘当即就来推他的头。
她实在等不得太久。
楼郁亲了亲,便直接摸到了穴口,那ว水还在十分荡漾地往外流,润滑是足够了。
楼ä郁便扶住自己的肉根,就着水分狠狠插入。
是男方越用力,女方越欣喜的。起码片里是这样。
好在处于发情期的祁奎宁并没有被伤到,也没有多少疼痛,只觉得酥痒的地方被人挠了挠,那人便停了手。
她忍不住抱住来人精瘦的腰身,下身往上挺了挺,将欲念容纳得更深,这才发出一声喟叹。
尾巴也忍不住在两人结合的地方扫了扫。
穴内十分紧致温暖,楼郁简直要被逼疯,凭着感觉抽查了两下,将自己送入更深抽出更快。
还是忍不住,射了。
死宅的小处男目瞪口呆。
方才的欧美大片里为他亲身示ิ范了怎样叫做持久,他却…三分钟都没有到吧?
子孙根又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楼郁决定忘记刚才发生的一切,重头开始,洗刷耻辱。
他狠狠钉入,轻轻咬住她的兽耳,将祁แ奎宁撞得话都说不完整。这才觉得扬眉吐气。
祁奎宁第二次高潮的时候,楼郁正食髓知味操弄得正欢,哪管她反应激烈的身子。
“唔…嗯嗯啊…慢些…别插那里”不过只半晌,她的身体便又火热起来。
中场休息,楼郁坐在床边看着笔记本上各色各样的片,沉迷于学习。
祁奎宁已๐经摸索着过来,拧住梆硬的肉根对准就坐了下去。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楼ä郁索性躺下,怕她掉下去也怕她体力不支干脆ะ扶住她的臀部,任她左右上下摇摆,粉嫩的穴将欲根吞吞吐吐。
她金色的发丝垂在圆润的肩上,随着起伏摆动,也在楼郁的眼里晃。
后来她没了力气,楼郁也有些累็了,便侧躺着一插一插。
她身体里的燥热已经缓了过去,被他顶得低低的哭。
别提多有成就感了。
后半夜,楼郁๗把祁奎宁环抱在怀里到了洗手间,将自己้的巨เ物拔出,小儿把尿一般端在浴室旁。
攒了许多的浑浊的白色半透明液体争先恐后流了出来。
那一头金发楼郁十分爱惜,便帮她洗了吹干束了起来以免沾上爱液。
整个过程中ณ祁奎宁垂着头靠在他的手臂上,已经累得睡了过去。
楼郁的动作尽量放缓,不至于吵到เ她。
调了水温将她整个ฐ人清洗完毕,楼ä郁๗也有些累็了,擦干净抱着她回到了床上,手搭在她的腰间,马上就进入了睡眠。
天色大亮。
十点左右,祁奎宁准时醒了过来,她小小的个ฐ子,被楼ä郁整只手覆住,有些喘不过气来。